爽了,爽的脑子里一片浆糊甚至觉得自己都要痴呆了,不过这声音太耳熟了,耳熟到他好像天天都能听见,天天在他耳边快快乐乐的说话。
是谁呢,是谁啊,好爽啊,好难受啊,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好爽啊五条老师!
他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明白这么爽的时候为什么想的会是五条老师,他不明白,但是脑子里老师的脸越来越清晰,面前的人把手伸到了他肛门那里,接着从他嘴巴里搅出来的湿漉漉的手指开拓那里。
脚腕上绑着的麻绳解开了,手腕上的麻绳也解开了,绳子都从他身上滑下去,只留下一条一条勒出来的痕迹,他的腿被人拉起分开,虎杖悠仁看过gv的,不过他不是个gay,他只是被朋友拽着去看小黄片的时候突然发现拿错片了是两个男的在做爱,他知道要怎么做,所以这会儿就真的有点慌了。
他伸手想去打,可惜被快感搞的软绵绵的也没什么力气,嘴巴使劲儿咬着嘴巴里的口球,眼泪沾湿了黑绸带。
他努力去想点别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可是没办法,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能注意到后面,那里的手指慢慢增加,一根,两根,三根,他要喘不过气来了,然后是一根烫的长的硬的捅了进来,不知道撞到哪里去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爽了。
眼前的绸带被人拉开,亮光刺激的他睁不开眼睛,泪眼朦胧的他只能看到一片白,有个人的白发垂下来扫过他的脸,口球也被取下来了,这个白发蓝眼的俊美男人掐着他的脸跟他接吻,舌头伸进来在嘴巴里搅啊搅的,胸前被人掐着揉着乳头被揪着捏着后穴被插着捅着屁股被睾丸打的啪啪响,虎杖悠仁被放开的时候只知道哭着喊着,“五条老师、老师、好难受啊!好爽啊!老师!”
“悠仁,悠仁,悠仁……”他的五条老师一边操他一边亲他,又去吸乳头,那里被咬的掐的又红又肿都破皮了,被舔上去都会有轻微的刺痛感,五条老师好像特别爱这里,虎杖悠仁感觉胸部都不鼓不涨了,里头存的奶水都被五条老师吃了个一干二净,五条悟又吸又吮好大一会儿见真的没有奶水了才遗憾地放开了。
不过很快他又找到了新的乐趣,他的那根凶器微微有点上勾,操进去的时候一路捅开肠道能操到很深的地方,拔出来的时候勾着虎杖悠仁的肠子爽的小孩儿哭叫着兜不住口水,操到深处就能在虎杖悠仁肚子上顶个凸起,他把手按上去就能从龟头感到按压感,同时传来的还有虎杖悠仁突然疯狂咬着他紧缩的肠肉。
他得了趣欺负起人来也不讲理,虎杖悠仁哭着喊着不要了他也不停,小孩儿吧嗒吧嗒掉眼泪凑过来亲他他就受用的很,但是就是不停,坏透了。
虎杖悠仁没办法,只能扯着已经喊哑了的嗓子哼唧,憋不住的呻吟从嘴巴里溢出来,被五条悟叼着嘴唇统统给他吞回肚子里去。
最后实在受不了,搂着老师的脖子讨饶,声音又低又哑还委屈兮兮的说,“老师,我要被您操死了。”
五条悟被刺激到,又发狠劲儿捅了几下一口气把粮交代了,虎杖悠仁终于痛痛快快昏迷过去。
少年人精力很旺盛,再旺盛也顶不住被五条悟完全不停歇的搞,嗓子喊哑了泪哭干了胸上一道道被掐出来的红印子,乳头又红又肿还破皮,后穴也又红又肿还淌着精,差点看的五条悟又冲动起来再来一次。
他亲亲虎杖悠仁红通通的眼尾,又把小孩儿本来就湿漉漉的眼睫毛舔的更湿,最后看着自己的杰作感觉憋的这一年太值了,不仅回本了利息都稳赚不赔。
他哼着歌把人抱起来去浴室,洗着洗着洗到鸡儿梆硬,不要脸地把人给操醒,嘬着虎杖悠仁的嘴巴美到不行,被人一巴掌盖到脸上哑着嗓子无奈,“五条老师让我休息一下!”
“乖悠仁,再一次,就一次。”他黏黏糊糊凑过去亲他,含糊着哄。
一次复一次,一次何其多。
这是不对的。
五条悟亲吻沉睡的虎杖悠仁,他用自己的嘴唇一寸寸品尝过虎杖悠仁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唇瓣与唇瓣互相厮磨,他撬开沉睡学生的齿关,勾着虎杖悠仁的舌头吸吮,他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吃的津津有味。
虎杖悠仁赤条条躺在那张床上,躺在五条悟陪他一起去挑的有着小雏菊碎花的床单上,他躺在白色的花丛里,被敬爱的老师掰开双腿亵玩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他还在无知无觉地睡着,沉睡在香甜的美梦里。
五条悟的手指勾起沉睡学生的阴茎,虎杖悠仁睡的很沉,但是他的身体在五条悟的玩弄下也很快起了反应,他的下半身竖起了旗帜,五条悟揉搓着下面两颗睾丸,虎杖悠仁在他的揉搓下断断续续无意识地呻吟,他甜腻的声音钻进五条悟的耳朵眼里,他着迷地凑过去亲吻那泄出甜蜜呻吟的嘴巴。
虎杖悠仁的胸部很大。五条悟早就意识到了这点,他揉捏着虎杖悠仁的胸乳,牙齿在乳头上撕咬,他泄愤一样掐着虎杖悠仁的乳头往外拉,在听到虎杖悠仁吃痛的呻吟后又心疼地去亲吻。
他矛盾着,他着迷于学生的身体,同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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