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疼痛而是过量的快感。这个时候恐怕只需要轻轻一鞭,就能让他精流不止。最后一鞭携着疾风而至,落在了红肿一片的臀尖。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性器已经射了出来,大股的白浊倾泻而出,还有不少溅落在腹部。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曹钰弯下身子抱紧了他,等他缓过神后,曹钰才有进一步的动作。阴茎插入已经扩张过的湿穴,湿软的穴肉立刻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缠上来,裹紧了里面的几把,还犹有不足地吞吃到根部。
曹钰被激出性欲,几把又硬了几分,用力地往深处一顶,换来身下人的一声呜咽,夹杂着零碎的呻吟声,但很快被有力的撞击冲散了,只剩下不成调的句子。
等到夜深了,这场情事才堪堪收场,一地的狼藉和乱扔的衣物,似乎都在诉说着刚才的激烈。夹不住的液体顺着莫大夫的大腿往下流,被那些暧昧的红痕一衬,十足的情色。
身体也有些乏了,简单收拾一下,两人便依偎在一起休息,这个夜晚正如之前的许多夜晚,欲望与温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场场隐秘的情事,无人知晓。
这样的安静日子没过几天,其他和曹钰发生过关系的人不愿意了。众人一见面,那些心思通透的早看得一清二楚。协商过后,竟然达成了这样一个荒唐的共识:他们轮流负责曹钰的饮食和住所,每隔一段时间,曹钰就会去往下一家。
有村民称赞他们心善时,万万想不到他们私底下是那样不堪的关系。曹母去世的突然,什么也没交代,不过想来她最大的牵挂就是曹钰和他以后的生活。殊不知小山村里藏也藏不住的春色全是因为她的傻儿子。
迟来的春天到底还是来了,在一片沉寂中亦暗藏着新生与希望。枝头的花开了,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花香。
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春天。
先前讲过,萧猎户离群索居,只身一人住在半山腰,吃住都在山上,少与人来往,只偶尔下山采买日常用品,通常是半月一次。
前不久他撞破了曹钰同许人妻的偷情,两人未曾注意到他,他却因此起了反应,夜间自慰时,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曹钰那张沾满淫液的脸庞。
他想象是自己弄脏了那张脸,狠狠撸动几下青筋遍布的茎身,终于泄了出来,腥臊浊液洒满手心,那股渴望却愈发强烈。
在强烈的欲望驱使下,他做出了他这辈子绝不可能会做出的一件举动。他把人绑到了自己的住处,不顾对方的意愿强要了他。
当这张心心念念的脸就在他面前,无论做出何种表情,尤其是潮热染红少年的眼角,带出一点若有若无的情色时,他不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将阳具强行纳入体内的不适,在那一刻仿佛消弭殆尽。
他还想让那张脸染上更多的颜色。
他不敢奢望对方的回应,因为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可当少年主动将性器送进深处,双手扣紧他的腰身时,他却生出了更多的渴望。
这亲密的假象,滋长了他的贪念。他清楚地、悲哀地意识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只要对方愿意更亲近他一些,他都可以去尝试。
然而对方的反应却远超他的想象。他把那一日的荒唐情事当做此生最后一次的做爱,恨不得分分秒秒都不分离,可他的理智尚在,最后还是放过了对方。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心软了。
明明他才是真正的恶人,对方却乖乖地任他摆布,那副乖巧中透着害怕的神色,足以挑动起他心底最深的欲念。
他不过简单做了些寻常的吃食,却换来对方开心的笑颜。吃在嘴里的食物,突然变得可口起来。到后来他去狩猎,少年恳求同行,他实在拒绝不了。他心想,我会护好他,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分别时又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日光西斜,窗外是熟悉的景物,身后是惦记了很久的人,对方的阳具插在他体内,插的那么深,他们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仿佛他们本来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很快就有了感觉,少年深顶几下,就在他体内一泄如注,他几乎是同时射了出来,那些白浊溅落在地面,他的胸膛起伏,薄汗顺着脸庞淌下,目光微微失神。
他从没奢望过还有下一次,可是人心都是贪婪的,尝过一次就不再满足于现状,他居然希望和对方再见面,渴望对方再次将他填满。
他替对方整理好衣物,装作毫不在乎地提出再次见面的要求,尽管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内心却紧张到了极点,简直不亚于他第一次独自狩猎。
恶因注定结不出善果,可在少年那里全都变了样,他活在自己的世界,外界影响不到他,他自有一套善恶的标准。曹钰向他挥手告别,笑容灿烂道:“再见,我们下次见。”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在那一刻,他种下的恶因结出了善果,他的妄念得到了回应。原来他还有机会的呀。
——
野外做爱对曹钰来说并不陌生,他曾经经历过不止一次,或许是他寡淡的羞耻心,使得他在这种事上尤为擅长。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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