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事里,货郎向来是占据主导的一方。这次也不例外,在他的底线范围里,他能忍受曹钰提出那些无理的要求。但一旦到了床上,如果对方的一举一动不按着他说的做,即使他不会生气发怒,曹钰也绝对讨不到半分好处。
而且这种畸形的关系绝对不是从现在才开始。因为曹钰很听话,和他平时的乖巧不一样,那是一种不自觉的服从与畏惧,出于一种懵懂的直觉。
货郎褪了亵裤,露出浑圆的两瓣臀,半坐在曹钰身上,在那片阴影间,曹钰的性器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臀缝里,只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他的后穴已经提前扩张过,可此刻要完全吞下曹钰的性器仍有些吃力。
那窄穴被撑大,隐约可见里面鲜红的媚肉。即使曹钰的性器在里面寸步难行,货郎却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动作,直到那根肉棒完全没入他的体内,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像是才注意到曹钰的不适,安抚地冲他一笑,他点了点自己的唇,曹钰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主动抬起上半身同他接吻。他们的唇刚碰到一起,货郎就撬开他的嘴巴,舌头灵活地钻进他嘴里,绞着他的舌尖,津液交缠。
过了一会儿,两人相接的嘴巴才分开,牵扯出一丝暧昧的银丝。通过这种方式,曹钰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货郎慢慢地摆动着腰身,寻找让自己舒服的角度。
若他感到有些乏累,就让曹钰自己向上顶弄。曹钰在这种事上倒是很有天赋,找准角度后就一个劲地戳弄那个点。货郎感到舒服后,也不压抑自己的声音,情欲酿熟了他的嗓音,透着一股子甜骚味。
床铺的方寸之间,俨然成了他们交欢的场所,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呻吟声、撞击臀肉的啪啪声,间或有几句撞碎的交谈声,端的是春意无边。
性致上来了,曹钰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每次撞的又重又狠,臀肉像水波漫开,肠肉熨帖地贴合在曹钰的性器上,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他忍不住用力地抽插着,间或带出一点水液。
货郎喊他停下的声音曹钰没有听到,到最后几下抽动,货郎突然夹紧了穴肉,曹钰一个不妨就射了出来。他的神志这才慢慢回笼,看着货郎身上的痕迹,有了几分心虚的感觉。
货郎不怒反笑,明明在笑,却令人感受不到温暖。因此货郎把曹钰的双手缚在床头时,他并没有用力挣扎,这使他一下子处于一种受制于人的状态。
刚刚射过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腹前,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然而温热的唇舌凑上来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货郎一笑,直起身来,这倒省了他不少麻烦。
他一点点沉下身体,将曹钰那根肉棒吞进体内,里面还有刚射进去的白浊,正好充当了润滑的工具,但是没过多久,曹钰就感到几把在发疼。
刚度过不应期的性器依旧很敏感,肠肉实在紧致,货郎每次只吞进去一半,然后慢慢地磨着他的茎身,他只管自己爽,完全把曹钰当做一个按摩工具。
曹钰低声求他,货郎权当做没听到,就这样,曹钰被榨精了两三次,囊袋里已经没有多少存货,每一次的插入都只剩麻木的痛楚。货郎这才放过他,松开他被缚的双手,替他揉着手腕,爱怜地吻着他的唇角,仿佛刚才作恶的另有其人。
一夜无眠。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曹钰坐起身的那一刻牵扯到使用过度的性器,他的表情忍不住有些扭曲,而货郎还在一旁安睡,神态是说不出的平和。
曹钰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恨不得马上离开。然而尽管他的动作很轻,还是惊醒了在床上躺着的货郎。
货郎叫他的名字,声音还透着几分暗哑,目光却直直地望向他离开的方向。曹钰止住脚步,拙劣地解释道:“莫大夫说在家等着我,我要去找他。”
“找他干嘛?”
“阿娘病了,我去拿药。”这个理由实在很有说服力,至少把他自己说服了,货郎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曹钰变得越来越不听话,他有了更多的小心思,不会完全按他说的做,就比如昨天晚上。
一想到这些,他的情绪就隐隐有些失控,他内心中暴虐的情感就像满溢的水,快要把他淹没到无法呼吸。
在那一刻,他甚至生出了永远囚禁眼前这个人的想法,只要那样做,他就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不会再试图从我身边逃离。
曹钰似乎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小心地看着他的表情道:“货郎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他的话把货郎的思绪拉回到眼前。货郎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他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爱少年人的鲜活生动,也想要守护这份天真。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示弱能达到自己的想法,那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突然放软了声音,低声哀求着曹钰,请他留下来陪陪自己。
曹钰果然如他所料,不忍心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很快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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