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出租屋内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平和而缓慢,下体的生殖器仍挺立着,充血胀得发热,他一下一下磨马眼,却觉得怎么都不舒服。
金弦眼眸微动,发呆了很久回过神,视线落在弹幕上一条一条看过去,直到最后一条弹幕——
希岸:是不是累了?
他撑起身子,回一句:“嗯,很累。”
说完两只手握上身前的假阴茎,上下套弄,将手上残留的润滑剂全抹上去。假阴茎做得仿真,上面的青筋清晰刻画,尺寸却算不上大,也比不上真正勃起时性器的硬度,手抚上时和润滑剂一样凉,除了能填个洞哪里也不如真的。
他伸出舌头舔一下唇,无意间让舌头停留得时间久,反应过来时轻笑一声,舌尖缓慢扫过两瓣唇才收回。
不经意中的撩拨最动人心弦,撩拨的人不知情,被撩拨的人呼吸发沉,眼看着屏幕里的人扶住假阴茎,自上而下不太熟练地向下坐,略软的道具偏了角度,搓一下与前段性器相磨,那根性器不知何时发了硬,带着滚烫温度挺立。
金弦眉头微皱,手被绑着不好扶住身下道具,只能用指端勉强够着再次尝试,谷江山看着心里打鼓,忙不迭又是一条弹幕:扩张完再进
假阴茎的龟头没入穴口,刚进去小半个已经生出不适感,后穴在被撑开,撑成一个前所未有的宽度,金弦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适继续向下坐。
后穴被龟头的深入撑得更大,算不上多么大的假阴茎,从未体验过的压迫感却让他冒汗,有点疼,很不舒服,下了决心的人咬着牙,眉头蹙得压下眼睛,面部扭曲间看到新跳出的弹幕,他分神回应:“我提前扩张了。”
谷江山呼吸一滞,不停揉搓龟头的指腹不注意间重重磨下,握在手里的性器明显感觉又胀大一圈,脑海里金弦如何扩张的景象纷乱无序,各种姿势、各种不适时控制不住的呻吟、手指如同自慰似的伸进他从未抵达过的甬道,后穴搅弄的黏腻声响混着哗哗水声该是何种淫乱。
他心猿意马,魂早已被勾走,隔着屏幕失了面对面交往的分寸,他和直播间里所有偷窥狂一样,亵渎着金弦的身子,看他为自己摆出淫浪姿势,取悦躲在阴沟里的看客,换取肮脏下流的钱财。
他抱着手机趴在枕头上,硬挺的龟头与床单相触,略沙的布料刺激敏感,触电似的快感一路窜到脑内失了思考,手掌心渗出汗,握在滚烫的性器上湿软得如紧致的穴道,他嫌不够,金弦的穴肉里绝对比这感觉更让他欲仙欲死,每一道纹理都能夺走他的命。
吃着玩具的人将假阴茎坐到底,松了口气般塌下紧绷的肩膀,不硬但也不软的硅胶玩具将肠肉撑开一条通道,又被肠肉紧紧包裹,微动一下那东西便跟着磨一下脆弱而敏感的肉,充分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异物入体并不舒服,与肠肉相比过于冰冷的道具让这份不舒服达到巅峰,金弦垂着脑袋,突然想要有温度的东西进入体内,搅乱他无处释放的热,而不是一根只能被他摆弄的假阴茎。他看向电脑屏幕上缓慢滚动的弹幕,刹那间的抬眸与注目将他渲染得如同一块易碎品,搭配上手腕间的红绳,美得无与伦比。
熟悉的污言秽语一条条而来,像一根根肮脏的生殖器对着他射出浑浊精液,恶心得想呕,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的人不隐藏半点嫌恶,对着屏幕就是一个白眼,心想着一会儿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他们拉黑。
他将紧绑住的两只手移到胸前,常年健身的人胸肌明显,又不过于大得突兀,胸口最难遭太阳,比其他地方白了好几个度,红绳横在前面惹人意乱情迷,连带上乳晕显出艳丽,凸起的乳头也红,点在乳晕间勾缠着人去舔咬。
谷江山嘴唇陷进枕头里,蒙着半张脸堵住呼吸,嘴唇下意识动作,舌头留在口腔里翻搅,像是与金弦来场切切实实的舌吻,湿滑而温热,津液乱淌,连带上脆弱的乳头也被啃咬,看它挺立胀大,犹如艺术品般描绘出独属于他口下的色情。
坐在阴茎上的人缓缓抽出大半根,小幅度地摆动腰肢,不让外来物侵犯他太深,他闭上眼,仿若陷入绝处无人之境,唯有耳边呼吸的真实,撞上胸腔内的跳动,乱了节奏,失了镇定。
房间里仅他一人,面前不过电脑一台,屏幕那端是十几人的偷窥,人数还在缓慢上涨。他的反应被摄像头清晰记录,羞耻的红蔓延全身,闭上眼的世界黑咕隆咚,亮堂的灯光让眼前的黑泛起雾蒙白,白得一片空寂。
跪坐在床上的人将两条腿叉得更开,好让观众看到他胯间景象,挺立的性器粗长,灼红而勇猛,若是让他挺胯,定能让他人恋恋不舍、流连忘返,而此刻,那条粗长什物挨着空气,微微颤在小腹前,没有依靠,被放弃。
再往后,一根假阴茎卡进后穴大半,撑得窄小穴口肉眼可见变大,最内圈平到没有半点褶皱,显然吞吃得费力,涨得穴口周围微红,却让观者看着愈发兴奋。
金弦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将假阴茎全部坐到底,猩红阳物被穴口缓缓吃进,一寸寸没入无底甬道,跪着的大腿肌肉被挤压,意外性感,他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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