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将屁股上的淫水全部舔干净了,然后扣挖了两下小穴,说:“买个按摩棒也不知道买大些,这么小的按摩棒能满足你吗?”
盛宴很想解释,那根按摩棒已经是市面上做的最大的尺寸了,但是在看到男人身下的那根勃然大物之后,他就歇了心思。
这样一对比,那根按摩棒确实挺少的——
本来盛宴是不太愿意的,但是当看到男人这么大的尺寸之后,他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呜呜,前辈的鸡巴好大,小宴好喜欢,前辈,快点插进小宴的小穴里面,小宴好想要。”
“你这个骚货,d,每天上班摆一副冷冰冰谁都不爱搭理的样子,谁知道你私底下这么贱?”
“呜呜,小宴就是个小贱货,贱货最喜欢吃大鸡巴了,前辈请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一下小贱货吧。”
男人本来还想帮盛宴扩张一下,以免他受太多的苦,但是看到他这一副猴急的模样,觉得自己真是给他脸了,居然还强忍着性欲不直接插进去。
索性他也不忍了,直接一挺腰插了进去,刚好插到了盛宴的敏感点,他猝不及防直接软了身子,一股强势的电流从骚穴内流向全身。
“呜呜,被前辈的大鸡巴操了呢,呜呜,鸡巴好大,好喜欢。”
盛宴被肏的全身发软没有力气支撑,不停地往下掉,男人一把抱住他的腰,然后将他放到椅子上,以跪坐的姿势面向椅背,臀部翘起,高度刚刚好,每一次插入都能轻易操到敏感点。
他失了力气,只能将头摆在椅背上,手无力的垂在一旁,腰不自觉地不停往下塌,但是被男人抱着没有下坠。
“呜呜,小宴要被操烂了啊——小宴要变成前辈的鸡巴套子了,呜呜。”
男人从盛宴刚进公司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诱人犯罪了,让人想撕掉他皮上的清冷与高傲,跟他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一起埋葬在阴沟里。
盛宴浑身被汗水打湿,像是一尊淋了雨的玉佛,盈盈的闪着光,肌肤在香汗的浇灌下,更加滑腻,让人抓不住要送开手。
男人从盛宴疯狂抽搐的肠道里抽出,盛宴发出阵阵哀嚎声,嘤嘤的,如同刚出生的小狗,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向身边的人撒娇。
直到肠肉外翻,像是要被肏到脱肛,盛宴翻着白眼抖着双腿,男人才肯放过他,忘情地喊了几声他才射在盛宴体内。
“呜呜,前辈的精液射进来了,好烫——呜呜——烫死小宴了,小宴的骚穴都要被烫穿了,都射进来,小宴给前辈的精液暖暖。”
男人听的兴起,又掐着盛宴的腰窝,往刚挨过肏的骚穴里面驰骋,盛宴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前面已经有些射不出东西了,但是他还是像个吃不饱的孩子,哭着跟自己的前辈说要大鸡巴插进来,要吃前辈的精液。
最后男人的精液射了盛宴一身,汗水夹杂着精液,形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男人动情地把他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拍了下来,并设置成了屏保。
之后他的每一位同事都能在男人的手机里看到这样淫荡的盛宴,才惊奇地发现,原来外表高贵冷艳的盛宴,居然是一个离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人。
他的艳名美扬,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们身边有这么一个绝色,所以都想尝尝他的味道。盛宴一边苦恼公司的前辈实在是太多了,有些应付不过来,但是一边又在暗自窃喜,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多鸡巴,真是太幸福了。
“被告人,你可知罪?”
法庭里,白色方便面卷发的法官正坐在上头,正经危坐,满脸严肃地质问着。
盛宴跪下,临危不惧地看向审判庭的法官,说:“被告人盛宴不知道犯什么错。”
法官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愤怒地说:“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在装,死不承认!”
“当事人只是个模特,我也只是做了一个模特该做的事情而已,我并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罪。”
“当事人,有人状告你当中卖淫,甚至当女神的模特,你这是在亵神!!”
这座城市的艺术高度发达,每年都能产出很多文艺作品。他在艺术院里长大,他的职责就是要帮助这些艺术家完成他们的作品。
所以他经常会给那些画家当模特,偶尔画家要求的话,他也会裸体出镜,裸体模特在这座城市是被允许的。
这些画家们在画完画之后,也会跟他做爱,但是这个也不属于当众卖淫的程度啊,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钱色交易,就是单纯的你情我愿。
“法官,我确信我并没有当众卖淫,跟我做爱的那些人,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收他们任何好处,完全谈不上卖淫。”
法官公正不阿,并没有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但是在这个法庭上,最严重的罪名并不是当众卖淫,这座城市每天都在卖淫,就连执政官本人都在卖淫。
“就算你没有卖淫,但是你亵渎女神,确实是存在的吧,这又你该如何解释?”
法官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语气中充满了笃定,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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