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舌尖舔着乳孔嘬了起来。
“嗬啊,津樾,嗬啊,别弄了。”他难耐的扶住周津樾的双肩,惹的对方更来劲,一口咬在乳晕上,使力撕开了衬衫,喘着粗气笑道,“别说你不喜欢,裴裴,你喜欢艹别人还是做挨艹的那个?你和别人干的时候,有没有戴套?”
神经!裴确眼看着他汗湿的脸上的坏笑,曲膝要踢,却被周津樾抓住了脚腕,裤链也被对方低头咬住拉链拉开,裴确不得已抓住自己的内裤,“不要在外面。”
“那你只顾着嗯嗯啊啊,倒是回答我的问题啊。”
裴确咬牙,“我没被别人干,有戴套。”
“每次都戴?”
“…每次。”
听到满意答案的周津樾跪在地上,而坐在车上的裴确比他高了不少,使的他不得不低下头看着周津樾靠在他的大腿上,一双桃花眼满含笑意的勾着他,“裴裴,真巧,我的屌也只和你的洞亲密无间。”
裴确还在消化他话中的意思,就听见周津樾说,“呐,裴裴,小弟弟有点冷,想进你的嘴巴暖暖。”
裴确脸色滚烫,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着周津樾解开自己的裤子,“周,周津樾,去车里。”
周津樾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扯下他的内裤,一手扶着他的性器舔弄起来。
乍起的冷风将夜色搅的汹涌,湿腥的空气里夹杂着压抑的闷哼,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一声声压抑细语响起,“津樾,别吸了,嗯?哈啊,别吸了!”
裴确仰坐在后座,双手向后撑着,一张脸隐在车中,虽是看不清表情,可他那难耐的声音和腰臀上挺的动作也能看出他已然快被磨没了理智。
而跪在他双腿间的周津樾见状,嘬吞速度越发越快。
随着口中硬挺的主人不自主的挺腰,蛮横的冲撞着嫩软的口腔,周津樾喉咙不适,掐紧了裴确的大腿,故意用舌头裹着柱眼。
被快感击溃最后一丝清明的裴确犹如一条在浅水坑里翻腾的鱼,坐起又躺下,胡乱的揪着周津樾的头发,想要挣脱逃离被快感支配的感觉,“放开!放开,哈啊!”
可他的腰身被周津樾大手牢牢箍住,只得咬牙求饶,“津樾,放开,津樾,津樾。”
他的叫声让周津樾兴奋的咬了那即将精关失守的性器,也正是他这一咬,裴确被激的射出来。
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犹如被雨水浇灌过的身体被夜风一吹,打了个冷颤,被情欲燃烧过的人动了动嘴,哑了嗓音,“该死的,说了让你停下!”
周津樾在噗地吐掉精液后,像是一条蛇攀上躺在后座上喘着粗气的男人身上,“裴裴,舒服了吧,现在轮到我了吧?”
周津樾完全不给他回应的机会,抓起小腿掰的大开,猛地将自己的昂扬插入想念已久的后穴。
干涩,温暖,紧紧的吸着自己那根要爆炸的硕大,太爽了!
周津樾舒服的啊了一声,又往里深了几分却让裴确两年未被开苞的后穴自动夹紧。
柱身与内壁的紧紧相贴,筋络的微小变化都在被无限放大,周津樾仰头骂了一句艹,“给我放松,夹坏你的宝贝小津樾了。”说着还是往进顶。
还处于射精后的余韵中,被猛插入裴确疼的啊了一声,只觉后穴里被撕开一道口子一般,火辣辣的疼,他掐着周津樾的紧实的粗壮手臂,带着哭腔,“拔出去,艹。”
周津樾存心发了狠,低头吻上他的唇,辗转安抚,可他的后穴的甬道依旧容纳不了粗长的性器,疼的满头大汗,周津樾进不去何尝不难受,汗滴子直往他脖子上落。
啪嗒啪嗒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里也特别明显。
他咽了好几口唾液,主动环住周津樾的后背,“嗬啊,周津樾,先拔出去,嗯?扩张,我自己来。”
周津樾暂停深入的动作,缓慢的,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你自己来?那怎么行。”
话落的同时突然发力,往里顶去,手指掐入住了他的劲腰,指甲留个白皙的肌肤留下几个殷红的印子,“我们隔了这么久第一次做,疼才能记住,你在被谁干—”
“啪!”裴确几乎是用了自己的余力给了周津樾一拳头,“听不懂人话?”
周津樾被揍歪了脸,插了一半不到的性器全滑了出来,看到裴确大张的双腿间涌出的血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兴奋,把人干坏了。
“裴,”周津樾看着裴确皱着眉头忍痛的模样,顿时不知说什么,小心翼翼的看了裴确几眼,见人脸色缓和了些,才敢抓起裴确的手摸着自己的脸,“是我不好,迫不及待,我给你治疗一下。”
说着道歉的话,眼尾垂着,眸子里是可怜,摆出一副受人欺负的表情,好像刚刚被插坏的人是他周津樾。
裴确“……“
“我不会再弄伤你,嗯?”
裴确抽回自己还在发麻的手,看着他被打脸和上次还没好透的伤,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问,“疼不?”
“你心疼了?”周津樾再次贴了过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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