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那个裴确,我多的是方法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瞧瞧,他老子就是这么无情又虚伪的人,用的着裴确给他当免费的打工仔的时候从不说一句重话,见着人都是笑呵呵的,威胁到自个那张老脸的时候连杀心都起了。
他自然不会当面拂了周庭的脸,毕竟陈聿那狗崽子还没收拾完,装模作样的当了两天好儿子,跟着周庭参加了几次饭局,搅了温承睿和陈聿出国的事,就听说该死的申梵又给裴确介绍了一个范亦尘!
得亏裴确没有跟范亦尘一起走,不然今晚申梵脑壳不破皮就对不起自己这几天的“忍辱负重”。
到达裴确家的小区停车场的时候,裴确已经靠在后座一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
他靠在座椅上刚眯着,一条信息声将两人都吵醒。
“到了怎么不叫醒我?”裴确打着哈欠瞥向他手中亮起的屏幕,“这么晚,还有事?”
周津樾看着周庭发过来的信息,脸色凝重,“你先上去吧,我晚上找你。”
“好。”他想知道的,一直想知道周津樾在每个闭口不言的时候在为什么事而丢下他。
这一点从不会随着时间而有所改变,好似是期待过一样的失望过后,又在懊悔自己的贪婪,眷恋着周津樾。
上楼以后,躺在床上时候倒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点开和申梵的对话框,翻着两人的聊天记录,想要要解释今晚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几个字打出来,又想着,解释个什么劲,最后变成“你到家了没?”
等了一会儿,不见申梵回信,直接打了过去,无人接听。
重复了几次以后,他彻底睡不着,索性去了阳台上等天亮。
清冽的风里依旧是带着海水的腥味,高耸的建筑物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整座城市。
最为惹眼的,便是那座标志性的,屹立在城市中心的,领洋大厦,犹如他的主人一般高高在上,盛气凛然。
即使同在这片天空下,都是那么遥不可及,即使触及过,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是周家养给周津樾的玩具狗,他也曾为了推翻这种狗结论努力过,各科成绩,奖学金,竞赛,后来在领洋,遭受过白眼,挨过巴掌,为了陪客户喝到酒精中毒……换来的只是周庭口中的理所应当的责任。
最后一次踏足领洋的时候,周庭怎么说来着,“津樾混账,你不能跟着他一起犯混,现在公司,家里到处都是你们两个的传言,他没皮没脸,你不一样,你好好想想,愿意别人背后对你指指点点?裴确,我只能委屈你了。”
“领洋和周家永远会给你留位置的。”
留什么位置?刚离开的时候,他天真的信了,后来在某次行业论坛交流会上,周庭看都没看他一眼,多可笑的期待!
人家的客套,他却当了真,包括和周津樾的关系,也只是他在自我催眠罢了,周津樾在未来的某一天,终会因为和周庭无法割舍的家族羁绊而娶妻生子,或是腻了,放弃自己,到时候,周津樾也会像周庭一般告诉他,他心里永远有自己的位置,之后呢,没有之后了!
周津樾和一无所有的自己不同。
仔细想想那时候,不得不离开,不得不斩断的感情的缘由太多了,多到每一个说出来都是那么的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而这些问题并不会因为过了2年的时间就有所改变。
就像领洋大厦,在阳光点亮它的时候,它还是和以前那般的可望不可及。
那么自己还要奢望到什么时候?
——
周津樾并没有遵守“晚上找你”的承诺,裴确也好几天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包括申梵。
这天下班后,裴确特意去申梵的公司楼下等人。
申梵的公司是租了百越大厦的一层楼作为办公室,楼下是商场。
裴确就在楼下的a咖啡店一边处理没完成的工作,一边等人。
凑巧的是,没等来申梵,倒是把下楼来买咖啡的陈聿和温承睿等来了。
“裴哥怎么在这?”陈聿笑呵呵的拉着温承睿坐了下来,“是和梵哥约好了吗?他今天一天的会议,可能要很晚了。”
“嗯,谢谢你告诉我。”裴确看两人还没点单,“喝什么?”
陈聿也不客气,叫来店员给温承睿点了一大杯拿铁,给自己点了一杯小杯美式,“谢谢裴哥。”
“没事。”裴确见他不走,收起了笔记本,“你们最近忙?”
陈聿说,“还好,都是梵哥他们在忙,我们这些小喽啰就做一下资料翻译什么的。”
温承睿一直没吭声,突然语气冷冷的说“裴哥上次和我们吃饭的时候,和颜悦色的,怎么想着在背后搞小动作呢?”
陈聿捅了捅温承睿,示意他别再继续,可他的那双眼睛里赤裸裸的嫌恶却是越来越盛,嘴唇也抿的紧紧的,看起来是要跟他算账的。
“说话说明白点,我怎么你们了?”裴确说。
“呵,装什么蒜,难不成不是你报复陈聿,才让周家那个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