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不知道周庭是我老子,所以”周津樾故意止住,瞥了一眼冷漠脸的裴确,意有所指,“我是谁的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平白无故遭,哎算了,过去了是不是?”
陈聿接着说“是,我也正想说。”
徐洋哎了一声,“你们俩说什么呢,我们听的云里雾里的。”
温承睿也是,一脸疑惑,看了陈聿好几眼,“之前是他在停车场打了你吧,你在这跟他低声下气什么?要道歉也是他道歉。”说完恶狠狠的瞪了周津樾,“小人。”
徐洋见气氛不对劲,给温承睿和陈聿使眼色,“什么小人,大家今天凑巧遇到了,也是缘分,重新认识一下。”
“来来来,各位,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领洋的当家人周庭周董事长的大公子周津樾,旁边这位是魏斯诺小姐。”
“你们好。”魏斯诺一笑起来,那双眼睛显得更为灵动,整个人明媚富有活力,看起来特让人想亲近。
几人从徐洋将两人带进来起就站了起来,一见女孩子说话,皆颔首示意欢迎。
魏斯诺拉了拉周津樾的手臂,周津樾低下头不知道和魏斯诺说了什么,不待这边的徐洋叫人去换个大点的包厢位置,周津樾就说,“斯诺说晚上还有个活动,我就不陪各位用餐了,账单呢算我的,结账呢就找裴确,我们俩不分彼此。”
徐洋谦让,“这怎么能让裴确破费,这饭还没吃——”
“这一顿饭还吃不穷我,我们就别影响周公子约会了。”裴确从申梵的手里拿过手机,坐下来将那些昂贵的删了些。
他又不是大财主,吃这么贵的还怎么存钱?
徐洋和陈聿送两个不速之客出去,座位上就剩下三人。
申梵一屁股坐下,“你说他是不是发神经,晃悠一趟来堵人心窝子,现在吃什么都没胃口了。”
温承睿努了努嘴,“他也就长了一副好皮囊,瞧把魏斯诺迷的眼睛都跟黏在周津樾身上了一样,笑的跟个花痴一样。”
两人在讨厌周津樾这件事上可谓无比的统一,你一句我一言,把周津樾贬的一无是处,总结起来就一长了狗脑子的神经病。
裴确听着心里烦躁,兀自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你们要不要看看菜单。”
申梵说,“你别说今晚的账单真你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这习惯什么时候能全改喽。”
“……真是习惯了吧,就,最后一次了。”裴确把手机再次递给他,“我荷包有限,悠着点。”
申梵一看选好的黑金鲍和帝王蟹被去了,可惜地叹了一声,“说笑的,哪里让你破费。”
徐洋和陈聿回来后,菜也上了几个,两人一落座,徐洋就抛出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周津樾为什么这么听魏斯诺的话不?”
申梵道,“吃饭呢,你怎么总搅人胃口。”
徐洋夹了一块三文鱼蘸了料汁,把肉放到裴确碗碟里,“这家的三文鱼最对我胃口,你尝尝,肉质鲜嫩滑口。”
说罢对着申梵说,“你不想听八卦,别人想听,是吧,承睿,陈聿?”
陈聿道,“洋总见识多,认识人多,我们听听说不准能学到不少。”
从八卦里学东西也挺厉害。裴确心想这孩子挺会职场那一套溜须拍马,怪不得敢越级汇报后什么事没有。
之后,徐洋就开始了,“魏斯诺是魏市长的掌上明珠,这以后要真成了周庭的儿媳妇,那这望城还有别人什么事。”
所谓吃人嘴短,就是吃人送到碗里的,裴确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附和了徐洋几句,问道,“周津樾是打算接手家里的产业么?”
“嘿,周津樾不说你俩人不分彼此,他做什么,你不知道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裴确道,“他的话你也信。”
徐洋不认同,“不管真话假话,既然敢说出来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就像我对你这么热情,也是有我的理由,但是呢,许多时候,看明白就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了就伤了和气。”
“还是洋总明白,来,碰一个。”陈聿给几人满了酒,“我也敬裴哥梵哥一个,之前的事,是我做事不周全,各位大人有大量,杯酒抿过往。”
陈聿不提前事还好,一提就让申梵和裴确脸上的假笑客套都挂不住了,可在这种场合下,也不好大动肝火,跳起来骂人,“你他妈真会挑时候说!”
见裴确和申梵两人只顾着吃饭,徐洋开了口,“你也说都过去的事了,就别提了。”
裴确和申梵依旧没开口,温承睿这会也不吭声,徐洋当起了调和的,“你们也说几句吧,往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不能老憋着一股内火,是吧,老梵。”
“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我只说一句,守规矩就成。”申梵喝了酒,算作恩怨翻篇,轮到裴确说话的时候,陈聿特意先自罚了一杯,当着几人的面认错道,“裴哥,我知道我们之间是有点误会,我”
“没什么误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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