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凝光在沐浴洗漱过后屏退了身边的侍女,又换上了平时不会穿的衣服和斗篷,这样的打扮让她感觉放下了天权星的身份和责任,此时她只是璃月普通的渔家女人。夜市的时间早已过去,她悄悄隐于夜色,来到与白天和北斗约好之地——这是一处郊外的旅店,相比望舒客栈,因为位置偏僻,所以价格也相当便宜。对于北斗和凝光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大家应该不会把她们和这家旅店联系起来。
凝光的脚步刚到房门前,还未等她敲门,门便自己开了,随即一股力量拉她进屋,耳后又是关门的一声巨响。她被女人压在门上狠狠地吻着,似乎在质问为什么来得这么晚。凝光被北斗环着腰,两人的身体此刻紧紧地贴在一起,她伸出双臂环住了这个在海上漂泊了三个月之久的女人,又加深了这个吻。等到北斗尽兴,双唇分开,凝光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雾,两颊的红晕和湿润的红唇更是让北斗心猿意马。凝光小喘着气还想保持镇定地解释道,“今日公事较多,所以来晚了。”北斗自然知道怀里的女人是什么身份,她担着璃月最重的重担。但是在此处,她希望两个人只需要做自己。北斗抱起凝光使她的两腿离了地,凝光只能把腿环在北斗的腰上。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海上的水手,力气自然大,北斗把凝光轻柔地放在床上,又欺身吻了上去,两人熟门熟路地解着对方衣服的扣子。
北斗粗鲁地把衣服直接扔到床下,每次北斗不管不顾的样子都让凝光觉得无语,不过船长的技术倒是让人非常满意。两人的地下关系维持了这么久,北斗闭着眼都知道凝光的敏感点在哪,不像当初技术的生疏,事后总是让凝光觉得身上哪哪都痛。
早年的经历和平时一直使用巨剑的双手早已覆满了茧,这样的手每次覆上自己的身体都让凝光觉得战栗、刺激、不可自拔。凝光的双峰一边被揉着,一边又被舔舐吮吸,她的双腿被北斗分开,腿心早就泥泞得不成样子。凝光的手覆上北斗的脸,北斗抬起头,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看着身下的女人,问,“有想我吗?”凝光不想作答,把头偏向了一边。北斗挑起了一边眉毛,反应显然在意料当中,她拿起一只床头的枕头塞在凝光的腰下,身体下移来到了凝光的腿心,带着笑意说道,“看来它还挺想我的。”凝光突然想把这人给踹下去,不过被北斗抓住了双腿,强行分开到夸张的姿势,这让腿心的蜜汁又流出了几分。北斗把流出来的汁水抹到了凝光的大腿内侧,又突然用嘴覆上了腿心,伸出的舌头如愿让嘴硬的凝光发出了几声嘤咛和娇喘。
北斗很喜欢凝光的矜持得体在床上破碎的样子,这样会让她更加卖力。舌头刻意躲避了敏感点,只用简单反复地动作折磨着嫩穴,或快或慢。这副平时在人前老是怼她,给她找不痛快的嘴,此时简直让她欲仙欲死。凝光把双手按在北斗的头上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拉进,可某人心里很是得意,舌头又往里伸了一些,温热的手覆上凝光的小腹按了按。凝光突然眼前发黑,一股花液便忍不住从蜜穴中喷了出来。而北斗已经提前退开,一边按着凝光的小腹,一边欣赏着高潮的女人。等着凝光稍稍回神,北斗直接往蜜穴中塞进了两指。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是很敏感,紧紧夹着北斗的手指。北斗并不着急,浅浅地进出着。等到凝光适应,她又突然往深处来了一记,手指向上轻轻弯曲便很容易找到了老朋友。一声比平时高了几分的娇俏声从凝光的喉咙间发出,北斗闭了眼想了想,多久没听到这声音了?
北斗放过了那处宝地,手开始尽情地进出着。她和凝光都不是会说“喜欢”和“爱”的人,像她们这样的人,连对彼此说“想你”都非常难,唯有把言语略去,付诸行动。在北斗的进攻和一次高潮之下,凝光也不再端着。她眯着朦胧的眼睛伸出双臂搂住女人的脖子,尽情地享受着此刻的性事。“嗯啊”破碎的声音和喘气传入北斗的耳中,令她的身体麻了一半。她咬着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又时不时按上敏感点,等到差不多时,两个手指的指肚按在了那处,凝光想要逃,却被北斗禁锢得死死的。于是凝光高潮时蜜液不止喷满了北斗的掌心,这次比节配上插图,起来十分有意思。正在看的那本是以大海盗时代为背景的,有神之眼的少年从无到有,一路寻找自己的伙伴,以成为海上霸主为梦想的热血冒险故事。
北斗在船队的生活并没有像故事中那么有趣且波澜壮阔,大多数是枯燥的训练,或是刀剑相向的战斗。但有时关于同伴的故事会产生共鸣能使得她又哭又笑的。如果以后有自己的船了,她也想有志同道合的同伴,一起去冒险,气氛就像家人一般。
大概是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北斗要回船队的日子如约而至,临别时三步一回头,眼中充满了不舍与抱歉。凝光心中五味杂陈,她当然希望北斗长留在身边,但她更不希望自己成为北斗的绊脚石,她希望北斗能心无旁骛乘风破浪,而自己则是她最可靠的港湾。船总会归航的不是吗?如此想着,凝光便向北斗挥了挥手,让她安心往前走。受到鼓舞的北斗便没了顾虑,大步上了船。
“嚯!北斗!你最近去哪了?想找你玩儿都找不到。”一个右眼带着眼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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