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后颤抖的身体,分不清楚到底谁乱跳的心跳声,才贴着耳朵,怕她听不清楚。
沉痛地缓缓说:“对,因为我特别讨厌的不能来陪你,一直都是你在我们之间妥协,所以让你没有安全感了,我决定…我想了很多办法,可还是不能过来陪你,我比你还害怕,你哪天坚持不了再也不想回来了,所以你说分手,我同意了。”
“不是因为我烦你了,讨厌你了,不喜欢你了,更不是因为不爱你了。”
轻抚着头的手,感受到了怀里人抬头的动作,靳凌用手指轻拭着夏怡脸颊的刚刚哭过的泪痕。
两人四目相对。
靳凌重新开口:“你不是都说了吗?你被宠坏了,而我又被你惯坏了,我们两个人互相纵容,都特别讨厌,所以谁都离不开谁,你说的对,这三个月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天天都在想你,担忧你再也不回来。”
夏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很确定的是这三个月像一块没有补上的缺口,时不时会隐约作痛,他们不是第一次谈恋爱的情侣,不是二十岁的年纪,露出软肋,倾诉卑微,选择盲目,承认痛苦,比说我爱你更让人心动。
靳凌觉得他的心也快被这阵无声的风,吹得咸湿,脱水干瘪了,看着夏怡沉默,好像全世界都沉默了。
夏怡吸了吸鼻子,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算了,暂时相信你。”
靳凌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那下次哭还要告诉我为什么哭,行不行?”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夏怡自己都没意识到低沉的心情已经好多了,她都能斗嘴了。
靳凌放在夏怡背上的那双手几乎快要把底下的衣料浸湿,轻抬挪开,扯岛台上的纸。
漫不经心地当着夏怡擦手上的汗,听见夏怡的手机不停叮叮响着,“哦,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的,睡不行,那追你的时候,什么是行的?”,转身从灶台递给夏怡,清清楚楚地瞥见了上面的字。
夏怡接过手机,眼睛肿胀看字都觉得费力,哭得太狠了,凑近点看见唐致逸发的消息写着:宝贝,我错了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追你的时候你都不作点,那以后怎么办,就要使劲作!
敷衍着说:“我想想再告诉你。”
耳边听见靳凌问,“那亲行不行?”
气愤抬头。
靳凌笑着说:“那就是不行,是不是?”
“那以后给你改名字叫行不行。”
“行不行,你想好了告诉我,什么行,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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