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胡乱的,意乱情迷的夏怡,轻轻点头,手解开内衣扣,无花果一样软绵的乳房,小樱桃样脆弱的乳尖,蜜桃般绒绒的小腹,由双掌一寸寸塑出形状,靳凌想她真的没有骗自己吗?这真的只有c吗?一双手都快握不住。
低喘着:“夏怡,我听见你说ayiloveyou了,我当真了,你别忘了。”,他会当真,不止明天的五月,未来的,六月,七月,十月,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永远都会爱他。
夏怡被揉得哼哼唧唧,“我才不会。”,十七岁有自己的果园,而她都允许他摸她了,她甚至还没有变成女人时候就开始爱他了,那不是一句情话,是一份地契。
靳凌摸上了小巧的耳朵,细细摩挲柔软却又坚韧的耳骨,“因为你哭了,我刚刚都忘许愿了,你能赔我一个吗?”
夏怡注意力被转移走问,管她什么事情,算了,太可怜了,今天不和他计较,吸吸鼻子,“那你明年再问你爸爸吧,你对着我许一次愿,我看看我能不能满足你的愿望。”
“那我重新点蜡烛了。”
然后靳凌虔诚地亲了亲她的嘴唇。
“好吧。”
夏怡自顾自地从自己脖子取下她今天在厕所里带上的生日礼物,双手像树干一样缠绕着他的脖颈,似乎可以用他的爱意为养料而成长。
靳凌觉得他的后颈,被手指摩挲得发痒,“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之前为什么要打这么多耳洞?”
见她撅着嘴,略感疑惑,显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这个耳洞的事情,但是他突然不想告诉她校牌的事情了,刚刚要给她说,她自己不听的。
夏怡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给靳凌扣上项链,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感觉摸索,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说,她那个时候去打耳洞是因为她要中考,压力太大了,如果她考不上重点高中就要被送去新加坡读国际学校,她只是不想离开家,所以考试考差了一次,就去打个耳洞。
靳凌指腹感受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凹下去的坑,那确实是…很糟糕的生活,他之前才猜过她是为情所困,为小男朋友,所以要这么折磨自己,把耳朵搞得惨兮兮的,问:“考差了四次啊?”
夏怡终于扣上了,累得她胳膊都酸了,“不是的,还有很多次,但是打不那么多了。”
靳凌还是有点不确定:“就因为这个?你之前喜欢过别人没有?”
夏怡觉得他今晚也太趁人之危了,怎么那么多问题,在沙发上摸到靳凌的手机看时间,还有五分钟就零点了,居然今天有那么多人给他发生日快乐的消息,有的名字一看就是女生,根本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你猜吧,快点对我许愿,路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靳凌蹙眉,低头看见夏怡给他带的链子,上面挂着一个圆形的吊坠,刻着xy,一次又一次与那个他出生就开始带着的玻璃种平安扣碰在一起,问:“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为什么要写你的名字。”
“因为你太不听话了,所以要给你牵住。”
靳凌觉得夏怡这张嘴才是太不听话了,吧啦吧啦地说个不停,尽说他不喜欢听的话,重新去啃和吮吸她的嘴唇。
夏怡含含糊糊地提醒:“时…间…要…过了!”
“伸舌头!”
“不!呜呜!”
其实这无所谓,在那蜡烛燃烧的时间里,他许了愿,一开始希望靳远原谅他,从下葬那天之后,他一次也没去过看过他,因为一直以来是恨更多,恨他的不辞而别,恨他的言而无信,所以惩罚自己,幼稚希望有天醒来可以听到他对自己说,他错了,不该做那个决定,但事实是,即使很多次觉得第二天不会到来,但太阳依旧每天升起。
后来觉得他完全可以亲自去告诉他这些事情,说他释怀了,其实可能早就释怀了,只是不想承认,再说说,他遇到的夏怡,她是谁,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可爱的,稚气的,成熟的,敏感的,这么多词都形容不下,想到这里,他又改了愿望。
说希望夏怡可以一直爱他,即使知道他不仅过去会犯错,以后也许也会犯错,也都要原谅他,但是又觉得这不够,他最害怕的其实不是这个。
而是害怕浮生若梦,生死难料,所以如果靳远可以帮他实现一个愿望,那就保佑夏怡可以平安,健康,无憾的长大就好了。
夏怡舌头都被吸得麻麻的,咬了他一口,见靳凌走神片刻,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偷偷许愿了,许什么了?偷偷告诉我。”
就是这个愿望,不能告诉她,说出来就不灵了。
靳凌见夏怡把耳朵都凑了过来,好奇心怎么那么重?捏着可爱的耳垂,低沉地说。
夏怡听完整个人脸通红。
怎么会有人许愿,祝她二次发育啊?到底是希望她长哪啊!长个子还是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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