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特别熟,一晚上无言以对,像水牛一样哐哐灌酒,然后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早上再见面的时候,两人准备出门的时候,靳凌似乎欲言又止,陈浩宇主动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因为答应了别人,所以陈浩宇并不能和盘托出这个事情,对着夏怡说,“嗯…就是那次。”
夏怡提起运动会那次就尴尬地脚趾抓地,她那次甚至是特意调了三天的课飞回来参加a大的运动会,靳凌虽然已经读研究生了,参加运动会这种事情本来已经没有他的份了,但因为他还在学校球队里,偶尔会回去踢球,所以运动会球队又把他加上去了。
靳凌给她出的主意是,中场休息的时候让她在旁边帮他递个水,递个毛巾就行,夏怡觉得这可以,也不是很张扬,她还可以露个脸,春季运动会,还怕别人记不住穿了个紧身夹克和白色网球裙去,大毛巾还特意选了个刺绣着她名字的,亲自带去。
在场边看着靳凌这场其实都没怎么跑起来,但体育馆还是响起此起彼伏的加油声,一个赛一个的大声给他们加油,十个里面有八个都在讨论场上最帅的那个是谁?踢的好好,夏怡带着墨镜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想指着靳凌大喊,你们看不出来吗,他一直在划水!
就没认真踢啊!
然后就是中场哨声响,夏怡翘着二两腿坐在旁边休息凳子上,看着靳凌散漫走过来,笑着,叫她摘墨镜,给他看看她今天长啥样,她一点都不想摘墨镜站起来,把怀里的水递给坐在凳子上的靳凌,又递过毛巾,阴阳怪气了一句:“你为什么划水?”
靳凌懒得解释说,你先把墨镜摘了,夏怡这才摘了墨镜,小脸冷着等着回答,靳凌老远就见她撅着嘴了,一把将人拉到两腿之间,凳子的高度正正好,所以仰头,摁住夏怡的腿弯,稍微往下摁,将毫无防备的她就压到了怀里,两个人就亲上了。
夏怡眼睛都瞪大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刚想挣扎起来,靳凌就又把旁边的大毛巾甩两人头上搭着,毛巾很大几乎能盖到小臂处,又把她压得死死的,就这样在大庭广众的阴暗里,靳凌开始肆无忌惮地亲她,舔嘴唇不够,还要伸舌头,搅得她头晕,身体软,毫无反抗之力。
微风拂过吃瓜热闹非凡的体育场,呼喊声似乎都可以吹远,可吹不散藏在这里的一场酣畅淋漓采撷,情欲涌动,唇齿鼻息之间分不清楚谁是谁的味道,当夏怡再次会过神来,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津液,靳凌给她擦了擦,吊儿郎当地说,宝贝真乖,别气啊,上半场不是主力,下半场不划了。
但随后,夏怡人已经害羞得不止脸红了,而是人几乎都快要烧成灰烬了,感觉身后有一双双八卦又热情的眼睛盯着她,这次不仅带着墨镜,直接用毛巾盖头上,给脸围了一圈,只露出两个眼睛,看着靳凌又生龙活虎了,在他这一生的黄金年代里,纯粹肆意奔跑,重新挥洒汗水。
夏怡皱着脸,刚刚还担心这人是不是身体不适,又转念一想,他怎么可能身体不适,昨晚她前脚刚到,后脚来接她,吃完饭俩人就去开房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所以这到底是谁要宣誓主权?到底谁才是那个小心眼的人。
夏怡说到这里,桌上已经吹了两瓶啤酒了,陈浩宇依旧像那天一样沉默着认真听她说,晕乎乎的趴在桌上,翻手机相册里的照片,她每次换手机都是因为内存不够,因为舍不得删照片,她是个恋旧的人,在云端找到了这张照片,陈浩宇说的靳凌发给她的那张。
里面浩瀚天地,银装素裹,红妆白雪,别处的雪景是淡妆抹面,这里的雪是浓墨点彩,她还没去过这里。
又吸了一口气,感觉胸腔里灌满了道不明的情绪,翻照片,其实靳凌读研究生的时候经常出差去过好多地方,大概是因为研究的方向做无人机这方面的,顺带会拍到很多漂亮的自然风光,山川湖海之下人其实都特别渺小,这些照片偶尔她又会用来当作业素材来用。
但是靳凌这个人对她就很坏很小气,说他拍的东西不能免费给她,每张照片都是要给他好处的,要么就是要对他说肉麻的话,要么说他还没想好要攒着,等下次回来的时候补给他,补什么,问他补什么,他笑,说还能补什么啊?就是补那个,虽然两个人已经磕磕碰碰似地做过好多次了,但她那个时候是个还未完全体会到情欲快乐的小女孩诶,所以又耍赖让他换一个。
靳凌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换了,变成了折磨她的数独题,题上有关于照片的答案,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最后合起来的数字,是图片的上那片风景的经纬度,每张照片都是在告诉她这是哪,他在哪,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夏怡想起来了,一看现在的时间居然都快九点了,立刻低头从卡片里一个个把数排列出来,写在纸上,但又忍不住问陈浩宇:“你到底来是干嘛的?为什么要听我说这些,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陈浩宇想,他当时被人介绍相亲对象,看到夏怡的照片时真的很惊讶,朋友的前女友,他原本打算拒绝的,或者说一定会拒绝的,但是他想起了一些过往,研究生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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