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床头灯调成了暖色,这个原本狭窄的小房间里,此时只有咕叽咕叽手指抽插穴肉的水声,夏怡原本是在舒服地轻哼,微张红唇,一脸失神享受的样子,但听到这个问题突然受惊了一下,连忙摇头否认“没有呀。”
靳凌都被气笑了,半个月前快递公司给他打电话,说你们家有其他人能签收一下这个快递吗?滞留一周了,收件人不仅不接电话还把快递员拉黑了,他才去帮她把包裹拿回来,结果打开看,一箱子的女性情趣用品,有的用途明显,假阴茎还能干嘛?有的他还研究了一下才知道怎么回事,给人气得脑子突突响。
“是吗?你要不再好好想想这个问题。”,说完靳凌把手指从穴里抽了出来,拉出长长的黏腻爱液,一想到假阴茎也能把人玩得这么没出息的流水,就有点不爽,长手一伸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了一个粉色的按摩棒,据说是两头的,一头可以吸,一头可以插。
夏怡瞄见抽屉里居然还有那个十八厘米的假阴茎,收到吓了一跳,涂了润滑油戳了戳,还是觉得太硬太凉了,哪有人的舒服,买回来但没有真正用过,可人现在百口莫辩,都快哭出来了,她这些东西到底为什么在他那儿?
想起来了,她在波士顿收拾行李的时候,将这些她的小宝贝玩具们全部打包装进了箱子,然后叫唐致逸帮她海运邮寄回来,可她完全忘记了快递这回事,还以为叫她收快递是诈骗,北美杀猪盘。
靳凌将夏怡拉起来换了个体位,让人抱躺在怀里,捞住她的腿弯,贴着耳廓不断轻舔,啃咬,声音低磁但严厉地警告:“宝贝,真的没有自己玩过这里吗?说谎是要惩罚的。”
紧接着按摩棒发出细微的震动声,即将抵在她已经被揉得充血的阴蒂上,夏怡紧张地闭上了眼,撇着嘴觉得这个问题她都没有办法回答,要是她说玩过,靳凌一定会搞她,紧接着不依不饶地问她是怎么玩自己的,问她玩得舒服吗,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玩具,谁操得更爽,可如果她说没有,那就会惩罚她,说不定是强制高潮之类的,让她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夲伩首髮站:fq hyz jc o
“宝贝,嗯?想好没有?”
夏怡咬咬嘴唇,在天平两侧斟酌片刻,决定还是诚实地回答,但认真地谄媚一番,小声撒娇:“哥哥不在的时候,偷偷玩过好多次,但是都没有和你做舒服!”
靳凌手上顿了顿,没想到这小东西还挺诚恳的,吮吸口怼上了沾着水的阴蒂,怀里娇敏的身体就开始绷紧,“那玩自己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想谁?嗯?”
夏怡立刻被持续不断的快感搞得娇喘连连,小腹像股波浪起伏,声音断断续续,被死男人的醋味搞得又生气又窃喜,怎么这么不要脸,要她说自己的自慰过程啊?
仰面抬头,看着好整以暇欣赏自己表情的男人,眉峰轻挑,夏怡讨好说:“呜呜呜,想你…玩的时候都在…想你呀。”
“怎么想我的?”
“就是想着你的…你的…脸…”
“宝贝,然后呢?
“还有…呜呜呜…声音…”
“是吗?”
“呜呜…嗯呐…”
“谁更舒服,嗯?宝贝?我更舒服还是玩具?”
“你呀…”,夏怡说到这里哭腔渐浓,见靳凌像是不太信,眉头皱了皱,依旧冷静地加重了手上按摩棒碾阴蒂的力道,她都说了这么好话了,怎么还没完没了呢,“你到底想问什么嘛~”
“有没有用玩具插过自己小穴,嗯?宝贝,有没有?”
这才一分钟,夏怡顿时阴蒂高潮,忘记了回答,笨拙无措地双臂紧紧抱在自己胸前,粉红的乳尖都不住地颤抖,靳凌见怀里的人因为玩具丢神了,长睫轻颤,满脸潮红,那条狭窄的小缝顿时春水泛滥,他的小腹上湿了一大片,心里是又怜爱又火大的,本以为他的宝贝还是个之前那样的害羞小乖囡,结果早长大了,现在变得又菜又爱玩,不仅会揉自己的小豆豆,居然还会用假阴茎插自己,一开始把人宠得作天作地,想着最好作得别人都受不了,就跑不掉,结果现在作到自己头上来了。
靳凌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自己都没意识到别扭的醋酸味道:“算了,别告诉我,反正我也不能拿你怎么办。”
抱着人坐起来,先泄愤似地啃了啃纤细脖子的软肉,一颗颗草莓又种上了,亲完下床,站在床头,眼里清明但又不失锋锐的盯着夏怡,深深叹气又倾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亲一下就手指捏一下,亲一下再捏一下。
嗅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娇软又魅惑,勾引着他下面梆硬的性器愈发胀痛,忍不住喘气低骂:“夏怡…你真他妈真会欺负人。”,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还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你多横啊,我怎么就欺负你了!”,夏怡嘴里全是歪理。
“除了你,谁敢这么作我?”靳凌用两根手指浅戳了一下阴蒂高潮之后的穴,又软又湿又紧,指腹上沾满晶莹的淫水,“以后这儿只准我插,宝宝,听到没有。”,说完还故意用湿漉漉的手指,对着气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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