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雪白的腿缠上唐瑜腰间。
“阿瑜……”
穴口蠕动,失禁般喷出一滩滩的黏腻淫汁,再被热滚粗硬的龟头一点点地顶回腔内。
“好紧,你放松点。”
后穴里骚浪软肉追上来缠住粗大,高潮痉挛中的甬道夹得唐瑜鼻息粗重,眼眶通红。
忍耐度迫近临界,唐瑜俯身,嘴里声音低哑地念着舒安的名字,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掰开青年又软又肥的臀瓣,粗硬利落地挺胯,肿胀粗长全根没入进舒安的软穴中。
“啊啊——!”
舒安条件反射地弓起腰身,捂脸的手转而推阻在唐瑜小腹处,凄凄漓漓地夹着淫液泥泞的穴口,“等,等下,阿瑜,我,我还在高潮……”
唐瑜没有理会,坚硬长枪破开做着无用挣扎的关口,气势长驱而入。
“呃啊……!!!”
太粗太长的巨龙猛然磨过殷红的媚肉,连曲折的穴壁褶皱都熨开,直到顶上敏感的穴心。
入口处的软肉,径直被撑成一圈薄薄的肉膜贴套在肉棒上。
“啊,插得、好深。”
无论被唐瑜进入多少次,舒安都难以适应这种下身被强行拓开的粗暴快感,按着唐瑜的胳膊,“那里要坏掉了。”
后穴里高热柔软的肠肉一下一下地轻嘬着冠头,又爽又麻。唐瑜无声地动作起来,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往舒安的体内猛操。
穴口叽咕叽咕地挤出大量的汁水,又被磨成白色的泡沫糊在臀间。
“啊啊……!嗯……又,又要去了。”
舒安失神地喃喃着,腰肢软得不像话,被唐瑜轻易地握在掌下。
渐渐的,肉体撞击所发出的啪啪拍打声、呻吟与低喘掩盖住窗外连绵的雨声。
事后,唐瑜在浴室里洗澡。
舒安性子温软单纯,在床事上格外的敏感与赧然,碰一下会像含羞草一样缩起来。
唐瑜也乐得纵着他的扭捏,或者说,唐瑜很喜欢、很享受舒安这类清纯小白兔风味的床伴。
——他认为,这就是自己心甘情愿浪费时间精力、坐出租车大老远到这间破旧公寓的原因。
事实上,唐瑜未曾想到他与舒安的肉体关系会维持得如此长久。
一次意外,让他尝到对方青涩身体的美味。那之后,接受青年的表白也变得顺理成章。
舒安虽然出身普通,但胜在听话懂事、床事上与他契合,本打算只在大学时玩玩的唐瑜直到毕业后也没和舒安提出要结束这段关系。
——唐瑜将这归结于自己还没吃腻。
花洒落下清水,唐瑜简单地冲掉身上汗液。
舒安家里的沐浴露是牛奶味,唐瑜不喜欢这种幼稚的气味,一直没用过。
这间老旧公寓建于上个世纪末,空间狭小,身高腿长的唐瑜在卫生间里几乎转不开身,更别说坐进腿都伸不直的浴缸里。
当然,这些挑剔和嫌弃唐瑜压根没必要和舒安提,反正他在这也住不久,因为……
隔着扇门,浴室外的舒安语气里是被连要三次的疲惫都掩盖不住的兴高采烈,打断了唐瑜思绪。
“阿瑜,年底我的课程都结束了,你年假不是还没补么?同元旦连休,我们去北海道旅游吧!”
唐瑜漫不经心应声,“旅游行程发到我的邮箱,明天我让助理看能不能插进行程里。”
“好。”
舒安早就猜到唐瑜会这么说,转头就将提前做好的计划给他邮箱发过去。末了,他还唠叨地补充,“阿瑜,你看有什么地方要改,记得告诉我。”
洗漱完,唐瑜舒缓开绷紧一天的神经,很快陷入沉睡。舒安则为即将到来的北海道之行兴奋到难以入眠,几度辗转,毫无睡意,干脆起床。
怕惊扰到一旁熟睡的唐瑜,舒安蹑手蹑脚地躲到客厅,写起日记。
大学城附近,某清吧一禺僻静角落。吧台内,调酒师一袭修腰黑马甲,倒入冰块,白手套上下摇晃起半透明雪克杯。
“……我男朋友在北海道跟我求婚了。”
王菲菲动作豪迈,一口饮尽杯中剩余酒水,圆润可爱的两颊挂上两团微醺的酡红,“就在那个很有名的神社,那里求婚姻超灵的。舒安,你一定要记得去哦。”
“不过,你家的那个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信这种的。”
冰块滚动错落,调酒师手腕翻转,倒出一杯与场所环境很是不搭的……薄荷气泡水,递向顾客。
王菲菲音量渐大,眉毛挑起,“喂——舒安——”
“舒安、舒小安!你有没有在听!”
眼前晃过一双涂着红蔻的手,舒安猛然回神,“!”
“我就知道你没听进去。”
“抱歉。”舒安扯出个笑,眼含歉意,“啊,菲菲你刚刚在说什么?”
王菲菲翻个白眼,将吧台上的薄荷气泡水推到气质干净的青年面前,“你这样,我还不如回去陪我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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