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叫医生过来。”
短短几天,他对季眠的称呼也从“嫂子”变成了更为亲昵的小名。
他正转身就被季眠叫住,后者眼眶红红,做足了心理准备,“陈廷…我能走吗?”
季眠想得很简单,顶着陈廷倏然变冷的目光,手指攥紧衣领,低下头小声解释:“林慎已经不在了,我也只会、会给你们添麻烦…我可以自己找个地方住下来,我能照顾自己——”
他被一声冷嗤打断,季眠怔怔抬头。
陈廷表情彻底冷了下来,英俊的面容隐约透出几分阴鸷,眉骨伶俐,眼中似乎也阴霾积郁,牛奶随手放在一边,他跨步向前,忽然抬手,虎口扼住季眠的下巴。
“想走了?”陈廷敛下眼,语气突然不像以前那般温和,带着嘲讽,质问一般:“眠眠,你想去哪?林慎以前给过你钱吗,你能去哪?”
林慎的死被证实到现在,陈廷已经接管了整个西城区。
季眠自然不知道,林慎死后,底下那群人就像疯狗一样无时不刻在盯着他,暗地里争风吃醋上赶子想办法献殷勤。
他只知道为林慎伤心,为林慎流泪。
就连肚子里那个东西都舍不得打掉。
林慎怎么对他的季眠难道不记得了么,现在对一个死人这么死心塌地。
那天在赌场,最先发现季眠被人欺负为难的明明是自己。
这么多天,到现在,陈廷总算是明白了,季眠从没把他放在眼里。
积攒已久的妒意欲望叫嚣不断,轰然爆发,陈廷垂下的手臂青筋都暴了出来,虎口不自觉收力,眸光阴沉,季眠来不及反应,唇上猝不及防传来痛感。
“唔、呜——”
灼热细密的亲吻强势侵入,季眠呜呜呻吟了两句,话还没说出去又被堵回喉咙,陈廷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缠着舌尖疯狂厮磨吮吸,季眠的舌尖被舔得发麻,细密酥麻的触感电流般从上颚绵延全身,连骨头都泛着酥麻。
季眠被亲得喘不上气,雪腻肌肤上泛出薄粉,半睁的眼眸溢出水雾,来不及口水从唇角滴落,剩下的全被疯狗一样的陈廷吞咽下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手臂箍着季眠的腰,如此亲密的姿势,高高耸起的鸡巴硬邦邦顶在季眠腿根。后者意识发懵,敏感熟软的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腿根哆嗦,逼穴不停蔓涌出淫荡水液。他一边可怜的呜咽,双手下意识想护住自己的小腹,空虚瘙痒的肥屄又下意识贴在陈廷的胯部磨蹭。
“呜、放开,放开我…”
他努力挣扎,“嘶。”舌尖刺痛,陈廷感受到嘴巴涌出一股血腥味,不但没有放开季眠,亲吻的动作反而更加粗暴。
不知道被摁着亲了多久,陈廷才终于放开了人。季眠颤巍巍后退几步,身体靠在窗台上,大口喘息着缓了好久,回过神的时候满脸震惊,还带着愠怒,“陈廷,你怎么能这样?”
他强压下恐惧,跟只张牙舞爪的猫一样,“你滚,滚出去!”
“啧。”陈廷眼神幽幽盯着他,发出一声讥讽的嗤笑,他声音有些哑,“眠眠,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以为现在还是林慎在的时候。”
他不疾不徐靠近季眠,灼热粘腻的视线肆无忌惮落在他身上——季眠身上只穿着睡裙,内裤早就湿透了,光滑雪白的小腿湿漉漉淌下一股清液,自己裤子上也沾上了湿液,陈廷笑了笑,粗俗下流的荤话落在季眠耳边,“光亲一下就能流那么多水,出去住?出去找肏吗。”
“外面那群废物巴不得生吞了你,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还不如给我肏。”
季眠愣住了:“你在说什么…”
“我说。”陈廷重新压了上来,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将季眠团团包裹,语调戏谑,姿态强势,“你既然给别人肏还不如给我肏。”
“眠眠,你真不知道吗?林慎死了,他们一个个巴不得顶上来,你只要走出别墅一步,就能被人拽到废巷轮奸。”
“你只吃过林慎一个人的鸡巴吧。眠眠到时候能受得了那么多人吗?小逼都会被肏烂,说不定,连你肚子里那个野种都能被肏掉。”
强烈的羞辱和恐惧蔓涌而上,季眠红了眼睛,声音发抖,“滚出去…再怎么样我也是林慎的妻子,轮不到你来羞辱我…”
他本来就是一只任人搓扁揉圆的兔子,这会儿说出来的话就更没有什么威慑力,只会让人想欺负他。
“林慎以前不也和我一样吗,怎么,你忘了他是怎么强奸你的?被他肏熟了,你就真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婊子了。”
陈廷不屑地扯着嘴角:“要不是我护着你,你以为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能好端端到现在?”
“现在总该让我收点利息了。”
皮带扣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陈廷掐着季眠的腰,动作强势粗鲁不容抗拒,轻易撕开他的衣服,坚硬滚烫的鸡巴抵在湿软的逼穴处,龟头挤进入口,细微的疼痛伴随着酥痒,让人感觉下一秒就会粗暴地肏进去。
可他还怀着孕,堪堪三个月,医生没说不可以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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