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登。就算艾登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赫克托尔也没有手下留情。
哦,也是有的。特里安想,如果不是艾登而是其他人,赫克托尔不会让对方活下来的。
性格真差。
特里安的父亲是个博物学者,比起舞刀弄剑,他更擅长辩论,艺术,文学,还有法律条款等等实用的技术。
特里安看了一会儿艾登的训练,看样子和看门老头的对练时间已经结束了,艾登正在复习自己的训练科目。
特里安捡起了地上的碎石,向艾登丢了过去。
剑刃劈开了碎石。细碎的石屑砸在了艾登的脸上,没有弄伤他的脸,只是弄脏了。
艾登在转身的那个瞬间所展露的,是一种教廷骑士独有的,冷静,残酷的神情。
哦,是的。特里安想,教廷骑士不只是守护需要保护的司祭,异端、异教徒、大逆不道者,全都是他们需要处理的目标。
那个残酷的杀戮骑士只出现了一瞬间就消失了。剩下的是只有些无奈的艾登:“特里安,你已经十八岁,不是十岁。”
“艾登十岁就能劈开我丢过来的石头了。”特里安说,“技术没有退步。”
特里安有些想喝彩,但是看艾登的表情,似乎这些年幼时在世俗里学到的东西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艾登握着剑走到了特里安身边,和他一起坐在了台阶上。
“你忙完了?”
“你的训练结束了?”
两个人都得到了想要的肯定答复。
阳光落在特里安的身上,明明已经是秋天了,但是今天的天气意外的暖和,这也许是最后一个温暖的下午了。
“艾登。”特里安只是说出了艾登的名字,眼睛看着自己的骑士,把对方盯得满脸通红。
艾登张了张口,没能说出任何话。
在一阵奇妙的寂静中,特里安说:“马上就要冬天了。”
艾登放下了剑,没有说话。
特里安继续说:“今天真的很暖和。”他看着艾登,继续说,“我觉得和夏天差不多了。”
艾登深吸一口气,双手解开了衣领上的系带。
艾登没有穿整套的骑士装备,那些装备需要一个侍从协助才能全部穿上,而且训练时穿这些装备实在太蠢了,容易弄坏这些装备,而这个穷乡僻壤的修道院,和附近的村落没有能够维修教廷骑士铠甲的铁匠。
艾登穿的是普通的训练服。很容易穿上,也很容易脱掉。
特里安换了个姿势,让艾登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艾登的脸还是红得像是发烧一样。
“来做吧。”
特里安就想听这个。艾登有些气恼。绝大多数是气自己不能抵御司祭的要求。
反正赫克托尔也从来不拒绝特休纳三世。艾登一想到这儿,气恼的情绪也平息了。
特里安满意地笑出了声,艾登变得有些生气……他脱自己上衣和裤子的速度很快,掀起特里安袍子的动作有些粗暴,甚至没有在意自己女性的器官是否合适,就坐在了那根勃起的阴茎上。
“嘶。”特里安发出了有些痛的音节,艾登有些犹豫。
“太干了。”特里安说,“艾登,做点让你快乐的事情。”
艾登没有说话,双唇紧紧抿着一条线,握剑的手伸向了阴茎的头部抵住的狭窄干涩的入口,粗糙的手指轻轻揉捏着暴露在空气里的那颗肉珠,有些粗暴的动作让艾登感觉到疼痛。连续两天都在交合里被彻底玩弄的肉珠已经不能被藏在肉里了,露在空气里,在自慰里得到了疼痛的快感。
特里安看着艾登的表情,痛苦大于快感的神情。
特里安搂住了艾登的脖子,亲吻着自己的骑士。
骑士沉迷于司祭的接吻技术里,身体顺从地向后者开放了最隐蔽的入口。
特里安压低了笑声,轻声说道:“艾登,流了好多水。好热情啊。”
艾登没有说一句话,通往子宫口的道路又湿又热,女性的穴口贪婪的将整根阴茎都吞进去了。
“都吞下去了。”特里安满足地叹了口气,“艾登,动一动。”
骑士紧绷的肉体在阴茎上起伏着,顺从着司祭所有的离谱要求。
“特里安,”艾登哀求着司祭放过自己,“我、我……”
特里安轻轻咬着艾登的耳垂。
“艾登,我的骑士,再坚持一会儿。”
艾登满足了特里安的要求,哪怕到了临界点,依然在司祭的要求下忍耐着本该早就到来的高潮。直到感觉到司祭的呼吸产生了变化,艾登知道自己终于可以从被强压下去的快感里解脱了。
特里安轻声说道:“去吧。”
艾登压低了声音,叫了出来。
种子在土地上播种,子宫里被射满了精液。
在艾登的子宫里射了三次后,艾登终于哀求特里安别再折腾自己了。娇嫩的子宫可吃不下更多的精液了。特里安就哄着艾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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