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变成了她的傀儡,每叫得更淫荡更急切,手指抽插的动作就变得更急促更奋力,如此反复几个回合,手掌已经变成重重拍打在骚逼上,发出鸡巴插穴特有的“啪啪啪啪啪”声。
大量骚水从淫穴中涌了出来,他用手掌接住,很快晶莹剔透的春潮又溢了出来,已经没有一丝浑浊了。
甘甜瞬间瘫软在马桶上,甘甜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手指插到了高潮。
“呼呼”
甘铭硕站了起来,已经淋湿的西裤更凸显出了膨胀的肉棒,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哥哥硬了的画面,但是今天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悄然改变,想到哥哥因为她硬了,甘甜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感觉非常娇羞,害羞得想要遁地,无处安放的小手竟想要遮挡赤裸的身体
甘铭硕无视命根子的不满,像个无情的机器人一样,用花洒冲了冲甘甜的身子,擦拭着她的头发,然后浴巾裹住她的身子,抱到了床上。
终于和哥哥开始同居了!
甘甜每天都仿佛注射了一剂兴奋剂,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每个毛孔都在兴奋地一张一合,仿佛有无尽的精力在涌动。
她把化妆品塞满了浴室柜,把牙刷插进了哥哥的杯子里,衣服也要架起来和哥哥的衣服贴着放。
哥哥不在的时候,她就真空套上了一件哥哥的t恤,光着脚丫在家里闲庭信步,时而跳跃起舞,她第一次感觉到电影里胸口有无数只蝴蝶在翩翩起舞的感觉
住在一起以后,她和甘铭硕之间,总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暧昧氛围在悄然滋生。
这种氛围让两人时常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中,彼此凝视着对方,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表达内心的情感。
他们时常陷入这样的窘境,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目光交汇时,心跳加速,却又迅速避开对方的眼神。
这种不能言明的氛围让他们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言行举止会让对方感到不满或受伤。
她深信这些微妙的迹象预示着他们终于要坦诚地互诉心声,于是她耐心地等待,他值得她的耐心等待,她期待着哥哥主动来到她的身边,在此之前,她要拼命忍耐着自己,不要让自己的欲望吓到他。
一天过去了,然后是两天,三天,时间如蜗牛般缓慢爬行,然后三个月过去了。
这几个月的漫长等待,仿佛一场没有尽头的煎熬,然而甘铭硕始终没有任何明确的行动或表示。
甘甜的耐心被一点点消磨,心中的希望逐渐转化为焦虑,终于,她无法再忍受这种沉默和不确定性。
这天晚上,雷电交加暴雨倾盆,她抱着枕头敲了甘铭硕的房门,“哥哥,今晚能跟你一起睡么?我我害怕打雷”
思春的少女啊,总是变得很笨拙。
听着外面接连打了好几个震耳欲聋的响雷,他掀开被子无奈道,“来吧。”
甘甜欣喜地钻进了被窝里,身子背着甘铭硕,然后朝他那里挪了挪直到贴上他的身体。
“怎么长这么大了还怕打雷啊?”甘铭硕从后面环抱住甘甜,紧紧箍进自己的怀里。
好甜啊哥哥。
她慢慢地撅起屁股,试探性地缓慢蹭了蹭他的裆部,很快,他的裆部从柔软的触感变成了坚硬的凸起。
“你在干嘛,”甘铭硕语气很温柔,每一个字句都如同羽毛般轻盈,“好好睡觉,别使坏。”
嗯?
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既不顺从?也不生气?
甘甜非常不解,于是她把翘臀撅得更高,让他坚硬的鸡巴卡在臀缝里上下磨蹭,同时在他的怀里扭动着曼妙的身子,剐蹭着他的胸膛
她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又发涨一圈,变得更加坚硬,湿热的吐息也变得阴晴不定,越发粗犷,不断呼向她的耳廓
他显然是动情了。
“我不会碰你的,甜甜。”
甘铭硕的声音依旧如同春日微风般温柔,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像冬日寒冷的冰锥一样刺痛了甘甜的心脏。
那天看到甘甜被父亲强上后眼神空洞的模样,甘铭硕害怕了,他意识到他之前对甘甜做的事,和那个男人并无区别,他们一样都该死,一样都该下地狱。
“为什么!”甘甜炸开了,从床上坐起来,愤怒地质问他,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责备。
“你是我妹妹,我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终于,他还是划清了他们之间的界线。
他的回答让她感到心如刀割,绝望之情如潮水般涌来,这一次,他真的伤了她的心。
但是甘甜没有爆发她的情绪,毕竟,她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她眉头微蹙,似下了挑战书:“我们走着瞧。”
甘铭硕不知所云,一头雾水。
只见她躺回被窝,脱下内裤,真空地贴上他的裤裆上下滑动,反手向后攀住他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怀里,随着被窝里下半区域越来越热,她忘情地发出微弱地娇喘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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