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施迪不是说放这里了吗,这小子又搞错了?”
宁刀双手死死捏住方向盘,不敢看向少爷。
“唔”宁筏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向驾驶座的男人,“离哥儿,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去哪了?”
男人额头微微出汗,磕磕绊绊的开口:“不,不知道。”
宁筏脸色一沉。
“学会骗人了。”
男人咽了咽口水,呼吸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越飘。
“我再问最后一次,那东西去哪了?”
“被,被我扔了。”这次,男人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宁筏靠在椅背上,笑容淡了些:“说说,怎么想的。”
“您他们……”男人不知道怎么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鬼迷心窍才干了这种事,“不干净您想玩什么,我我给您用。”
宁筏没忍住,冷笑了声:“我太惯着你了?养出来这些个臭毛病,连我的东西也敢做主了?”
男人一言不发,低着头挨骂,只是眼底终究是染上了些水色。
宁筏揉了揉额角,虽然说本来他也并没有想安排什么,但是还是一股怒气涌上来:“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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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自己收拾好。”进了酒店,宁筏脱下外套扔在一旁,拎起提前叫施迪准备好的袋子扔给男人,转身打开在茶几上的电脑准备联系袁泉野。
男人知道少爷在生自己的气,不敢多说,老老实实进了浴室。
水流冲刷在身体上,男人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少爷就算生气也肯留下自己,说明少爷心里还是有一点位置给自己的吧?
只是这次,肯定是没机会被少爷亲手扩张了,男人的右手中指借着温水挤进了后穴,心里一股酸涩。
紧致的穴口在手指的抽插下渐渐放松,男人毫不犹豫地把余下两指也捅了进去。
身体逐渐起了反应,胸膛上的两颗朱果颤巍巍地立起,等待着心上人的把玩。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宁刀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些,想到一门之隔外坐在沙发上的少爷,反应更强烈了些。
对了袋子
胡乱擦掉身上的水珠,男人认命般打开了白色的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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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打开,男人犹豫着走出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宁筏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底极深处划过一丝惊艳。
女式的暗红色蕾丝裙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胸口的设计聚拢起男人的胸肌,两颗嫣红的乳尖抵在粗糙的蕾丝上,随着动作摩擦的愈发肿大。
男人臊地连呼吸都乱了,眼神满房间乱飘,唯独不敢看向宁筏。
宁筏心情明显好转了不少,眼神在男人胯下转了转,女式的内裤本就偏小,情趣款更是又细又窄,根本包不住男人身下的孽根,于是那半勃起的一根就直愣愣的挺立在那里,又被朦朦胧胧的薄纱半遮半掩住。
宁筏抬手招呼男人来身边,声音不辨喜怒,吩咐道:“转过去。”
男人不敢说话,走到少爷身边转身跪下。
宁筏见到男人身后的景色,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勾。
男人的后背是一片完全的镂空,光滑的肌肤一览无余,从腰窝起,两根丝带从前端引到尾椎骨上,系成一个蝴蝶结。
再往下,蕾丝做成的内裤从股沟开始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男人已经扩张过的菊穴一览无余,现在正迎着宁筏打量的目光,颤巍巍地收缩着。
“扩张好了?”
男人背对着少爷跪趴,看不到宁筏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猜测一二。
“扩,扩张好嗯唔”
男人一句答话没说完,便感觉到穴口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揉了揉,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嗤。”宁筏端坐在沙发上,踩着男人的穴,蜷了蜷脚趾,“这也能有反应吗?看来离哥儿当女人的天赋异禀啊。”
宁刀撅着屁股跪在地毯上,把脸埋进双臂之间,声音有些闷:“少,少爷”
宁筏不再说话,只时轻时重地踩着男人的穴口和会阴。
宁刀被挑逗地穴里一阵空虚发痒,却不敢开口求饶。
想起车上少爷发火时说的话,“若我想找女人,你也能替?”
沉默地承受着少爷的玩弄,宁刀心里百味杂陈,脑海里却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只要少爷不赶我走,无论什么反正,怎样都行’
“呃啊!”男人一声惊呼,原本有些发散的思绪瞬间被扯回躯壳,穴道里,微凉的指尖正轻轻揉捻,打着圈按压肠壁。
“呜”
宁刀难耐地缩了缩身体,咬住了穴里的那根中指。
未曾想,宁筏的中指在甬道里搅了搅便抽回了手,对于男人的挽留毫不在意。
男人终于忍不住,死死咬着牙不再出声,借着手臂的遮挡擦掉了眼角的几分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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