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吕严怕他难堪,搂着他一边亲一边操,没给他分心的机会。
郭洪泽大脑放空,吕严扣着他手腕压在床上,让人爽得挣扎不动。他眼角流下生理眼泪,又想起以前演出散场有人向吕严表白,现在他彻底不在乎了,吕严顶得很深,填得很满,抱得很紧,身下随着操干抖得厉害,剧烈时他想喊不要,缓过来又希望别停,如此反复,实在羞耻。
郭洪泽恍恍惚惚,抖得太过了好累。起初不习惯,像被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浑身发寒直冒冷汗,恐慌着被按得死紧,想喊又被唇舌堵住。吕严这时顶胯猛干,穴道无法抵抗地被深深贯入,撞得身上翻起肉浪,太舒服以至于有些欲罢不能。
吕严伏过来替他擦了把汗,轻声问“还好吗?”,郭洪泽还发着情,摸到他身下就低头含进去了,吕严托了两把没拦住,伸出手想往他头上按又强忍。吕严很难不惊讶,或者说在他眼里郭洪泽就是个直男,把人干了已经够过分了,他没指望郭洪泽能乐意给他口。
但郭洪泽不像是为难。他也不往敏感带上舔,好像只是想含着,被摸摸头就很开心。
好想更过分一点啊。吕严下意识挺胯,郭洪泽鼻腔里哼出一声,这才配合地探舌来舔,慢条斯理的,勾得人更硬了。
忍不了了。吕严把他按在床头,硬挺支在他股缝间,从后面掰开腿就闯进去,这动作太凶,动起来多少有点痛,郭洪泽被迫叫出声来,叫得大声。
“嘘!”酒店的隔音实在不值得信任,吕严想捂他嘴未果,只好反手掐在他脖子上。这姿势太容易高潮,郭洪泽有些羞于启齿,但被控制着塞满缩紧又被按着打桩的感觉很好,打开新世界大门一般。
太可怕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渴望这个。
身子不争气地被吕严治得服服帖帖,在兴头上谁也停不下来,只能被动承受。郭洪泽回过神来向后看,见吕严脸上没有轻浮之色才稍稍被安抚一些。
郭洪泽突然颤声开口道:“我高中的时候,喜欢过一个男生。我当时做的最勇敢的事,就是装作女生的口吻……写了一封情书,塞到他的抽屉里。”
“但被他发现了。”
“……他果然觉得很恶心,他说‘怪不得呢’,然后躲得我远远的。后来,这件事被几个人知道了,他们就一起指指点点地起哄。”
“我跟他最好的朋友起了争执,他让我道歉。他的朋友破口大骂,扬言要把那封情书印成传单。他什么也没说。”
“我那时候真挺恨他的。当然,我更恨我自己。”
“是我识人不善,愚蠢至极,才把自己推到悬崖边上。”
郭洪泽说完就闭嘴。故事讲完了,他显得很疲倦,方才的剧烈运动太费体力,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空留吕严五味杂陈。
你爱得难,却有人比你爱得更难。
郭洪泽撑不住闭了眼,五感逐渐朦胧。吕严把他搂在怀里,指腹在发顶摩挲,揉得很舒服。或许当个小猫小狗也挺好的,可以理所当然地被摸摸抱抱。你喜欢我就好,不用太爱我。
我本来也没奢求更多啊。
吕严吻了吻郭洪泽发尾,聪明如他也犯过错,可这根本算不上是什么错。都说智者不入爱河,而他曾浊流沾身。也许日后某一天,郭洪泽能茫茫然说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此刻他只能沉默如石。
此爱竟像是冒犯。吕严心里一痛默念道,你不知道我拿你多没办法。
……
郭洪泽醒时没看见吕严,身旁空荡荡,除了腿软不适外一切如常。他回想起来隐约心跳加速,像是如遇幻梦,而他不敢相信。
吕严床上丢着件外套,带着他偶尔骚包会喷的香水味儿。郭洪泽裹在怀里闻了闻,最终决定穿着它出门。
人生实在是大起大落,更多时只在心底阴晴圆缺,他人不知分毫。郭洪泽前一日尚还委屈抑郁,今日却好像都过去了,他仍旧穿着吕严的衣服、离得不远不近、在别人窃窃私语时迅速溜走,但吕严会跟过来,递一杯早给他买好的咖啡。
吕严一整天都没往外溜达。创作欲有时像种恨意,恨过去磕磕绊绊不得要领的自己,刹那便要横刀立马、剑指苍穹。郭洪泽写得很快,太顺了,至今未有那么顺过,而吕严一句一应,句句精准。
效率高得好像过了十几天。
晚上回酒店,门一关就抱在一起,郭洪泽甚至因为写得兴奋而微微颤抖。
做吧。
郭洪泽心里默默哀求着,终于如愿在卫生间被对镜操干。吕严眼里怜爱得像是奖励,很有服务意识地抚上他胸前两点,拨弄出悠长低吟。
探着身有点累,郭洪泽一向好省力气,脑袋抵在镜子上,一睁眼就看见自己那张满带情欲的脸,唇上泛着盈盈水光,该是方才吕严给亲的。
他没多想便凑上去哈了口气,与镜中人吻了。郭洪泽混混沌沌,心想我这般热,你怎却是冰冷的,不由探出舌去吻热,好生投入。吕严看乐了,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抓在郭洪泽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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