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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莱纳一直掩藏在自己身后,而这一次,莱纳从自己身后站到了大众眼前,看着落在莱纳身上那些数不清的带着或是欣赏或是热烈的目光,奥德赛不得不后知后觉地承认自己在嫉妒,非常的嫉妒。
就好比本来是自己私藏把玩的珍宝,突然有一天被拿到大众面前品评,那种领地受到侵犯的感觉让男人十分不爽。
自小接受严苛训练的奥德赛一直对自己的行为克制力有着极度的自信,但他今晚终究还是失控了——那一瞬间阴暗情绪的滋长与占有欲的爆发让奥德赛感到极为陌生,陌生到让奥德赛不想去探究,而是下意识地回避与排斥。
第二天早上,莱纳是被身体里的胀满感给弄醒的。
还未睁眼,莱纳便觉得身体里似乎塞着一根粗长而炙热的铁棍,顶得自己很不舒服。
朦胧中想挣扎着调整一下姿势,结果刚一动,莱纳便嘶地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浑身酸软疲惫,就好似自己做了一整天的高强度体能训练,腰和腿更是重灾区,肌肉酸疼得厉害,完全动弹不得。
莱纳勉强睁开眼,神智还未回笼,便觉得自己被翻转过来,男人欺身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抬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这就醒了?现在时间还早,那便再来一次。”
说完,不等莱纳反应过来,男人便握住了他的脚踝搭在自己肩头,然后俯身挺腰往深处顶去。
饶是再怎么不清醒,被男人这般冲撞,莱纳也逐渐明白了过来:他昨晚到最后竟然被男人做晕过去了,然后男人还把性器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整晚,刚刚早上他便是被身体里男人性器的晨勃反应给弄醒的,而现在男人又开始在自己身体里发泄他那过剩的欲望。
莱纳知道男人的身体素质过人,性欲也是十分旺盛,但这般的情况让莱纳感到心惊。
虽然此时对莱纳固然是个极为省力的姿势,比昨晚那刁钻的姿势不知好了多少,清醒的男人举手投足间相比昨晚也似乎多了几分温柔与体贴,但交合处由男人律动而产生的酥麻和快感落在莱纳目前这副极致敏感疲累的身体上,全都转化成了负担。
莱纳只觉得自己好像是秋风中簌簌发抖的树叶,再也不能承受更多风暴了。他顾不了那么多,费力地抬起手臂,尝试着做出推拒的动作,但软绵失力的手臂搭在男人胸前却好似成了勾引与诱惑。
眼见着男人眼中的欲火又旺了一些,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胸前莱纳的手腕,轻轻捏了捏,语气却冷淡敷衍:“乖,马上就射给你。”
莱纳无助地摇着头,眼角因为生理泪水泛着媚人的红色,他想开口说话求饶,但他微微启唇,溢出的却是破碎的呻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他的嗓子在经历昨晚激烈的情事后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而此刻男人又在他体内快速地抽插,让他只能发出一些类似呜咽的气音。什么都做不得无法阻止的莱纳只能平躺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欲望,感受着男人性器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把已然疲惫不堪的肉体再次强行推上高潮。
好在早上时间不多,男人也想快些结束,在莱纳高潮后,男人就着高潮时剧烈收缩吸吮的甬道最后冲刺了几下,便抵在最深处开始射精。
昨晚的精液还被男人全部堵在体内,这回就又被强行灌入了新的。莱纳双目失神地看着虚空一点,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被灌满了,肚子好撑好涨——事实也的确如此,男人的精液把oga柔软的肚皮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好似怀孕了四五个月一般。
男人看着身下oga狼狈淫靡的样子,伸手揉了揉那鼓起的肚皮,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语气中却带出几分愉悦:“真能吃,都吃进去了。”
等男人把阴茎抽出后,灌得过满的精液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但刚喷了两下,oga的臀部便挨了一巴掌,白皙的臀瓣瞬间红了一片:“夹紧了,还是说你想再吃一些进去?”
莱纳闷哼了一声,身体比神智率先作出反应,他顿时夹紧了臀瓣,把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全部用力含在自己身体里,没有再漏出一滴。
男人看了莱纳一眼,转身出去了。没过多久,男人便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紧接着莱纳便觉得一个肛塞似的东西撑开了穴肉,被男人推了进来,把肚子里所有的精液彻底锁死在自己体内。
男人站起身开始穿衣服:“你现在这身体状况也不适合工作,我给你批了两天假,这两天你就在屋子里好好呆着,有什么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男人回身看着浑身赤裸倒在床上狼狈不堪的oga,目光似有似无地在那鼓起的肚皮和塞着酒瓶塞的狼藉下体间来回逡巡着,带着几分隐秘的愉悦,“等你缓过来,你可以去浴室把塞子拔出来自己洗干净,你要是没力气,那等我晚上回来给你处理我也不介意。”说完,男人不再理会oga的反应,戴好军帽和手套出门了。
昨晚的疲惫到今早还未完全缓过来,便又被男人肏了一轮,虽然男人今天早上的动作相比于昨晚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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