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以偿地感觉到了安室透加重的喘息声和肌肤毛孔里分泌得愈发多的汗水。
“你、嗯啊、想什么呢!哈啊、哈,我是、男——的!啊!”一句话被快感切割成支离破碎,嗓音里的抗拒也仿佛是另一种形式的邀请,除了让人更加想要欺负外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是当事人无所知觉。
平边暮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大喘气,但是其实随时可能会软得瘫倒的安室透,语调难得地带了点认真:“我确实舍不得对你这么做呢。”但是这个世界里需要睡的人那么多,总有合适的,比如——琴酒。
想到那个杀伐果决的银色长发的男人,他就不自觉就舔了一下唇瓣,没记错的话,系统里面正好有张道具卡挺适合琴酒的呢。
安室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平边暮久久没有给反应这件事让他泄了气,本就是靠着精神气才能勉强抵抗着跳蛋的功效,这下终究是撑不住了,直挺挺地摔在了平边暮的身上,恶狠狠却没什么实际用处地威胁了一句:“少想那些恶趣味的东西!早晚把你抓进局子里去!”
平边暮轻哼了一声,手抓住恋人的臀部随意地掐了一下,就能感觉到安室透靠着习惯频率才忍住的快感的泪水几乎要被直接逼落:“警官先生是要把恋人送进监狱里面然后玩锁链py吗?或者再刺激一点的电击py?”
“嘛——累了吗?可惜我还没有觉得很累呢。”平边暮拿过安室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桌面上的皮筋,将半长的黑色头发扎起,指尖揩去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紧接着就——掐住了他的腰让他狠狠地坐到底!
一时间安室透的大脑被快感炸成一片,只能持续不断地浪叫,而平边暮九浅一深的抽插也直接让他思维空白!
之前的小打小闹带给安室透的“也没什么”的错觉在一次次的进出中消失殆尽,他只能被平边暮的节奏拖着,在每一次被龟头和跳蛋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失声地喊着一些荤话,甚至被迫承受不带套的前提下平边暮射进身体深处的滚烫的精液。
“快要……受不住了!啊!”
“我错了、真的——哈、哈、这个速度太超过了,嗯啊!”
“哈、不够!再多、深,咳,深一点!你是不是不、行!唔嗯!”
整个房间里都是淫荡的叫声和男人故意说出来刺激人的话语,交叠在欲望的空气中,慢慢凝结。
安室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个晚上说了多少羞耻的话语,也不知道自己被平边暮艹射了几次,反正睡过去的时候,视野里朦朦胧胧都是各种精液,不管是床头还是床尾都没有放过,甚至到最后他都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欲求不满的男人还不肯停下。
“我还没吃饱,你刚刚说话挺硬气的,所以——至少也要满足我吧。”恶魔在他的耳畔低语。
记忆晃来晃去,都是被艹醒然后再一次睡过去的重复交叉。
坐起身就感觉到腰酸背痛的他忍不住瞪了一眼安稳地睡觉的平边暮,想去掐一把这家伙的脸——这个混蛋肯定没有做清理!他今天还要去波洛咖啡厅打工的啊!
咖啡厅?
本来被理顺的思绪陡然又混乱了一阵。
他到底是时候遇见这个家伙的呢?昨天、发生了什么?
安室透很快就回答了自己。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一直没等到自己的平边暮主动来找他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一些调情的话让他觉得尴尬又无奈,之后就是让这个家伙收敛点,自己忙完活就跟着人回了家,再然后就直接开始做了。毕竟他们很早之前就是恋人了,因为卧底的工作他不方便跟这个人随时联系,甚至需要跟别人逢场作戏,为此平边暮还吃过好几次醋,所以——
这么想着又感觉昨晚被欺负的事情不算什么了,毕竟是他没有尽到恋人的义务,总是在约会的半途被拉去做任务。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叹气一声就走进了浴室自己清理,平边暮虽然没有做很多事情,但是至少把跳蛋拿了出来,清理起来不会那么麻烦。
“唔——”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后穴的时候,被摩擦得发红的穴口隐隐泛痛,毫不避讳地提醒他昨晚那些荒诞得仿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剪影。
平边暮!
安室透心里念着他的名字,也说不出来是爱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
“嗯?”门被哗啦一声拉开,安室透惊讶地转过头,就看见身材修长的男人靠在推拉门的门沿,手指从下往上地把头发撸起,露出了俊气的半张脸。
安室透承认,自己就是喜欢这个人在床笫之欢的时候的直率和平日里哪里看都帅的脸蛋。
“要去工作了?”平边暮还没彻底睡醒,安室透的动静又小,要不是他本人的警惕心太强了还真不一定注意得到。
看着昨天还跟自己表示“我们不熟”的金发帅哥今天已经彻底认为自己是谈了很久的恋人并且也不抗拒自己的亲近后,他露出了一点满意的笑容。
“我帮你清理吧。”他歪着脑袋轻笑着,但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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