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装作很明白的样子点名要了店里最贵的润滑剂——反正也不是自己花钱,拿着属于吉尔伽美什的卡反而担心买了太便宜的东西惹得对方不快。倒计时八分钟,立香抓着两个大袋子,满脸通红地跑在回酒店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店员似乎装了超量的东西进去,搞得她现在完全跑不出来时的速度。超时五分钟,在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的可怕表情下,感觉自己的肺炸得又热又疼的立香终于提着这两个袋子在门口喘得厉害。这次汗水可真的是成股流下,涨的一跳一跳的脸旁边全都是不可忽视的汗水,甚至连白色衬衫的领子都黏糊糊的贴在胸前的皮肤上,本就不舒服的足部甚至控制不了颤抖,立香尽量控制自己的姿态,鞠躬把卡递还给吉尔伽美什。本是为了掩盖不怎么清爽的脸,但弯下腰之后汗水完全沿着鼻尖滴到了地下,眼看着地毯上多了几点水痕,立香简直都快绝望了,要不是用脚蹭掉它们这种明显失礼的举动更容易被投诉的话,她此刻一定一脚踩上去了。但刚才强调了二十分钟时限的吉尔伽美什反而没有太为难她,用两根手指夹走了她呈递过来的卡片,金发男人嗤笑出声,“迟到也就算了、这模样未免也太狼狈了吧?你这杂种?”虽然使用了蔑称,但他的一把嗓子实在迷人,说起话来像是和人调情一样带着悠游的愉快感,尾音甚至微微上扬,甚至给立香一种正在闲聊的错觉。“啊、是的,让您久等了很抱歉。”刚刚站直身体的立香刚想开始预定中的打扫,却撞翻了悄悄走过来在她身后站定的奥兹曼迪亚斯手中的酒杯,今天运进来的新鲜的冰混合着高纯的酒精顺着后颈流到背上,和空调不同的直接的冰冷让她本能地打了个寒颤,本来就晕乎乎的头清醒了一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的她慌忙想要道歉,然而才转过身来直面奥兹曼迪亚斯还没来得及鞠躬或是擦拭,这位在金融和娱乐板块上常年闪现在头条的名人就颇为快活地转动手腕,将杯子中最后一点残酒也倒了个干净,冰冷的温度就从她的脸上一直滑落到胸前。“诶?!”刚才还可以说是不小心站在她身后,但现在的举动完全是刻意刁难,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立香出于条件反射,向后躲闪了一步。吉尔伽美什就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这是她被绊倒之后闪过脑海的第一想法,然后她的身体就被他不怎么温柔地箍在半空上下动弹不得。“看到太阳的就站不稳了?”和刚才不同的、明显是带着恶意的声音从吉尔伽美什的喉咙中舒展而出,立香的双手被他用什么东西来回绑住,而面前的奥兹曼迪亚斯则拉开她紧贴在皮肤上的衬衫领口,把一整块冰顺着滑了进去。刁难也好作弄也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完全是过分了,立香惊慌地试图挣脱帮助她双手的软绳,一边无助地四处张望着可能存在的救星,还努力地道着歉,“对、对不起,请原谅我,”又有一块冰被塞了进来,这一次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指将它推进bra的边缘固定住,立香的声音于是抖的更加厉害,“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我一定——”“吵死了。”吉尔伽美什的手指摸索着插入了她的嘴巴,把还没组织好的求饶道歉都堵了回去,完全不敢咬下去的立香在指尖深入到喉咙的时候发出了不适的声音,但他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反而像是玩弄什么物件一样用指头反复试探起那块地方,“先给你习惯一下好了、免得等会吐在身上。”“太没有耐心了黄金的,”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看到奥兹曼迪亚斯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余还想听她能说出什么蠢话来呢,而且,”他下流地比了个手势,“难道你只有两根手指粗吗?”似乎是被吉尔伽美什瞪视了,奥兹曼迪亚斯耸耸肩,以一副做作的样子说着“余就在这里戏耍一阵”,解开了她的衬衫扣子,然后用随意的态度将她身上最关键的内衣给脱到了手臂上。“唔、这么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魅力么。”年轻的身体被灰色套装和白色衬衫包裹着,只是最为隐私的肉粉色内衣被推向外侧卡在身后的双臂上,出于自己的兴趣奥兹曼迪亚斯并没有把衣扣全部解开,只是让她的双乳在狭窄的缝隙中被湿透的半透明布料所覆盖着。做出这种点评之后,他才谨慎地把自己的手掌伸进衣服里,恰好能被掌握的大小让他很是舒心,而乳根处还残留的热度与大部分乳肉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更是让奥兹曼迪亚斯享受起这次临时起意的游戏。大概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再次挣扎起来的立香被狠狠揪住了乳尖,只好抽着鼻子任他们两个玩弄。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掌温暖、手指灵活有力,揉捏这对柔软乳房的同时,还探寻一般地看着她的脸,似乎在寻求什么正面反馈一样。立香完全是出于逃避现实的心理想要闭上眼睛,但被吉尔伽美什的双膝架住顶开双腿还是让她又发出了一声低泣。“喂黄金的、差不多停下吧,”被她口中垂下的多余涎液打扰到,奥兹曼迪亚斯说着,又捞起酒杯中的冰块,示意吉尔伽美什扯破她的丝袜,“余可不想像是独角戏一样玩。”“哦?反正只不过是比试,这杂种怎么样都无所谓吧?”话虽如此还是把手指从那张小嘴中抽出来,混杂着抽泣的求饶立刻断断续续涌出来,吉尔伽美什为这让人不快的感觉咋了下舌才扯破立香身上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难道你还想让她打个分?”“说不定真的可以,”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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