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脑袋放回了手臂窝出的温暖角落上去,似乎把他们的出现也当成了午睡的一部分。看神色,大概还是噩梦的那部分。虽然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气氛被她打破,但因为恶作剧没有取得相应效果而感到失望的奥兹曼迪亚斯还是把手放在她头上揉了两下,多少有些困扰地对着吉尔伽美什开起了玩笑,“上次这样被无视是什么时候?”用和奥兹曼迪亚斯相似的姿势将手撑在吧台上,已经把立香囚禁在自己双臂之间的金发男人嗤笑,“什么来着……财政部清查违法财产?”“还有你名下的报纸没投那个新闻。”奥兹曼迪亚斯提醒道,还捏了捏立香的脸颊。真实的触感、真实的温度、和记忆中没有出入的说话声气,终于让立香从睡眠被打扰的愠怒转变为了认识到现实完全脱离控制的惊恐。她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想逃掉,却被等候已久的吉尔伽美什抱了个满怀。“迫不及待了?杂种,”吉尔伽美什压低声音,好像在和情人缠绵,“虽然也的确很久没见……”虽然看上去面容精致得可以和当红偶像相媲美,也一贯养尊处优,但他的力气很大,只是拦腰轻巧的一抬,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把立香捧的离了地。立香的后背咚地一下摊平在了吧台上,在酣睡中暖乎乎的皮肤被凉凉的温度刺激着条件反射地弓起来。这似乎吉尔伽美什视为想要逃跑的象征,他的手像是钳子一样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在把她牢牢压制在那里的同时,他吻了过来。这一吻似乎太过急切了,其中所蕴含的意义,也并不是很能禁得住思考。最起码,同在房间里的奥兹曼迪亚斯已经眸色深暗地盯着他们,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微妙地,他觉得这一次会是硝烟味十足的对立,而不是往常彼此心知肚明有着默契的游乐。说到底,无论是奥兹曼迪亚斯,还是吉尔伽美什,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比自信乃至于自负的人——若不是同一种人,也就没办法成为在外界看来可以称之为朋友的关系,但两个人之间所涌动的气氛,有时候也是彼此都能察觉到的恶意和冷淡。这大概是同为天之骄子的相通之处了,就算是在彼此理解的前提下,也总是跃跃欲试着要分出个高低来。所以就算是察觉到吉尔伽美什对这女孩子有些和平常不同的执着,奥兹曼迪亚斯也没有放弃的打算,毕竟他对她也不是全无兴趣,而且,他并不觉得存在自己输掉这个可能。现在正躺在吧台上被动而无助的立香完全没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两个人感兴趣的新项目了,或者说她完全没有想过还会被他们追上门这种可能性,更不用说比这更进一步的长期战线了。由于受了惊,她金色的瞳仁已经浸泡在一汪眼泪里,被吧台上方的射灯一打,显出璀璨的柔软可怜,更是让吉尔伽美什兴致勃勃而凶狠地挑逗起她。男性的身体强健而有力,就算立香已经抗拒地竖起膝盖,也没能让他靠近的姿态有半分停滞,散发着热度和今天所钟情的古龙水,吉尔伽美什的气味非常鲜明的占据了她的感官。身体似乎也接受到了什么讯号一样的,虽然眼中映出另一个人颠倒的注视,却还是期待着什么一样的软化下来,渐渐连大脑也像是被亲的融化了一样,连满心拒绝都忘记一般地,立香发出了娇软的呻吟声。仅仅是被纠缠着逗弄舌头,就让她的身体深处产生了悸动一般的火热,被催出来的多余的泪珠瞬间没入红发中,只有一点微不可查的泪痕留在肌肤上,发出讨人喜欢的光泽。“被这么看着,余也有些忍不住啊。”本来或许能够等到正餐再开动的奥兹曼迪亚斯被她带着水汽的眼扫过一眼,就已经被那其中所蕴含的渴求挑动起情欲,身下本来就不太安分的器官迫不及待地硬了起来。他从吉尔伽美什的禁锢中解救出一只小手,将过于兴奋、前段闪亮着腺液的rou棒塞进了她的手心,代她用力一样的握住了她的手,上下动了起来。因为距离很近,某些微妙的味道扩散的更快,意识到手里所握住的东西是什么之后,立香羞窘起来,想要摆脱这种令她尴尬的抚慰。但说不好是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握得太紧还是混沌的大脑无法辨识出主人真正的意愿,她居然在那玩意热情洋溢地来回刮擦的时候,用手指圈住了它的头部,不仅是硬中带软的奇怪手感,连它跳动的节奏都彻底地感受到了。被微凉的手指紧握住,还被不经意之间擦过敏感的系带,奥兹曼迪亚斯抽了一口气,被这意外袭击连话都不顾得说,在闷哼出声的同时强制性得带着她的手运动起来,腺液多到在两个人的手中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这声音似乎也激发了吉尔伽美什的热情,最起码他向立香的套装裙内探索的动作就因此加快了不少。因为是代理店长,再加上上一份工作的影响,立香每天都认认真真地穿戴整齐,生怕会让到酒吧营造出来的气氛在自己这里受到影响。薄而光滑的黑色丝袜勾勒出女性温暖的腿部弧线,工作时穿着的黑色低跟鞋恰如其分的拉长了腿部线条,一眼看过去那种健康而光滑的感觉让人颇为愉快。把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小酒保压在身下,看她因为自己的缘故频频失神,或是因为过火的动作而投来怯生生的责怪眼神,是要比纯粹观赏更愉快的多了。暂时离开无比合拍的嘴唇,吉尔伽美什直直看着她的表情,用手指把裙子粗略堆到她的腰上一路探进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织就美丽小物的纤维在拉力下紧绷绷的,稍微费了一点力的吉尔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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