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物,也不能让她对此刻的时间警醒半分。可以说是焦躁地把小腿折起来,竭尽所能地用着力想要把身体里戳刺的rou棒夹紧的代店长,露出了完全沉醉于性事中的、恍惚而快乐的表情。她踢起来的脚尖,轻轻地碰到了奥兹曼迪亚斯敞开的皮带,把那个完全失去功能的金属部件搞得当啷一声,才受惊一样地放了下去。立香已经完全忘记了嘴巴里的大家伙是如何让自己害怕、又是怎么折腾自己的,她像是在表达自己的驯服一样,软绵绵地、极尽讨好地来回吮着那玩意,就算被奥兹曼迪亚斯几下顶弄得浑身颤抖,双眼紧闭,也还是把吉尔伽美什含得更深更贴合。丝巾完全湿透了,露在立香唇瓣外面的小角上,还有透明的涎液一滴滴被抖出凌乱的线。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奥兹曼迪亚斯强行反扭过去,立香无助地绷紧脚尖、又放松它们,然后再一次重复这个无意义的动作,来舒张自己被压缩的感受。所以鞋子先是失去了足跟,然后又被大半足底抛弃,最终岌岌可危的攀着女主人秀气的足尖晃晃悠悠。低低的猫跟在激烈的动作中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并不像猫,反而更像一只被孩子丢过房间的积木。先是一声,然后是另一声,吉尔伽美什心想,地底有人的话现在很可以开始睡觉了。就和他过度兴奋以至于开始胡思乱想的脑子一样,他的手也没闲着,在高潮边缘已经失去了对力度的控制,此刻正把她垂下来、半露在空气中摆荡的双乳收拢到手心里捏着。立香现在则是紧紧闭着双眼,皱起眉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严肃,声音也像是和什么东西对抗着一样,断断续续、大小不一地溢出喉咙。她无法控制地发着抖,腿好像是快要抽筋地死命用膝盖顶着吧台,想要把自己向后推,推得离奥兹曼迪亚斯更近点。身体各处乱七八糟的疼痛,自愿或是非自愿的,都是让她的y汁流的更凶的催化剂。嘴里的东西忽然抽了出去,舌头遗憾于不能依附什么东西的同时,立香把那团湿淋淋的蓝色和直接的祈求声一起吐了出去。“再、拜托——”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只是随着一下下顶弄随时说出脑海中最新出现的一个词,“好、好舒服……嗯……拜托——”“裁判这么说了、”气息也混乱起来的奥兹曼迪亚斯发了狠劲,带着团团汁液抽离又深入,被立香夹得快要失守,只好长话短说把调笑留到事后,“说个输赢出来,余就让你更舒服。”完全是趁火打劫,扰乱公平竞争的话,还能顺便完成自己的目的,哪怕吉尔伽美什似笑非笑地投来一眼,他也说的堂堂正正。“输、呜、我、”手指用力握紧到指尖泛白,立香扭着腰想要迎合,纯粹出于直觉,她选了一个心底最直接的想法,“我输、输的是、我——”她那张被泪水和快乐搞得潮红一片的脸,半转向奥兹曼迪亚斯,又因为姿势限制停止了,立香轻声重复,“拜托……”这一眼的神色,但凡是男人就没有忍耐得了的。奥兹曼迪亚斯兴奋得连她说了些什么都没过脑子,就已经调整好了姿势,顺着她的意插的又深又重。吉尔伽美什颜色鲜亮的饱满gui头被他控制着滑过立香的双唇,咸咸的腺液被她尝到一点,但立香又因为腺液中所带有的另一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味道,而伸出舌头舔舐着gui头背面复杂细腻的交接处。膨大的伞状头部之下,硬挺弹动的茎身之上,还有一环小小的像是拼装带的地方。味道、热度、形状……她的舌头在细致的棱角中拨动着,又用嘴唇凑过去将那里整个吸附住。舒服、好舒服,就是现在所感受的器官能够给她如此程度的快感。毫无意识地追寻着眼前吉尔伽美什的rou棒,甚至还为他退开的动作发出了嗯嗯的不满的声音,立香完全没有防备地用一个劲向前探的脸承接了他射出的液体。散发出和消毒洗涤剂很相似的味道,白色的糟糕液体从立香半张的嘴唇中间滑落,还路过了她露出了的舌尖。“诶、呜——”就在这时,一直被捣弄的xiao穴终于像是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一样,身体内部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感受,立香甚至觉得腹部已经有一个水球被顶破了,才能有现在这样让她酸软到浑身无力的喷发。眼前能够看到的东西都镀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像是从儿童游乐园里面走出来一样的闪烁着,恍惚露出满足笑意的立香稍微花了点时间,才把现实世界的景色归回原位。软绵绵垂贴在吧台木板上的大腿不太舒服,膝盖也终于能正常的告知大脑‘是我在痛’,更糟糕的是,某种液体顺着腿部线条向下流动的感受此刻已经传到了脚尖。简直像是失禁一样,不,可能就是失禁吧。奥兹曼迪亚斯一放开她,立香就像是失去了挂钩的衣物一样,狼狈地从台子上滑落着感受了一把脚踏实地。她落足的地方,也已经被刚才大量喷出的液体占据,脚底小小的啪嗒声让她恨不得能现在把实木吧台挖个洞钻进去。而现在快到营业时间的酒吧、被搞得完全皱起来的裙子、狂乱中扣子也崩掉几颗的衬衫,更别提两位餍足的猎人都还没有离开……立香真的很想就地消失,或者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抱头蹲下,摆出最强的防御姿态,就此万事不问。可惜,事情的发展永远和她期望的方向背道而驰。“不穿鞋子会着凉的,立香。”奥兹曼迪亚斯就好像亲切的邻家哥哥一样,拦着腰把她抱了起来,“衣服也只好等下再换了,你说呢,黄金的?”“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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