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香觉得自己像一只搁浅时分被困在沙滩上的蚌一样动弹不得,她的手被绑在后面,膝盖和肩膀承受着体重,卫宫还在从后面爱抚她,这一次他加上了手指,但只是浅浅放进身体,在神经末梢分布最密集的部分停滞不动。她在这个姿势下坚持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被翻过来,双膝快要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去。他还在进行甜美而缓慢的爱抚,立香的小腹被折迭起来,能感受到快感令人毛骨悚然地拍击着半个身体,然而每当她本能地开始颤抖时,她讨人厌的对手就会停下,以观察的态度等她的身体稍稍冷静下去。时间过了多久了?灯光总是一成不变,而隔音极佳的房间里听不到来自外界的一点声音,立香也没有办法从车子驶过的声音判断此时是否已经是深夜。但他的耐心总是很好的,一个能够把早起、健身、针对性饮食变成日常一部分的人总是有着可以被称为自虐的耐心。这份特质现在只让立香格外抓狂,在稍纵即逝的又一次接近高潮以后,她挣扎着想要用腿去踢卫宫。“藤丸,要有一点耐心。”他很轻易地握住她的脚踝,又把那条腿推回去。立香简直是在尖叫:“那下次换成你在下面!”“可以,”卫宫倒是无所谓地应承下来,他的脸靠在她的大腿上,说话时带一股黏黏糊糊的热气,“但这次要按我喜欢的做。”“你……”立香还想要说点什么,但他的手指又按在了那里,轻轻滑一下。就像一个被动而不受控制的开关被开启了,她的声音变成了呜咽,满心的想法都是希望他能再摸一下,再重一点。他的手居然真的没有移开,立香的身体在反复的兴奋和冷却过程中早就开始酸痛,她顶着难以抑制的酸软发出沙哑的呻吟。y液已经流到臀沟里,花唇里更是包的满满的,y蒂被滑溜溜地推了几下以后,穴口已经开始规律地收缩。她终于快要高潮了。卫宫的时间掐的还是很准,就在被压抑推迟许久的高潮终于爆发,却还没有完全释放快感的时候,他咬了立香一口——很轻,在鼓鼓的腿根和花唇中间。立香尖叫起来,那一丁点的疼痛好像高温情况下的一点明火火星,热浪由此开始蒸腾向上,一发不可收拾。她的意识大概短暂地停顿了几秒,就好像喝酒喝得已经太多,却还坚持走在路上的醉鬼一样,立香上一秒觉得自己还在飘起,从发丝到指尖,她的整个身体都陶醉地享受着这次来之不易的高潮,但下一秒她发觉她的手已经被松开,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卫宫把床边的灯关了,只留下入户部分亮在两侧墙底的门廊小灯,光线散射到这里,只能隐隐约约看清黑暗里其他东西的轮廓。立香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用一个很舒服的姿势枕在他的颈窝里面。他就像是哄孩子一样用手顺着她的后背。立香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卫宫就问她是不是渴了。那倒的确是有一点。她被扶起来喝了点水,整个过程中,她都在尽力忽视那根戳刺在她大腿上的东西。“卫宫先生……”他听到她说话,把头凑过去一点。光线太暗,没办法看清楚对方的口型,就更考验听力。“你喜欢的方式也太糟糕了。”她说。
他笑起来的时候从胸膛到喉咙都在轻轻震动,而笑声又太过低沉,好像就响在她耳边一样,颈后顿时一片麻。立香不太舒服地动了动,又动了动。她没能甩开那根东西,索性把手伸下去握住。在能看到他的时候,两个人的社会身份总会让她觉得不太自在,也因此变得别扭起来,好像一旦脱离正常的工作环境,她就不知道要怎么去和作为男性的卫宫交流互动。但现在看不到,也就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了。她握住他的rou棒,用掌心去挤饱满的gui头,在等待她的过程中,那里已经流了不少先走汁,撸动的动作也就简单起来。“现在?”卫宫把手盖过来,他问,“已经休息好了?”当然没有,被欲望勾在那里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的身体却有种运动时用力过度的酸痛,以大腿根和小腹为中心向四肢扩散开去。但立香还没吃饱。抛开身份带来的不协调的刺激,哪怕是从她对这次性事的渴望和期待来看,她也还没有满足。“很累,”她扭了扭,疲惫地呼出一口气,“所以不要让我觉得‘还不如休息’哦。”第二回合很快就开始了,他拧亮阅读灯准备戴套,立香跟着扑腾过去,把床头柜上像名片一样迭放的安全套摊开查看。这是可以免费使用的部分,一样一片,从口味到花型都足够普通需求,付费区域还有更多选择,可谓尽善尽美。过于丰富的庄严陈列让人有发笑的冲动,立香变成躺姿,脑袋从床边仰下去。她伸直双手给他看掌心里两块亮色如方糖的包装:“草莓荧光粉浮点和热带果味螺旋,你想要用哪个?”透明无味超薄基础款。卫宫垂下眼睛:“你想要哪个?”最终她决定使用元素堆砌得最为齐全过分的那个大浮点颗粒夜光安全套。卫宫无奈地乜她一眼,把套扯开,在灯光下静置三十秒。立香在等待过程中几次伸出手指去戳他挺立的那一根,都没有被镇压。不过……“等灯关上,你就会付出代价,你知道的吧?”他的语气好像单纯地在确认。时间很快就到了,才说完,他就把掌心里小小一卷的橡胶制品翻过去套在rou棒顶端,一层质感区别于肉体的薄膜滑下去,箍在鼓胀的阴囊上方。灯关上的一瞬间夜光材料还没来得及反应,等他重新回到床上以后,立香才在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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