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用他灵活的小手给安德鲁做着清扫,路云抚摸过阴茎每一寸褶皱,有时扣一下马眼,有时又圈住他的睾丸。安德鲁的阳具彻底成了他手中的玩具。
“是这么做的吗?”路云半天没听到安德鲁的声音,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问。
“唔…额!”安德鲁正被他服务到关键时刻,这么一停谁都受不了。“继续!”他喊道。
“那我做的好吗?”路云有些期待地问他。
“…还可以继续努力。”安德鲁有些无奈地回答,在看到他陡然暗下去的眼神,又连忙安慰道:“作为新手来说,你做的很好了。”
“可以继续了吧。”
“嗯!”
之后安德鲁又让路云为他服务了许久,直到他手累的抬不起来了,才放路云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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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说要路云在他这儿工作,并不是随口应付他,他从他父辈那继承的牧场,或者说可供使用的土地比临近小镇农场主的要大的多,他一个人实在很难打理。他父亲还在时,牧场农场有他父亲和几个叔叔一起工作,等他父亲去世,叔叔和叔叔们的儿子不愿意接手土地都拿着折算后的美金去发展别的事业。
但土地总得有人继承,于是安德鲁从大学退学,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专心经营这片对于他一个人过于空旷的土地。
现如今他名下的产业包括一座牧场、一座农场、一片草场和一片果园,听着很多,但碍于人手问题,安德鲁真正的工作还是围绕着牧场来的。现如今路云加入进来,他的生活怎么也会比之前轻松一些吧。
安德鲁坐在路云的床前,静静地观察他。
很明显的,床上那人还没有适应新环境,入睡后的身体本能的蜷缩成一团,手大概在被子里捏成拳头,像一个小小的斗士。
可是身上还穿着我给他买的情趣睡衣呢。
安德鲁被脑中突然蹦出的淫邪想法震了一下。床上的亚裔,无论是身材还是年龄都比他要小,安德鲁甚至能一手能握住他整个腰。所以昨天第一次见面,玩弄他的小穴,逼迫他为自己撸管,更像是小女孩对待娃娃,让他做牝马的工作是逗他的,但谁又能保证安德鲁没有别的心思呢?
这么想着,安德鲁又凑近了,他偷偷掀开盖在路云身上的被子,看到他果然如自己所想,弓着身子,手握着拳。现在正是个观察路云身体的好机会。
安德鲁把被子丢到一旁,抬起路云的腿立好,再把他的小内裤脱至小腿处,路云的小逼和小鸡巴就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了。
至于上半身,他给路云买的是商店展示出的一款女式睡裙,好看但实际穿着却没有纯棉的舒服,它唯一的卖点就是妻子穿上了,丈夫就会想把它脱下来,没有镂空但胜在轻薄,安德鲁把被子掀开没几分钟,小豆子就因为冷空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
安德鲁把路云的双腿分的更开,一只手先去摸他的小鸟。小鸟颜色粉白,没什么色素积累,不过这是它和安德鲁的初次见面,小鸟颇为害羞,安德鲁细细抚摸打着圈撸动,好一会才吐出口中的白汁。
小鸟安抚好了,接下来就到了路云的小穴。这边经过安德鲁昨天的蹂躏,有了一些经验,加上上边给予的刺激,此时正一开一合的勾引安德鲁的东西。
玩过两次,外面还是粉色的小穴被安德鲁粗长的手指撑开,在安德鲁无声注视下,床上的路云似乎感知到什么,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后又抓住床单。
“唔,唔。”他的小穴逐渐流出了水,不多,但足够安德鲁伸进去今天第一根手指。
手指一伸进去,就被两边的肉吸上了,安德鲁不断在小穴内部进行着开拓性的工作,左按按右扣扣,路云在他的动作下发出求饶般的气音,可一旦有把双腿合上的倾向,又会立刻被安德鲁打开,再一次亵玩。
担心路云着凉,安德鲁玩了半小时路云的穴,觉得差不多了,重新把被子捡起来盖到路云身上,又把房间内的东西恢复到他来之前的模样才装模作样离开。
等安德鲁走后,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路云才从睡梦中醒来。
只是,醒来后场景着实不怎么美妙。安德鲁那家伙刚才只顾着自己爽,丝毫没有考虑到路云醒来后的情形。
路云的睡裙被安德鲁掀开忘了放下,露出小小的乳头,至于嫌碍事被脱掉的内裤,安德鲁离开时倒是给路云穿了回去,不过他忘了路云的小穴被他玩到流水,内裤穿上去底部立马被沾湿了,等到路云醒来,他还觉得是自己做了春梦,在梦里偷偷自慰呢。
他坐在床上,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豆子,另一只手探到内裤里面,手指浅浅地戳了进去。
咕叽咕叽,小穴里的水满的要溢出来了。
路云不敢再去戳,他怕漏,赶快夹紧小逼下床去衣柜里找安德鲁给他买的衣服。
全身都换上新衣服,梳洗完毕后,路云就去找安德鲁。
他的肤色以及自认怪异的身体造就路云自卑、敏感的性格,但从小辗转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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