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一般喷出。这次潮吹流出的水好像更多了,充血泛红的小穴抽动着收缩,同样有些红肿的阴蒂不安地颤抖,引诱人将其继续含入口中玩弄。两片阴唇尽数张开又收缩合拢,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小批在发泄后仍不断冒出水液,顺着湿漉漉的股间下滑,滴落到身下昂贵的皮质椅面上。
高潮过后,叶茗整个人肉眼可见变得极其无神,感觉自己硬硬的——原来是已经死了几天了。他像是尸体一般一动不动了,甚至对外界都没什么反应。
池涟解开青年的全部束缚,把他的双腿从椅子上放下来,复又手动掰开青年半合拢的双腿把脸贴上去,先是把鼻梁蹭到敏感的阴蒂上,接着舌头一直往缝里钻,里里外外把新流出来的淫水舔干净。
叶茗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能断断续续从口中冒出啜泣一般的呜咽声。得到自由的双手试图推开男人的脑袋,但激烈的连续高潮已经抽空了他所有力气,十指插进身下人头发里,不像抗拒,倒像是在鼓励侵犯者的所作所为一般。
池涟心满意足地舔完了小批后,贴心地把似乎世界观崩塌、站都站不稳的年轻总裁扶起来,又引导他穿好衣服当然,已经剪烂的内裤直接被丢掉了。最后,他把手伸进西装裤,往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小批里轻轻推进去一个小东西,青年又一阵颤抖,却也无力拒绝。
“欢迎下次再来做客。”男人舔着叶茗的耳朵,声音暗哑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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