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微暗,看着沈枋竞红到似要滴血的耳垂,撸动的手骤然停住,掌心包裹着龟头,将挺立的性器残忍按压下去,另一手碰了碰他贴在腹上的囊袋。
“可以进去吗?”楚淮驰没再深入,只顶着突起的肉块轻轻戳弄着,搓揉着那层松软的薄皮。
“什么?”沈枋竞不解,满脑子只有脆弱处被当成物件玩弄的危机感,他抬起手虚握着楚淮驰的手臂,下一秒,被白绫覆盖的双眸倏然瞪大,长睫挂起微翘的弧度,他的手指深深嵌入楚淮驰的臂膀,额前的青筋痛得绷起,“呃啊——太深了······”
楚淮驰按着沈枋竞的胯,肉棒狠狠贯穿着他的身体,囊袋紧紧贴在穴口,恨不得全数塞入进去,柱身破开壁内的阻隔,没入更为隐秘的通道,只是手臂处的尖锐痛意唤回了他理智,他握着沈枋竞囊袋的手慢慢收紧,俯身含住了微张的唇。
所有的呻吟和拒绝被含糊地堵在唇间,甬道内的性器在微微发烫,囊袋被挤出薄薄的血线,在极度的痛与快意交织下,沈枋竞无助地勾起腿,白绫在挣扎中滑落下来,一双水气朦朦的眼撞进楚淮驰眸中。
楚淮驰的克制遽然崩塌,胀大的肉棒抵在深处,不间歇地喷出几股精液。
“啊啊啊啊啊!”沈枋竞双眸无神地望向空中,血色笼罩下,他的瞳仁被赤色覆盖,腰身颤抖抽搐着射出几股白液。
快意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沈枋竞只觉得万分疲惫,侧身躺在地上,腹部白痕交错,薄薄的肌肉下甚至隐隐可见微动的性器。
楚淮驰抽出性器,手指扣着沈枋竞的齿关撑开,腥热的肉棒戳在嘴角,沈枋竞的瞳孔迟钝地转动了下,舌尖压着牙齿,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喷在脸上,几缕浊液溅入口中,他下意识地卷起舌头吞咽下去。
“唔咳咳咳咳——”沈枋竞咳嗽起来,颓然侧过脸。
高潮过后的身体万分疲惫,沈枋竞的眼皮不住地打颤,意识模糊地听不清任何声音,只记得一双手将他抱起,轻柔地替他擦去脸上挂着的淫秽痕迹。
“师尊。”楚淮驰喃喃唤着,留恋地抚过这具赤裸身躯,直到触碰到心口处那道狰狞的伤疤时,他才敢确认沈枋竞的真实,“别再离开我了。”
他发泄般叼着沈枋竞的耳垂,又不敢多使力气,转而轻轻舔舐着那块软肉,拾起地上的衣服给人穿好。
檐下,红黑分明的界线在一点点退散,楚淮驰抱着沈枋竞的动作一顿,颇有些不舍地望着怀中的人,一道黑色幻影在须臾之间冲向天空,刚显现几分的月影再次被黑暗笼罩,重新黯淡下去。
楚淮驰顺手擦去唇角的血迹,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入夜的小镇诡异得安静,漆黑一片的长街上,只有两盏亮起的烛火,客栈门口两道焦急的身影不停踱步,桥见溪没了方才的恐慌失措,视线牢牢随着桥清许的身影。
“哥,你在担心沈枋竞吗?”桥见溪直起身,走到他身旁,却望着长街尽头,“求援的令牌你偷回来了,他若死在妖怪手里,不是更好?”
“还是说——”她又化成了平日里那副俏皮脚狡黠的笑脸,转到桥清许面前,漆黑的双眸直直盯着他,“救了你一次,你就感恩戴德,祈求他大获全胜了?”
桥清许被戳中心思般恼羞成怒地反驳:“没有!我只是——”
话音未落,他伸臂拦在桥见溪身前,护着她后退了几步,一个人影从雾色中慢慢走出。
那道身影刹那间逼近,桥清许下意识想要拔剑,却望见了他的面容。
“师弟,是你。”桥清许略微松了口气,视线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看去。
沈枋竞脸色苍白地靠在他怀里,一侧的颈上有两个细小的牙印,桥清许想起漫天的蝙蝠,脸色难看了几分,问:“师尊受伤了?”
“嗯。”楚淮驰侧身躲过桥清许意欲查看的手,瞥向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别碰他。”
“······”桥清许怔愣了半晌,眼睁睁看着楚淮驰抱着他师父进门,不禁疑惑,楚淮驰何时与沈枋竞这般亲近了?
他们兄妹二人的歪歪绕绕楚淮驰并不想探知,可从前桥清许看向沈枋竞的眼神太过赤裸,怀着同样心思的他又怎会不知晓?
楚淮驰踢开房门,将人放在床榻上,握着沈枋竞的手缓缓输送着灵力,仗着对方此刻虚弱,肆无忌惮地侵入沈枋竞识海,还未来得及搜检一番,一道刺眼的金光瞬时将他打落了出去。
他狼狈地后退了几步,与此同时,床上的人也缓缓睁开了眼。
沈仿竞迷茫的双眼登时露出几分杀意,还未等他发难,楚淮驰便倏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抬眸望着他,膝行着跪到他床边。
“师尊。”楚淮驰言语哀切,搭在床沿上的手试探地朝沈枋竞伸去,却被一巴掌打落,他愣愣地呆在那里,听见对方叱责的怒声。
“别碰我!”沈枋竞回想起方才荒唐记忆,恨不得一剑杀了他,他猛地扼住楚淮驰的喉咙,双目赤红,“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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