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程前,“什么错误?”
黎冗说,“经理不会尊重人这一点就让人恨得牙咬咬,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可以离职的,但是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即使是被你扒了裤子摁在马桶里喝水,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你。”
程前被他这副说辞惊的愣住了,什么叫无可救药的喜欢你?什么叫扒了他的裤子?
他什么时候—
黎冗看他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冷笑道,“你看吧,坏人总是对自己的事转头就能忘,而受害者却要日日受折磨。”
程前否认道,“我什么时候—”
不,他想起来了,自己做过的,上初中的时候,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从k市刚转到一个n市的时候,为了合群,曾短暂和班级里几个不良学生经常一起去隔壁的附属小学讨过零花钱,对于一些手上拮据的学生,不是撕烂别人的书就是给人脸上抹几把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做的过分,比如黎冗口中的扒了别人的裤子,或者把人脑袋摁在马桶里喝水。
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瘦弱矮小的黄豆芽。
他只记得不论那些人对那颗黄豆芽做什么,那人就跟哑巴一样不吭一声。
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那颗黄豆芽?
黎冗见他想起了什么,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你还记得啊。”
程前牙齿都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定定的看着黎冗,好半天才憋出,“你就是那个黄豆芽,你,一早就是来报复的,你,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欢我,你就是来报复我的!”
黎冗哈哈大笑了一声,“我怎么是报复你,我是喜欢你的啊。”
程前想到和自己一伙的人,战战兢兢的问,“那,他们呢,你把他们。”
他想说那些欺负黎冗的人是不是都像自己一样被…
黎冗说,“他们?他们和经理你不一样,他们有的断了腿,有的家被烧没了,有的眼瞎了,而经理你,只是最后一个,你知道为什么是最后一个,因为我第一次看到经理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啊,经理你一定不知道,我看着你升入高中,看着你有了新朋友,看着你去了洛城的大学,看着你和女朋友接吻,看着你们分手,看着你相亲结婚,我用了这么多年,走到你身边,而你却做了什么?”
程前脑袋里像是炸开锅了一样,他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些,只是一个劲的说着,“你怎么走到我面前,你喜欢我,又不是我要求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无关!”
他没有错,他又不是gay,他又不知道自己身后一直有个人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十几年…
这人真的是神经病!自己也会断了腿什么的,他不能跟这种神经病待一起。
程前撑着地板想要起身从这间办公室里逃出去。
可是他忘了,自己脚腕还戴着镣铐,铁链的一头是被黎冗抓在手里的。
黎冗只是轻轻一拉,就看到爬起来的他嘭的一下跌倒在地,像只四脚动物一样,撅着屁股往出爬。
铁链晃动的咔拉咔拉声和后面那似有似无的讥笑仿若催命鬼一样伸长了长长的手,扼住咽喉,让他艰难的喘着气。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还没下班呢,经理是要翘班么?”
程前停下动作,捂住耳朵,不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黎冗却是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抬起左脚勾住他的下巴,“经理今天的工作完成不合格!”
程前咬住冒血的唇,不停的咽着嘴里的咸舔,怯弱的看着俯视自己的男人。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对峙了一会儿,终是程前败下阵来。
他说,“你想要,怎么惩罚我?”
黎冗眼眸微动,放下自己的脚,躬下身,像是野兽一般,伸出舌头舔起了他的脸。
他的舌头像是淬了冰一样,每划过自己脸上肌肤一处,那处就感到寒凉一片。
唇部的血被吮吸,他吃痛的哼了一声。
黎冗稍微退开,伸出自己的手指在他血红的唇上一抹,接着又将那手指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好甜。”
就在程前以为这疯子在下一瞬就要对他展开更可怕的行动时,黎冗脸色突然一变,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脑袋挨了一拳,晕死过去。
这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家里。
床头柜上摆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一个离婚证,一个手机。
窗帘没拉,窗户上那涓细的水流模糊了窗外的景色,只能从滴滴答答的声音和渗进来的湿润气息知道外面是在落雨。
他想喝水,翻身的时候,身体各处的痛让他龇牙咧嘴,也让他明白这两天所遭受的并不是噩梦。
怎么从卫生间到公司,又怎么回到家,他已经不想去理。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落入陷阱的困兽,不知道怎么逃才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他伸长手去接,看到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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