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黎冗手下的触碰,燥热又起,他双手环住黎冗的脖子,“我很累,不行了。”
“可我看你的屁股磨着我的唧儿,一点也不像累的样子啊。”
黎冗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入后快速的抽插起来。
程前被他的大力顶插的动作颠簸,如在骑马一般,屁股下面发麻,肚子里又胀又热,可是那处的快感让他舒爽的只顾着啊啊叫着。
“妈的,太舒服了,程前。”
噗嗤噗嗤的液体随着抽插动作飞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两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低吼哭叫混在一起像是淫靡的夜曲。
瓷瓶最终并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倒是成了程前割伤自己的利器。
他无法忍受黎冗会对自己用药,也无法忍受这种生活,为了能逼迫黎冗放自己离开,在黎冗离开的时候,摔碎了瓷瓶,对着自己的脖子割了一道口子。
黎冗把他送去医院的时候,程前还是清醒的,他想这次一定要抓住时机离开。
趁着医生给他处理好他的伤口的时候,程前急切的问他,“医生,能不能给我看看眼睛,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医生看着他,愣了一下,“你看不见?什么时候看不见的,什么原因?”
程前又问,“医生你周围还有其他人吗?”
医生说除了护士和其他病人没有人,跟着他来的男人去别的楼办手续了。
程前这才放下心,小声说,“医生,你能不能帮帮我,将我的伤说的严重些,那个人是骗子,他在监视我。”
医生觉得他在开玩笑,精神不正常,毕竟这伤口看着就是自残,然而在看到程前胸口的青紫,凝重道,“需要我帮你报警吗?我看你身体外伤好像蛮严重的。”
报警把黎冗带走?
不行,以黎冗那心机,一定会歪曲事实,把他的伤说成是情侣间的情趣,警察说不准只会在口头上教育一下就把人放了。
黎冗不会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让他出来的。
程前摇头,“不行的,医生你按照我的要求来说就可以,接下来我会自己想办法。”
就在这时,他听见黎冗的声音响起,“你自己想什么办法?”
程前恶声恶气道,“我想办法,问问医生能不能治疗我的眼睛不行么?”
黎冗哼了一声,问医生他的伤是否能马上出院。
医生瞧出不对劲,先按照程前的要求说他的伤口有点深,身体比较虚弱,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另外,这位先生的眼睛好像有点问题,你们要不要找眼科医生过来看看?”
黎冗道,“我一会去找医生。”
程前觉得他在敷衍,索性都要以硬碰硬了,拔了针管,开始闹起来,“我要上卫生间。”
“我带你去。”
程前吼他,“有护士,不需要!”
黎冗耐心道,“你想让一个女孩子带你去?你别闹了,我带你去,你不是想治疗眼睛吗?你乖乖听话,我就带你去。”
程前半信半疑,嘴上却说,“你这种人的话,我不信。”
黎冗靠近他,低声警告,“你耍性子不要太过,趁着我还有耐心哄你的时候,见好就收,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在医院对你做什么,你应该知道,我做的出来!”
程前怂了。
他都可以预见,自己再这么瞎闹,黎冗真的会在这里扒光他,让他沦为一个笑料。
他深知自己停留在外的时间不多,黎冗也不会让自己复明。
他只能听着周边的声音,寻找逃跑的可能,只是他一翻身,就感觉到黎冗像是哄小孩入睡一样轻拍他的背。
这行为真是可笑极了!
半夜的时候,病房的人都陷入了梦乡,安静的只听到呼吸声和楼道外偶尔传来的咳嗽声。
程前轻手轻脚的起来,鞋子也不敢穿,赤脚踏在冰凉的地板上,刚站稳,就见黎冗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面前。
他吓的咚一声坐在床上,“你突然,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鬼鬼祟祟的起来干什么?”黎冗勾起他的下巴,温声说,“想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逃跑的话,有点愚蠢,如果我是你,我会找医生说自己被虐待了,你觉得呢?”
原来自己那点小伎俩早就被识破!
程前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瞪着他道,“那么你呢,好玩么?黎冗,你算一辈子都将我拿链子栓着么?”
黎冗想了想,说,“我不锁着你,你就会跑掉,你不想看见我,我能怎么办?我都说我们扯平了,我们重新开始,是你不给我一丁点机会。”
程前听着他这话,哭笑不得,他狠狠的戳着黎冗的胸口,“我为什么要给一个神经病机会?你来到我身边只是为了报复小时候的欺凌,黎冗,小时候是我不对,我可以补偿,我可以道歉,我可以尽量弥补你,可你不该联合同事设计我,你让我在顾音和我妈面前失去尊严,抬不起头!”
“你根本不懂爱一个人,一切都是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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