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回忆着和丁小伟上次说不上美好的性爱经历,想着想着就笑了得出一个结论:丁小伟这老婊子骂人发脾气的时候还真挺带劲。周宗贤站起身打算离开回周家去磋磨丁小伟,刚穿好外套嫣红就走了进来。
嫣红看着很没气色,确实是病了很久的样子,她一看到周宗贤就红了眼眶,怯怯的样子很惹人怜爱,奈何周宗贤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就像没看到她似的直接绕过她就要走。谁想刚走到门口就被一向和他交好的同事拦住了,他喝的五迷三道挎住周宗贤的胳膊指着嫣红说道:“哟,这不是我们望喜楼的头牌嫣红姑娘吗?又来找三爷了哈哈哈,我们就知道,三爷一来,你保准露面,来先陪我们几个喝几杯,再放你去找你最稀罕的三爷。”那人说完就伸手扯住嫣红把她往人堆里拽,嫣红挣扎不过回头眼含着泪看着周宗贤,周宗贤突然就生出了点怜香惜玉的柔情。他站在嫣红面前挡住她和人群说道:“她病还没好,别为难她了,我陪你们喝一杯然后我就带她走了。”说完就拿过桌上的酒一饮而尽,众人没法不给周宗贤面子,只能边打趣边看着二人离去。周宗贤把嫣红送到房门口又被嫣红拽住了袖子,他此刻惦记着回去找丁小伟已是十分不耐烦便阴沉沉的盯着嫣红看她还想耍什么花招。只见嫣红欣慰一笑对他说:“宗贤,今天谢谢你帮我解围,不然我还不知道会被他们作贱成什么样。”说完又轻咳了两声,周宗贤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也不想再刺激她只应付说道:“行了,快回去休息吧。”嫣红看周宗贤离开的背影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宗贤,之前是我做的不对,以后你来望喜楼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让我陪你?我不求别的了,只要能时常见到你就好。”周宗贤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他想了想还是断了嫣红的心思最好,便毫不留情的说道:“我今天出手救你,只不过是因为心情好,你我之间除了妓女和嫖客的关系,再无其他。”这话说得十分难听,嫣红没被人这么下过面子,一时间竟接不上话,只能看着周宗贤大步离开的背影暗自伤心。
丁小伟在屋里坐立难安,昨天周谨行到家十分疲惫晚上没来找他,但怎么想今儿也该见见他了,他盼着时间快一点过,早点到半夜和周谨行私会。等着等着真盼来了杜鹃进屋传话,可要见他的不是周谨行,而是周太安。丁小伟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了,他沉闷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摆摆手拒绝说道:“不去,就说我病了。”杜鹃为难的劝他说:“您自从嫁进来一直病着,这往后日子还长,也不能一直用这借口糊弄,周老太爷是个最精明的人,他现在不追究,不代表能一直体谅您。”是啊,一辈子还长,能找几次这样的借口呢?除了死了闭上眼睛,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丁小伟咬咬牙,还是听了杜鹃的劝,换了衣服往周太安的院子去了。
这是自从新婚之夜后周太安第一次叫丁小伟过夜,他不喜欢丁小伟,他也知道丁小伟对他没有好感。但人都娶了,也不好一直晾着,更别提丁小伟这特殊的“菩萨”身份。他们二人办事从来都是直截了当,熄了所有烛火让丁小伟把裤子一脱床上一躺,周太安压上去直到宣泄完就完事。二人没有交流也没有前戏,就算完事了丁小伟也是一言不发就穿好衣服径自回屋,周太安不喜欢他的倔强不懂事,但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他想过如何折断丁小伟的硬骨头,但还是忌惮着“李大仙”说的话没法下手。周家在这世道,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若丁小伟真能保佑周家顺遂平安,周太安能原谅他的没规矩,但若不能周太安也有的是法子磋磨他。
丁小伟一刻都不想在周太安的院子多待,出了门就马上往自己的院子赶,杜鹃知道他心情不好,便没跟他进屋。丁小伟怒气冲冲的进了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擦身子,他是一刻都不想沾上周太安的味道,刚擦完下体就听到火机轻微的一声响,随后是周宗贤咬牙切齿的声音:“看你这愤恨的德行,不像是刚与我二哥偷情回来,是刚从我爷爷那回来吧。”丁小伟转过头才看到周宗贤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刚才他进屋太急了完全没注意到。周宗贤缓缓站起身往他这边走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站在丁小伟面前赤裸裸的打量他的裸体又开始羞辱他:“你这个老婊子可真行,三爷我就这段时间忙顾不上你,你就马上去勾引我二哥?嗯?来说说我二哥和我比怎么样?哪个更能满足你这个贱婊子?”丁小伟心里一惊,但还是强撑着反驳:“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你又来我屋做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周宗贤邪魅一笑:“我胡说八道?行啊,你有胆子就和我去爷爷那对峙,把周谨行也叫来,好好分辨分辨你俩的奸情。”丁小伟知道再糊弄不过去,便也发了狠:“行,周老三我告诉你,要真有那一天我一定拉上你,我丁小伟贱命一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要是也无所谓就试试。”周宗贤被气得不轻,他伸手扯住丁小伟的头发,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狠叨叨地说:“你个老婊子,三爷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惯得你现在蹬鼻子上脸!还想拉着我的命给你陪葬?你也不问问你配不配?”丁小伟开始挣扎,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别人听到大声骂道:“你这个小畜生放开我!我早晚拉着你下地狱!”
周宗贤回到周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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