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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郗咀嚼着他话中的惦记,道,“就算你惦记又怎么样,他又不会看你一眼,你自己也很清楚,他刚刚还是想杀了你的,就像十年前的那个时候,还记得被刀子捅的感觉吗?”
郁峤抿紧了唇,“………”
褚郗看着他握紧的拳头,满眼都是轻蔑的说,“不小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要用你过去那套威胁人的玩法逼迫他看你一眼,郁峤,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来着,可是,现在却有点失望。”
“哈,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的愚蠢痛哭流涕,我的天哪,褚郗,郁唯安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他会乖乖的,自己求着我,上他!”
郁峤以为自己的话会彻底激怒褚郗,可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被情绪所控制的人。
褚郗的底线是郁唯安,那他的底线又何尝不是。
在看到褚郗哑口无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时,率先涌上心头的竟然是恐惧。
“妈的”郁峤骂了一句,不觉喉头有些干涩,抬手抓起一瓶酒想要灌时,便听到褚郗慢悠悠,甚至以一副极冷漠的语气说。
“你尽可试试,看看郁铮是不是还能像十年前一样保你平安无事,苏矜是被谁摔下去的事,你不会真以为无人可知吧?郁峤,你从始至终都没有跟我争他的资格,你不清楚吗?”
褚郗最后一句话问带有很明显的挑衅,眼神中丝毫不掩藏的肃杀不仅让郁峤感到毛骨悚然然的兴奋。
但是下一瞬,在看到褚郗捡起地上那根棒球棍与电光火石间挥砸在自己的腿上,对上那一双阴寒的眸子时,郁峤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他甚至忘了大腿上传来火辣刺骨的痛,错愕的盯着真的对他动手的褚郗,“你他妈的,疯了?”
“力道只用了三分而已,顶多只是让你安分几天,郁叔问起,你可别说是我干的,不然,我怕他会。”
话点到这,郁峤额头上已然沁了细密的汗,他咬着牙,恨恨的剜着褚郗,那眼神中又有将人撕碎的狠厉,又有着惧怕。
然而褚郗并不在意,他只是轻声说,“别这么看我,把你这种神经病关在笼子里的人是郁叔,又不是我。”
郁峤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他不住的咽着口水,眸子乱转。
关在笼子里的神经病是他!
褚郗怎么可以知道?在无法面对郁唯安死掉的那两年发生过什么,褚郗怎么能知道?
可是很快,他就镇定下来,挣脱开去揍褚郗一把,“你他妈说什么屁话?”
然而他的拳头还未落到褚郗身上,就被褚郗扭着胳膊反压在桌上,耳边依旧是那不咸不淡,如常的声音。
“珍惜好自己的身体,别再被药物给废了。”
“你监视我?”郁峤突然想到自己可能被监视的原因,阴森的笑出声,“我知道了,你肯定以为我能找到郁唯安,可是好遗憾啊,让你看到了一个被关在笼子里还要磕药的神经病。”
“那确实挺遗憾的,也很无聊。”褚郗评论完,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心想郁唯安,小声说,“下次想知道我的事,不用去套我妈的话,你,可以来问我,你感兴趣什么,我都会事无巨细的告诉你。”
“知己知彼,还要对自己够狠才行啊,我这个模范生给你示范一下吧。”
说话间,褚郗松开了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往桌上嘭的一砸,而他也适时的痛哼一声,门口徘徊的人果然急色闯了进来。
褚郗在郁唯安进来的时候,手呼吸往酒瓶的玻璃碎片压下去,而郁峤身体得了自由,扭着褚郗的右臂要以牙还牙。
可郁唯安的一声,“褚郗!”让他反应过来褚郗的“故意”。
但,已经迟了,他已然陷入褚郗的圈套之中。
这一小会儿的晃神,褚郗已然将他推开。
郁唯安抓起褚郗的手,看着那满手的鲜红,心疼又慌张的张嘴吹着泊泊冒血的伤口处,“这里应该有医生吧,我去找。”
褚郗见人要往出跑,拽住郁唯安的手腕,对着这一幕发出可笑的郁峤赞叹道,“哇~,你这会还能笑的出来,不应该跟我道个歉?不然这事要是捅到郁叔那,或者景仪阿姨那,可不是道歉就能了事的了。”
郁峤装作不可置信的哈了一声,知道自己今夜彻底被褚郗玩弄在手掌心,说道,“是,我道歉,对不起,是我冲动向您动了手,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呗。”
郁唯安看着他那副讨人厌的态度,刚挪了脚步,想要上前卸了他的胳膊,褚郗便说“那就别摆出道歉的态度,说你不会找郁唯安事,给我安分的待在郁家!”
郁峤却扫了一眼郁唯安,摆正态度,毕恭毕敬的说,“您教训的是,我会好好记着您的话。”
郁唯安正奇怪郁峤竟然会乖乖听话,褚郗拉着他离开的时候,郁峤发癫一样对他喊着,“改变主意了,随时联系我。”
郁唯安装作没听见,跟褚郗去医疗室简单处理了伤口后,褚郗问他,“如果我今晚没进来,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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