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起什么,忙补充说,“就是,我们在一个小餐馆里打工来着,还有码头遇到过你,就是那次,我们遇到,要去莱荒岛玩的那次,记起来了没?”
郁唯安再次端详着这张成熟许多的脸,尴尬的点了点头,“记得。”
张奕扬热情过分,对于他这十年的生活问东问西,郁唯安简短的回了几句,也回问着对方的情况。
“毕业进了博大,一工作就5年,结了婚又离,孩子也有了,发生了不少事,生活嘛,就那样,上有老,下有小的,还过的去。”
这个是真过的去还是假的过的去,郁唯安并没有多想。
倒是注意到张奕扬说话的时候,隋案张开双臂,要把在他怀里的小男孩抱过去。
张奕扬也起身说着让孩子去他那里,小孩不愿意,扒着隋案的脖子不愿意。
“他不愿意去你那就算了,你们说你们的,我陪我们小王子玩。”隋案一说,张奕扬也没再说什么,又把话题接到了郁唯安身上问,“感情和生活都还好吧?”
郁唯安哈哈笑着道,“这么直接的问私人问题?都不问工作?”
张奕扬羡慕的说,“你是郁唯安啊,担心什么工作,不工作也行,博大不是要把要gi业务独立出来,你啊,到时候按着家里安排就行了嘛。”
郁唯安笑笑不答,张奕扬以为郁唯安是因为郁峤一回来就负责公司的事而戳到郁唯安的痛点,因为博大很多人都知道郁唯安故去。
这么一想,张奕扬迟钝的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抹额,“那个,我的意思是,你打算听从家里的安排还是自己找事做?”
“暂时就懒着吧。”这是敷衍的虚话,张奕扬嗷嗷两声,了然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看着时间要分开的时候,隋案主动要跟他一起走。
这一走变成了他和隋案换了个咖啡店坐,话题也一直围着张奕扬。
不同于之前张奕扬在场时的沉默寡言和偶尔嘴毒的回怼,隋案在说起张奕扬时表情的变化很是丰富,一些细枝末节的看不上眼的生活习惯还是吐槽张奕扬软弱爱哭又坚强的性子。
有关张奕扬的事,郁唯安并不关心,或者说只是听一个陌生人的事而已。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张奕扬说这些的原因不过还是在为那天晚上的帮忙的铺垫之作,半天过去,最终还是落在目的处,“你别看他嘴上说过的去,不过是死要面子不想说破,我那天说的话还作数,如果能让他继续就在博大,或者,让博大撤了跟他的官司。
“我会还你这个人情的。”
郁唯安看着他肃重的神色,本来想问“你喜欢他?”,但又觉得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便聊以玩笑的问,“你打算怎么还?”
隋案眼色暗了暗,右手捏着左手的的小指,开口道,“多个朋友总是好的吧。”
“你这话挺有意思,你找我帮忙,是让我找郁峤还是褚郗?不,应该说是谁都无所谓,重点是,我帮了你,只是多了你这个朋友,隋案,你都不问问我愿意不愿意跟你成为朋友?”
隋案抬眸愣愣的看着他。
郁唯安认真的说,“我那天说的也是实话,我帮不了,郁峤那边,你那天也看到了,我们水火不容,至于褚郗,虽然我们关系很好,但就是因为关系太好,我很不愿意求他帮忙。”
“而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然的说“我和张奕扬并没有那么深的交情,我还是之前的话,如果是因为私人问题,那也不是我或者褚郗一个不相干的人该去插手的事,你不如劝劝他另谋他就。”
“我一下也不知道说你天真还是真诚了。”隋案说。“我都做到求人的份上,自然是出了很大问题不得已而为。”
据隋案所说,张奕扬之前已经博大集团担任中层管理,前端时间突然被指控泄露公司机密项目,集团的稽查部调查以后以张奕扬和国外的研究机构泄露了一些数据,基于未对公司造成严重损失,仅做了开除处理。
但对于张奕扬而言,这样的事一传出来,便等于被整个行业封杀。
“我通过朋友了解过事情始末,朋友说是张奕扬得罪了小郁总,至于怎么得罪的,谁知道呢。”
郁唯安道,“如果是陷害什么的,张奕扬可以去劳动局,去申请仲裁。”
隋案苦笑道“公司是郁家的,他想让奕扬走,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家里一堆人指望,哪里有精力和金钱,时间去走什么司法,再说了,你觉得以郁家的财力和背后的关系,他怎么赢?怎么为自己洗?”
隋案见他沉默,身体坐直了些,正色道,“这件事只要褚郗叫人跟相关部门的打个招呼或者是,找人跟博大那边的说说,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办,我也不会让你和他白做。”
“什么意思?”郁唯安问。
隋案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刻意压低声音,有些厌恶的说,“焦律副市长是,我,父亲。”
他说罢见郁唯安没有一丝惊讶的神色,心中知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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