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借生术,这鬼是要他的命?
“好了。”焉收起犬牙,松开了林青语,就看他能给自己得到些什么吧,他凤眸微眯,耳珏随风摇曳。
林青语浑身赤裸跌落在地上,红肿的花穴吐出蜜液淌在地上,他小腹突然剜肉般剧烈地疼痛,他连忙捂住肚子惊呼,“好痛!……好痛……”
滚烫坚硬的东西在他小腹内乱窜,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他本就残缺不齐的灵脉也烧起来般的疼……
“啊啊啊……”
藏黑色的长靴踹了他一脚,踩着他前面的性器上,青语被迫仰面看着这黑衣恶鬼,焉微微低头额间垂落的鸦青色发丝,细细打量着着他,看着他丑态百出。
“疼就对了。”
“赤泫花认主了。”他靴尖指向林青语的小腹。只见原本光滑无暇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殷红色的花,模样古怪阴森,蔓延他整个小腹。
“你的肚子现在是他最大的养分。”
此刻林青语肚子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水,一晃还能听见水声,像怀胎三月的妇人一样,林青语仍在奋力抵抗,焉一声嗤笑,松开了脚。
眼前人早就被被肏得浑身无力,直不起腰,双乳被吸得肿大了一圈,又湿又红,腿合都合不拢,刚被开苞的花穴很是贪婪仍不停地收缩着,诉说着空虚,体内的精液喊不住顺着大腿滴落。
“要是没有精液。每日夜里就会欲火焚身,理性全无变成只会张开腿让人干得发情的母狗,若是连着三日都未曾吃到精液,经脉寸断,魂飞魄散。”
“现在可以出去,去控告林家家主,他只会高兴得不行,将你打晕了用锁魂锁禁锢在宗祠里。”
林青语呆愣,怎么可能他们林氏一族就是以抓鬼在此安身立命,这么可能用生灵侍奉鬼神!“胡说八道!”
“且等明日。”焉嘲弄这笨蛋的天真,眼前忽浮现一团黑雾,黑雾散去空无一人。
翌日清晨,林青语眼下一片青紫,他昨日一宿都在想这恶鬼说的话,他是不该因为这只言片语怀疑养自己这么多年的林家,可是…林青语手摸向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昨夜他本来想着将这孽畜残留在他体内的精水清洗干净,可全部消失了,肚子上的花好像也变大了一点……
林青语大步走到大堂,可大堂上已经没有人了,“母亲现在在那?”林青语扭头问身侧的仆人。
“现在应该在厢房礼佛。”
厢房内云雾缭乱,镀金的佛像慈眉善目端坐在香烛后,衣着简雅素净的妇人手里捻着佛珠低眉默念。
林青语放缓脚步,在门外静立了片刻。
过了半晌,林母缓缓睁眼道,“不去书斋来我这里做什么?”
“母亲。”林青语头脑一下又空白,低着头结巴了半晌只说八杆子打不着的话,“我……没什么,我想阿兄了,阿兄什么时候回来。”
细眉紧皱,她本是漂亮的长相,但不知为何眉宇间带着几分刻薄,“谁又欺负你了?”
“没有。”林青语畏畏缩缩,可他越是这样越是做实了林母说的话。
“若是别人纠缠不休你只管说你自己是林家二少便是,青川午后就会回来了,既然书院里有人欺负你就不必去了,呆在房中等大典结束,让青川陪你去便是。”林母提及她的卓越的长子本来有些恼怒的脸色好了不少,声音也柔了下来。
三言两语便安排了林青语这几日,又命仆人将他送回去。
“等等……”林母忽而叫住了林青语。
“你脖子上是什么?”林青语今日穿得严实,可在走动时仍露出锁骨上的红点,他连忙想去捂住,“没什么,被虫子咬了一口。”
林母敷衍地应了一声,从芥子袋中拿出一个镶嵌着红宝石的戒指给他,“拿着,这几日都带着它。”
林青语连忙接了过来戴在手上,尺寸刚好。“谢谢母亲。”
“嗯,回去吧。”
林青语出了院子又开始懊恼自己怎么一见面又不敢说了,毕竟被男人强奸说出去不是一件风光的事情,但是他肚子上这个究竟是什么?他从未见过如此形色的花。
林青语思索片刻后决定去翻翻古书籍,林家财大气粗,先辈喜欢收集各种秘法咒语再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这屋子里平日也有修士在外看守,外人不得入内。
林青语向外面的修士请示一下,随后进去,大片的书籍不知从何下手,要找古花还是秘咒。
他仰着头看满墙的书思索着,竟未发觉身后突然多了一鬼。
“在找什么?”
焉在身后侧头打量着不知再了多久,似笑非笑,他仍是那副打扮,耳上挂着耳珏,穿着藏黑色暗金圆领袍,长发披肩,在炎热的夏日看上去极为闷热。
林青语警惕向后退了几步,使了咒,打在他身上,却不知为何金光就这么消散了。
“要再试试吗?”焉上前一步反问道,像是纵容顽皮的孩童。
“你怎么能进来的?”林青语反问,手伸向腰间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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