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屌在下面大开大合,下体被猛烈撞击着,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白浊的精液,顺着大腿滴落,地板上浸湿了一角,这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让缓过神智的林青语目眦欲裂,
“放开!”
他连忙施展法术想要将这登徒子击退,可他灵力像是被禁锢住般,连最低等的咒语也使不出。就这么仍然宰割吗?
“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焉轻笑一声,嘲弄其人天真,“小少爷再叫,把全府邸的人都叫过来看看你这下贱的身子吗?”
林青语一听,咬紧牙愤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快放开我……我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吗”,林青语逐渐回想起失去神智使发生的事情咬紧牙,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他满脸潮红声音却小了不少。毕竟他不能被发现在宗祠中行这等苟且之事。
夏夜,宗祠里只点了星星点点的几个烛台,风绕过烛火,时明时暗,从地里泛出来潮湿的水汽,家具潮得有些疏松了,空气中可以闻到一股水臭味以及情事的味道。
触手出现的地方只留下几摊黏腻的液体,像是从屋梁上滴落的。
“我是你们林家请来的鬼,可以叫我,焉。”
“你的命我收下来了。”他咧开嘴角,露出尖锐的犬牙,尖锐的牙破开颈侧的皮肤,豆般大小血立刻涌了出来在皮肤点点,转瞬就消失了。冰凉的舌头划过伤口。
草……
什么东西?!
林青语被他定住了身子动弹不得,脖子传来吃痛感告诉他被这个恶鬼使了咒。他咬穿了自己的皮肤不知道下了什么,林青语立刻回想起他曾在古书上见过,借生术,这鬼是要他的命?
“好了。”焉收起犬牙,松开了林青语,就看他能给自己得到些什么吧,他凤眸微眯,耳珏随风摇曳。
林青语浑身赤裸跌落在地上,红肿的花穴吐出蜜液淌在地上,他小腹突然剜肉般剧烈地疼痛,他连忙捂住肚子惊呼,“好痛!……好痛……”
滚烫坚硬的东西在他小腹内乱窜,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他本就残缺不齐的灵脉也烧起来般的疼……
“啊啊啊……”
藏黑色的长靴踹了他一脚,踩着他前面的性器上,青语被迫仰面看着这黑衣恶鬼,焉微微低头额间垂落的鸦青色发丝,细细打量着着他,看着他丑态百出。
“疼就对了。”
“赤泫花认主了。”他靴尖指向林青语的小腹。只见原本光滑无暇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殷红色的花,模样古怪阴森,蔓延他整个小腹。
“你的肚子现在是他最大的养分。”
此刻林青语肚子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水,一晃还能听见水声,像怀胎三月的妇人一样,林青语仍在奋力抵抗,焉一声嗤笑,松开了脚。
眼前人早就被被肏得浑身无力,直不起腰,双乳被吸得肿大了一圈,又湿又红,腿合都合不拢,刚被开苞的花穴很是贪婪仍不停地收缩着,诉说着空虚,体内的精液喊不住顺着大腿滴落。
“要是没有精液。每日夜里就会欲火焚身,理性全无变成只会张开腿让人干得发情的母狗,若是连着三日都未曾吃到精液,经脉寸断,魂飞魄散。”
“现在可以出去,去控告林家家主,他只会高兴得不行,将你打晕了用锁魂锁禁锢在宗祠里。”
林青语呆愣,怎么可能他们林氏一族就是以抓鬼在此安身立命,这么可能用生灵侍奉鬼神!“胡说八道!”
“且等明日。”焉嘲弄这笨蛋的天真,眼前忽浮现一团黑雾,黑雾散去空无一人。
翌日清晨,林青语眼下一片青紫,他昨日一宿都在想这恶鬼说的话,他是不该因为这只言片语怀疑养自己这么多年的林家,可是…林青语手摸向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昨夜他本来想着将这孽畜残留在他体内的精水清洗干净,可全部消失了,肚子上的花好像也变大了一点……
林青语大步走到大堂,可大堂上已经没有人了,“母亲现在在那?”林青语扭头问身侧的仆人。
“现在应该在厢房礼佛。”
厢房内云雾缭乱,镀金的佛像慈眉善目端坐在香烛后,衣着简雅素净的妇人手里捻着佛珠低眉默念。
林青语放缓脚步,在门外静立了片刻。
过了半晌,林母缓缓睁眼道,“不去书斋来我这里做什么?”
“母亲。”林青语头脑一下又空白,低着头结巴了半晌只说八杆子打不着的话,“我……没什么,我想阿兄了,阿兄什么时候回来。”
细眉紧皱,她本是漂亮的长相,但不知为何眉宇间带着几分刻薄,“谁又欺负你了?”
“没有。”林青语畏畏缩缩,可他越是这样越是做实了林母说的话。
“若是别人纠缠不休你只管说你自己是林家二少便是,青川午后就会回来了,既然书院里有人欺负你就不必去了,呆在房中等大典结束,让青川陪你去便是。”林母提及她的卓越的长子本来有些恼怒的脸色好了不少,声音也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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