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本买卖。
不过今晚人都晕了,反正都是自己单方面出力,便也不用再管那么多了。
说实话,他以前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有主动想给一个男人口交的想法,毕竟他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不是同性恋,而谢央南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特例罢了。
吐出嘴里的性器,它已经完全勃起了,分泌的前列腺液部分还留在了池青焰的嘴里,他细细地品尝着,是一股淡淡的咸味,并不让人反感。
前菜吃完便轮到正餐了,池青焰将谢央南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抓住大腿内侧向前按,让人的屁股腾空,将隐藏在阴茎之下的肉穴完整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肉唇虽然依旧紧闭着,但是缝隙中已经能看到隐约水光了。
池青焰伸出了舌,重重地从上到下舔了好几遍,将表面的水渍舔完,才用双手扒开了阴唇,紧紧地含住阴蒂和阴核,又舔又嘬了好一会儿,才转移阵地,将舌往那已经开始流水的入口里钻。
下体的快感过于强烈,让醉酒的人在睡梦中都受到了影响,可是终究还是抵不过酒精的力量,只能在即将抵达高潮时,屁股抽搐着,发出散落的无意识哼叫。
池青焰的嘴里都是肉穴潮喷而出的淫水,又甜又腥,顺着口水一起咽下后,池青焰再也按耐不住,将自己腿间的性器直直地顶上了阴户。
他像是个恶趣味的猥琐变态狂,将硕大的龟头在那肥厚的阴唇缝中刮来刮去,将整根阴茎都蹭上了粘滑的淫液还不肯罢休,还手握着性器不停地刺激那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压着碾着不停骚扰,把身下人玩得都开始生理性痉挛了。
谢央南的反应实在有趣,但身下硬得发疼的鸡巴却让他不得不收敛了,用手握住根部,缓缓地将又粗又长的性器给送进了那已经完全湿润了的阴道里。
这处甬道不知被他进入了多少次,却仍旧紧致无比,池青焰咬着牙耐心地在里面开拓着,好不容易才将整根鸡巴完全没入其间。
他将重量都压在了谢央南的身上,一边亲他的脸颊一边抬起腰再落下,把人干得双腿在空中不停晃荡,交合处的啪啪声一刻也不停。
如果谢央南清醒着,被他这样重重地凿穴,肯定会咬着下唇不情不愿地发出隐忍的闷哼,但下面的小嘴却会自主吮吸着它,在他粗暴进入时会尽力放松,而在他要离开时还会不舍地挽留,把他夹得爽极了。
不过昏迷有昏迷的玩法,池青焰跪坐着,整个人不停地往前顶弄着,此时再没人会害怕他进得太深而阻止他了,他一点一点,挺着腰将阴茎挤进了最深处,竟触碰到了那无比狭窄的宫口。
“谁叫你醉成这样,被我奸进子宫了都不知道。”
池青焰恶劣地笑着,搂着因宫口被触碰疼得皱起眉的人,身下的动作猛地剧烈了起来,一下又一下,都是往那又湿又嫩的小口里撞。
而半梦半醒的人却对即将到来的可怕行径恍然不知,只知道轻摇着头,发出难耐的闷哼。
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而后再用尽全力操进了最深处,时不时就擦过宫口,每次狠狠磨过那,深处的穴肉就会生理性收缩,把池青焰爽得直吸气。
随着身下抽插的动作越发地快速,湿滑的甬道已经被完全操开了,肉壁变得柔顺地贴合男人的动作,不断涌出的淫水也被无情地挤了出去,噗嗤噗嗤的水声都盖过了他们的低吟,交合处下的被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池青焰的额间已经冒出了汗珠,只觉得这骚穴把他吸得快要射了,于是也不再迟疑,以最狠的力道往子宫里奸着。
在他的不断开拓下,终于在一次凶猛的挺身中,竟真的将小半个龟头插入了宫口,那处的极度紧致瞬间就让池青焰失控地全身一颤,随即下腹痉挛,马眼一酸,将精液尽数喷进了那宫口里。
再支撑不住,池青焰彻底地趴在了还未能醒来的人身上,空气中只余一道粗粗的喘气声。
剧烈运动让他身上覆了一层薄汗,两人皮肤紧贴之处一片粘腻,但是池青焰却一脸的满足。
法,直白又粗鲁。
这根粗大在体内横冲直撞,干得谢央南的呻吟都支离破碎了,这种感觉像是两人的法,但仍有其独特的情趣,谢央南乖顺地引导他与自己的舌尖起舞,很快他就重新进入状态,吻得难舍难分了。
“哈啊…快点,弄完回家。”谢央南抑制不住想被狠操的冲动了。
池青烟听懂了他的暗示,神色不自觉地一暗,不再做多余的抚摸,只疯狂地往那似乎会吸人的肉穴里操。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操了好一会儿后再压抑不住喷射的快感,池青烟在最后一个强力冲刺后,才在谢央南的肉壁痉挛中,将积攒了许久的液体尽数射了进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做爱比床上做要费劲地多,两人都喘得厉害,缓了一会儿池青烟才将肉棒缓缓抽出,刚站直想要抽纸巾擦掉上面的脏污,就感觉自己还未完全软掉的性器被含进了一处温暖的入口。
太阳穴上的青筋狂跳,池青烟甚至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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