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兵家常事,这魔教少主也忒心胸狭窄,总是放不过华山论剑之败……
但见万千鸿总是对华山一役念念不忘,王临风心里又暗暗好笑,说道:“造化弄人,昨日之人想不到今日之事,今日……嗯……今日之人也想不到明日之事。万物变幻,唯一颗道心清明守恒……”
万千鸿哼了一声,说道:“我的那话儿还插在你的身子里呢,亏你还大言不惭讲什么道心不道心的。”
王临风一怔,双颊晕红一片,俊朗面容挂着一副羞耻神情,当真要命。
万千鸿心中一荡,攻速陡然加快,耳边只闻得啪啪撞击之声,再也没有余裕去取笑王临风。
王临风察觉到万千鸿就要到达顶峰了,悄悄将右手探到胯下,自己揉搓那憋得青紫的性器……
不一会儿,万千鸿在王临风体内泄出元阳,热乎乎的一股精水尽数喷洒在甬道深处。
雪域情龙立即安息满足。王临风闷哼一声,也跟着泄了身,懒洋洋趴在桌上,浑身是说不出的惬意舒适。
可是高潮余韵过后,王临风身上鞭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有千万只小虫一起吮吸他的血液。
他四肢无力,头脑一片混沌,口中呻吟几声,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迷迷糊糊之中,忽然感到一只微凉的手正抚摸他的脸颊,两道幽深目光在他脸上不断逡巡……
过了一会儿,有人用软布替他擦拭了下身,又在他身上披了一件长袍,再将他一把抱起,走了几步放在床上。
王临风睡在锦被软榻之上,晕乎乎睁开眼睛,眼见万千鸿在自己身侧躺下,忍不住说道:“你……你不怕我弄脏了你的床么?”
万千鸿哼了一声,说道:“你如今是我的人了,我嫌弃你似乎也没什么道理。”
王临风答道:“我是俘虏,又不是奴隶,怎么就是你的人了?”
万千鸿冷笑说道:“你这样衣不蔽体躺在我的床上,就不要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看了就让人发笑。”
王临风本是浑浑噩噩的,闻言一惊:雪域情龙药效已散,我怎能再与他同床共枕?霍地坐起身,但气血上涌,头晕目眩,又一下子扑倒在床。
万千鸿面露嫌弃之色,说道:“瞧你这傻……哼,没有半点斯文模样。”顿了顿,续道:“不知是哪个教徒给你下了春药,看来我得赏赐他一番。”
王临风说道:“不必麻烦,你多烧些纸钱也就是了。”
万千鸿脸色一沉,翻身坐起,说道:“难道你把那人给杀了吗?我已封了你的内功,哪个草包废物还能被你杀了?”
王临风听万千鸿的言语,这才知道他误会了什么,解释道:“当日魔音魔珠偷袭我师父,趁乱给我下了雪域情龙。他们两人都命丧我手,我也算是报了仇。”
万千鸿心中一惊,从章碧津遭暗算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其间雪域情龙数度发作,一定有人帮助王临风泄欲,否则他焉能活到今日?
瞧王临风平时那副清风明月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早就不是清白之躯?!
万千鸿满以为自己是王临风情不由己魔教小妖精口h
万千鸿怒极反笑,说道:“怎会与我无关?我圣教主万千鸿何等样人物,今天居然栽在你的身上,糊里糊涂跟外人做了兄弟!那人到底是谁啊?”
王临风呸了一声,说道:“你想做跟人家兄弟,人家还不允呢。”
万千鸿冷笑说道:“你不肯说实话,难道我就猜不出来吗?反正不是武当派的牛鼻子臭道士,便是你那臭叫花子好朋友,总之肯定是哪一个正道伪君子。”
王临风心里一惊,暗想这家伙倒是一猜一个准啊,如今师父和尹帮主都落到了魔教手里,我若是承认此事,只怕魔教少主恼怒之下杀人泄愤,于是含混说道:“你又知道什么是伪君子了?人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真真正正的君子风范,哪里像你……你趁人之危……”又想玉挽容早就数着日子盼着今天了,自己本也做好打算接受玉挽容,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万千鸿寒声说道:“方才明明是你苦苦哀求我同你亲热,现在又变成我趁人之危了吗?人家是真人君子,我就是卑鄙小人了?瞧把你给美的,你以为我多想……多想和你做那档子事吗?”
王临风急道:“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以把我推给别人,我还能逼得了你吗?”
万千鸿恼恨得咬牙切齿,说道:“你……你倒是能言善辩啊,那你给我说说,我与你那情郎相比,谁的功夫更好?”
王临风脸红过耳,羞道:“这种事情,我也想也不愿意想,你不要——”
万千鸿立即竖起手掌,截住他的话头,说道:“你不必多说,我料定你肯定不会说真心话,一定是我的功夫更好了。”
说话间,王临风已渐渐恢复了力气,此时懒得再和他夹缠不清,一言不发,右掌陡出,斜劈万千鸿胸口!
万千鸿一惊,身体自然而然做出反应。左手成掌护住心口,右手食中二指飞出,疾点王临风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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