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顶,自己身为俘虏,若是走出屋子一步,只怕被他一掌拍扁。
当下不敢再追,高声喊道:“临风道长,你要去哪儿?时辰都这么晚了,你还敢在街上乱跑?你回来啊,快回来啊!”
他扯着嗓子喊了半天,王临风始终不回。
只见自己一条细骨伶仃的身影,孤孤单单映在墙上,何等寂寞?何等凄凉?
玉挽容大为懊悔,抬起右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怒道:“玉挽容,你算什么玩意儿?你一不是皇后公主,二不是瑶池仙女,一个不男不女的魔教小妖精,竟敢学人家千金大小姐乱使小性子?你真傻,你真傻!”
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却还是想不出办法追回王临风,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忽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抬头说道:“圣教诸位大仙在上,弟子玉挽容诚心祝祷。求求诸位老前辈大显神通,快把临风道长送回我身边。弟子只要能和他相好一回,纵是完事以后立刻死了,那也心甘情愿!”
忽然屋顶传来“呵”的一声冷笑,原来是玄晧听到玉挽容的祝祷,忍不住笑出声来。
玉挽容又急又怒,正欲破口大骂,但一转念,想到自己和临风道长正邪殊途,好不容易二人独处,临风道长还放下身段自荐枕席,这真是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自己却猪油蒙了心,把飞到嘴边的熟鸭子作践没了,那不是活该受人讥笑么?
玉挽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索性伏倒在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他哭得撕心裂肺,伤心欲绝,古时孟姜女哭长城也不过如此。
也不知哭了多久,忽然门扉吱呀一声推开,一个人走进屋来,接着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问道:“咦,你怎么又哭了?受什么委屈了?”
玉挽容一呆,愕然抬头。
泪眼朦胧之中,只见王临风垂首凝视着他,俊朗无俦,冲淡谦和,宛若一尊无情无爱的圣洁神像,唯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玉挽容瞪大眼睛,站起身来,呆呆说道:“临风道长,真的……真的是你么?”
王临风抿唇一笑,仿佛一尊冰冷神像霎时有了生气,说道:“你认错人啦,我不是王临风。我叫王临云,又叫王临雨,还叫王临雾,唯独不是王临风。”
玉挽容破涕为笑,说道:“那我就是金挽容、银挽容、铜挽容,唯独不是玉挽容。”抢上前去,用力抱住王临风的胳膊,说道:“临风道长,你为什么回来了?难道你已经办完事了?没有这么快的罢?”
王临风笑道:“你胡说什么呢?你刚刚不是嫌弃自己身子脏么?都怪我粗心大意,我原该想到这一节儿的。我方才去请店里伙计准备热水,你好好洗一个大澡,我不会再拿雪域情龙的事情来烦你了。”语毕,侧过身子让开道路。
几名伙计挑着热水走进屋中,一桶一桶热水倒进大浴桶。又在浴桶中洒了厚厚一层玫瑰花,倒了一整瓶茉莉香露,旋即躬身退出。
水汽氤氲,花香蒸发,直熏得满室香气,芬芳怡人。
玉挽容走近浴桶,只见水光摇曳,花色梦幻,煞是好看,一时受宠若惊,说道:“临风道长,这些都是你为我准备的么?”
王临风说道:“我瞧你们家少主沐浴的时候大费周章,想来门风如此,便叮嘱店里伙计一定要仔细准备,没想到他们的花头这么多,我也是大开眼界了。”
玉挽容笑道:“临风道长,你真是糊涂啦,少主是金枝玉叶的凤凰,我是微不足道的麻雀,你怎能拿我和少主相比?”
王临风笑了笑,说道:“你喜欢就好,你慢慢洗澡,我这就去了。”
玉挽容怎会再放他走?连忙拉住他,说道:“你别走,我……我愿意帮你整治那雪域情龙。”
王临风一愣,旋即露出笑容,如释重负般说道:“玉衡使,多谢你。我正为此事发愁呢,若是你不愿帮我,我就只能去花街青楼……可我一个出家人,要走进那风月之地,实在是……实在是……”
玉挽容噗嗤一笑,说道:“你又不是情丝百结魔教小妖精浴桶h
王临风脸色一红,说道:“你怎么知道男子的那个……比女子的那个还要……还要……”
玉挽容眼神格外灵动狡黠,说道:“世人都道男女有别,男人猜不透女人,女人搞不懂男人,唯独我天赋异禀,与众不同。男男女女身上那点儿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没有半点儿神秘之处。”
王临风心中一动,说道:“既然你身兼男女之长,何不潜心研习武学?你现在那一手长纱功夫,招式虽轻巧灵活,只是长劲儿未免不足。你日后可分修男女武功,各取所长,增补改进,阴阳调和,刚柔并济,说不定就能在武林中开辟出一番新境界。”
玉挽容嗤笑出声,说道:“都这当口了,你还有空来指点我的功夫?好啊,我现在就要来对付你啦,你倒瞧瞧我的手段是不是‘刚柔并济’。”
说罢,他左手伸到水下,并拢五指,松松环住王临风的阳物。
王临风此时还未勃起,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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