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
他从小在武当山上安贫乐道,不似万千鸿那般事事讲究,但觉热水冲刷全身肌肤,酸痛关节缓缓舒张开来,鼻中闻着淡淡的香草气息,确实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惬意……
过了许久许久,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就要在浴桶里睡着了,于是擦身披衣,走到窗前,双手推开窗户。
但见窗外月朗星稀,四周农田一望无际,凉风拂面,蛙声四起,若此刻不是和那冤家魔教少主共处一室,当真是心旷神怡、逍遥无边了。
王临风见窗台上放了一把黄杨木梳子,便拿起梳头。
他一头长发过腰及臀,手臂摆动,身上雪白单衣滑落下来,只见肌肤白皙,胸肌形状紧实,背肌线条流畅,腰窄臂长,身上微带水珠,散发着淡淡热气。
他俊貌英姿,神态冲淡,一言不发的时候,宛若一尊不沾红尘的圣洁神像,合该摆在神堂中供人参拜。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道:“王临风,你好不要脸啊!这副模样做给谁看的?”
王临风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却见万千鸿满脸冰霜之色,怪道:“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乱七八糟发什么无名火?”
万千鸿心道你在窗前衣不蔽体搔首弄姿,这种事你有脸做,我可没脸说!怒道:“关上窗户,给我滚过来!”
王临风答道:“你叫我过来,我就要过来吗?我偏不过来。”转身继续梳头。
背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万千鸿逼近过来,一把夺过梳子丢在一旁,将王临风扛在肩上,快步走向床榻,又把王临风往床上一扔,将他双手拷在床头,说道:“你在这里乖乖等着药效发作。”
王临风一头磕在床榻上,撞得头晕眼花,神色十分不满,似乎又要顶嘴。
万千鸿冷冷说道:“要是少林弟子今夜追将过来,难看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王临风心想确实如此,立即闭口不言。
万千鸿冷眼看着王临风横陈在床,心里说不出的烦躁闷热,于是盘腿坐在床尾,双手结成法印,闭上眼睛,口中呢喃不清,说起一种异域语言。
王临风见他突然举止古怪,忍不住细细打量,只见万千鸿神色肃然,端坐如钟,过了一会儿,身上开始冒出丝丝白气,脸上隐约笼罩着金光,似乎是在练一种极高明的内功。
王临风心中一震:难道这就是“浮屠圣功”?!
“浮屠圣功”秘籍共分七册,万仞山多年前取出的碧津,便输得一败涂地了。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如今万千鸿来到中原夺塔,多用阴谋诡计,哪怕临阵对敌,也几乎未动用过“浮屠圣功”。
此刻,王临风见万千鸿修炼“浮屠圣功”,暗想你为七宝圣塔把中原武林闹得天翻地覆,可是这“浮屠圣功”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爹爹还不是输给了我师父?你若真想做天下故人相逢魔教少主h
王临风哪料到万千鸿会突然提起尹东元?想起尹帮主的一颦一笑,身体更是止不住发热,脸色晕红一片,眼神中流露出几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万千鸿脸色一沉,说道:“你做什么露出这副表情?你又在想那个伪君子了,是不是?”
王临风又羞又嗔,低声说道:“你为什么老说人家是伪君子?人家可是大英雄,大豪杰。”
万千鸿喝道:“什么英雄豪杰,别再惹人笑话了。那人借着雪域情龙的名头,把你的身子翻来覆去玩弄过千百八遍,分明就是色胆包天,图谋不轨。怎还能大言不惭,自称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人是不是还说,你们俩是天底下最好的好朋友,所以他才肯献身救你?哼,你真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简直是最傻的傻瓜。”
王临风心中一动,反问道:“那你呢?你对我也是色胆包天,图谋不轨吗?”
万千鸿愣了愣,神情极为恼怒,说道:“休得将我和那个伪君子相提并论。”
王临风还待还嘴,万千鸿不由分说抬起他的双腿,下身向前挺进。
那根生龙活虎的阳物,便顶进了湿润温热的小穴之中!
王临风呜的低吟一声,只觉得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阵阵快感如电流般通过全身,四肢不由抽搐了几下,连带着手铐也在轻轻作响。
万千鸿一言不发,咬牙肏干起来,只觉得那小小洞穴又紧又软,深埋其中,爽利无穷,如升云端般飘飘欲仙。
王临风神魂俱醉,满脸通红,薄唇分开,转过脸去,几枚贝壳般的白牙死死咬住了枕头。
他唇齿间偶尔倾泻出一两声低低的呜咽,又是隐忍,又是享受,听来更增几分艳色……
万千鸿下身抽插的速度愈加猛烈,如狂风骤雨,如惊涛骇浪,不断拍击王临风的身体。
那粗涨性器不断摩擦娇嫩小穴,把穴口磨得一片通红,激发无限辛辣快感。
情到浓处,万千鸿伸手扣住王临风的腰肢,那白皙窄腰立即显出五道淡红色指痕。
连床榻都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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