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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身(10 / 11)

……”

会阴紧紧地贴合在座椅上,惠感到有什么硬质凸起正好抵着阴蒂,大概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每每木马向前摇去,可怜的肉珠就会被体重狠狠地压向凸点,带来一阵战栗。木马嘎吱嘎吱地摇晃一阵,房间里逐渐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惠也渐渐掌握了要领,自己悄悄地玩了起来,喘声越来越媚,像一根羽毛撩拨着五条悟的欲望。

偷偷准备这份淫邪的礼物花费了他大量的时间,现在公案堆积如山,是时候要认真工作了。他选了一只毛笔,要惠用嘴衔住:“这个锁只有我能打开,所以惠一定要好好地咬住了,掉了的话——就让你在这里骑一天。”

抚摸了一下挣得红红的手腕,五条悟低头亲吻小孩红扑扑的脸颊,然后不管惠“呜呜”的低喘,走到书桌旁开始工作。

惠的角度无法看见五条悟正在做什么,只能听着翻阅文书的声音,履行小妻子供丈夫把玩的职责,继续前后摇晃着木马,在无尽高潮的地狱里不知过了多久,伏案工作的家主终于起身走来,他从背后捞起浑身是汗的小妻子,要他呈下犬式趴好,然后插进高热柔软的后穴,放出酝酿已久的尿液。

“唔嗯……嗯……啊唔不、不唔——”

惠嘴唇间还叼着那只毛笔,笔身已经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但最后终是抵挡不住五条悟过分的玩弄,随着小腹逐渐隆起,沾满涎水的笔咕噜噜地滚到了地板上。

于是,除了磨墨摘抄等一类书童的任务,惠还要充当书房里淫乱的摆件供家主疲倦时欣赏,偶尔兼职小尿壶,含着一肚子的精尿强壮镇定地继续工作。有时会有家臣前来汇报公事,五条悟便让惠在屏风后面自己骑木马玩,并要他千万忍住声音。毕竟,五条家的夫人是个淫荡的贱货,这样的传闻流窜到坊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日,五条悟和家臣核对完账目,需要选个人手去集市采购,挑来挑去只有一个人有空,安排好事项后五条悟往背椅上一靠,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喃喃自语:“也不知这次靠不靠谱……”

“你都知道佐藤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了。”惠正在誊抄批文,无心地接话。

话音未落,五条悟坐直,撑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书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僵硬,惠知道自己说错话,还在誊写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放下。

“惠……怎么认识佐藤的?”

“是觉得他声音好听,还是长得好看?在哪里遇见的?是惠主动和他搭话的吗?他——”

“我——只是每天听家臣们汇报,自己瞎猜的。”听到五条悟无端的猜想,惠如同坠入冰窖一般,浑身打颤,急于为自己开脱,又不慎掉入了另一个陷阱。五条悟眉眼弯折,扯出一个堪称亲切的笑容,他抿了一口茶,又继续:“那换个问题吧,我一直很好奇——帮你给禅院传话的嬷嬷,还剩几个?”

笔尖顿在宣纸上,染出一个浓重的墨点,惠听到自己心如擂鼓,但还是出言相怼:“被你指婚、辞退了大半,也没几个人了。悟大人心里清楚,还问我作甚。”

所以现在要主动和五条家的侍女接触、游戏吗?不愧是禅院家出来的。

五条悟觉得有趣,放下茶杯,故作随意地说道:“今天累了,去喊人准备些颜料墨水来,我想画画。对了,记得要根绳子,不用太长。”

惠狐疑地看向他,心中隐隐不安,但只有照做。很快,小厮照要求取来颜料和一捆绳索,放在书桌的一角。见惠没什么动作,五条悟玩着捆绳,对他扬起下巴:“脱干净。”

惠认命地走到屏风后,天气炎热,他在单薄的里衣外只套了一层纱,当他三两下把自己剥干净了,五条悟还在慢悠悠地研墨,小厮准备的颜料丰富,品类各异,五条悟只取了点丹砂放进碗碟里。他终于解开那捆麻绳,笑着宣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觉得,惠的皮肤很白——用来做画布最为合适不过了。”

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两只手腕被紧紧绑在一起,长绳卷过房梁,将惠的上身吊起,为了方便作画,五条悟要他跪立在桌子上,两膝分开,呈现出一副主动把身体打开的样子。

木桌硌得膝盖生疼,惠不敢乱动,绳子收得太紧,他几乎要被拎起来,上半身不稳地向后倾斜,胸廓完全挺出,像在颤抖着邀请人来把玩他平坦的胸乳。

五条悟新开了一只画笔,吸饱墨汁后便提笔向惠走去,他似乎对此早有构想,没怎么犹豫便流畅地在这具身体上涂抹,笔尖柔软的狼毫划过皮肤,带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墨水晕染进细小的褶皱里,清晰的笔锋逐渐变得模糊。

或轻或重的笔画挑动着敏感的神经,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咬牙忍着声音,却忍不住流水的淫穴和逐渐抬头的阴茎,笔墨被起伏的胸廓打断,五条悟在断处又重重地添上几笔。

“唔……”

毛笔扫过他流水的马眼时,惠终于大幅度地抖了一下,笔尖戳进猩红色的孔洞中,润笔似的转了一圈,脆弱的粘膜最经不起折腾,很快就投降般地涌出一股股腺液。五条悟讪笑,拿来另一只笔顺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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