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竺像能听到他的心声,两根手指拧上被冷落已久的左乳,捻着鼓凸的乳尖,把那鼓凸的肉豆摁回浅色的乳晕。
方应游忍不住昂起头细细喘气,太奇怪了,乳头传来的瘙痒感仿佛能穿递到那口淫贱的屄,滑腻的肉道绞紧了在里面抽插的性器,淫水从交合缝隙往外流。
捏着左边乳尖的手指在方应游没有注意的地方渐渐变成细长的触手,上面的吸盘吮住了圆鼓鼓的肉粒,狠狠一吸——
这一下像被抽了真空一样,乳豆被裹进了吸盘,强力地吸吮了起来。
方应游发出一声崩溃喘叫:“啊哈…”腿猛地妄图绞紧起来,却失败了,大腿内侧肌肉不断痉挛,穴壁淫肉不知廉耻地绞紧鸡巴吞吃。性器一下下重重往里凿,把肉花拍的大敞,穴道软肉捣得酸麻不堪。
左边的肉豆被吸盘放出来的时候已经肿得不能看,已经是开始的两倍大了。伊竺放出被吮吸了半天的右边乳头,细长的触手探入细小的乳孔。
方应游只感觉异常的酸麻,那个从没打开过的乳孔被细的像针一样的触手打开了,先是细微的疼,然后就是酸。触手一点一点探入搅弄,饱满的乳肉都在颤抖,乳豆涨红得像枣子一样,他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
“你怎么还不出奶。”伊竺用一种不满的语气说。
方应游被肏得整个人哆哆嗦嗦地抖,整个胸肉都在发痒,他恨不得上手抓烂这淫荡的胸乳。性器一次次贯穿他软热的穴,插到穴心细细研磨。他整个人都在发热,大脑混沌一片,他迷迷糊糊地想:伊竺这样玩他的胸,不会是觉得这样能出奶吧…
“我又没有孩子…怎么会有奶…”方应游说了出口。
伊竺低下头,吮了吮乳孔已经打开的乳头,有些失望的样子,没一会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那你怀孕就有奶了?是吗?”
“嗯…呃…”方应游偏过头,双眼涣散着,发出闷闷的喘息。修长结实的腿大张,甬道被插得噗呲作响,汁液一股一股顺着肉花边隙往外流,伞状龟头不断碾压着敏感的粘膜,肉壁都在发烫。
肉环口早已饥渴地打开一个小眼儿,冠头撞了几下,宫口嫩肉就迫不及待地含嘬进去,吞进身体最深处。龟头一下就陷入丰沛的肉腔里,整个子宫激动地喷水。
“呃…啊啊啊啊…”屄眼哆嗦着喷出水来,性器戳到肥厚的子宫内壁,子宫也汪出水来,沿着肉道间隙往外流。
“怀孕了就会有奶吗?”伊竺重新问了一次,他转而用手去捏湿滑肿大的肉粒,碾得那颗肉珠在手里滑来滑去,阴蒂缩不回去了,挤在屄缝外,一捏方应游就不住地喘,从肉洞边隙溢出汁。
“呃…会吧…”方应游被肏得昏了头,他也不确定,迷迷糊糊地回答。肉蒂被当做把手一样摇,一捏就滴滴答答喷水,性器按摩着肉道每一寸淫媚发骚的媚肉。他上面的性器射得太多,接受再多的快感也没办法完全硬起来了,颜色漂亮的性器半硬着,流着腺液。
宫腔再一次被重重地捣弄,方应游岔着腿从被拍得肿红的肉屄潮喷了,屄肿得像两瓣肉馒头,牢牢包住粗大的肉柱。方应游的阴茎也因为女穴的高潮鼓动,从马眼处吐出骚水,精液涌到了尿道口,随时都可能会射出来。
“呜啊啊啊……”方应游正感受着精液快射出来的感觉,出口突然被堵住了。精液一下逆流,堵的他整个阴茎涨得通红。
“呃…啊啊啊…难受…”方应游有些口齿不清地抬起手想要撇开伊竺的手,但离得太远,只扯出铁链金属碰撞的声响。
方应游好像因为这响声清醒了一瞬,他难受得整个腰都要弯起来,腹肌都绷得紧紧的,流畅的腹部线条绷出青筋。他明白了自己无计可施,只得祈求施暴者:“呃…让我射…让我射…伊竺…呜…”
伊竺有些亲昵地亲了亲方应游的唇,伊竺的脸很漂亮,此时在方应游眼里却变得模糊起来。他没有大发慈悲放过方应游,反而变本加厉,原来堵着马眼的手指变成细长的触手,像刚刚探进他的乳孔一样探进他的马眼。
“呜呜…啊啊啊啊…!”细长的触手进入尿道口,酸麻疼痛感爬了上来,整根颜色原本浅淡漂亮的阴茎涨成深红色,像要坏掉一样。触手一点一点往里探,刮过尿道内部粘膜,浮现出细微的痒意,本该射东西的地方被一点一点反向塞入细长的触手,方应游整个腹腔都在细细颤抖。
整个尿道都在发热,宫腔被鸡巴塞满,热气腾腾地熨着每一寸嫩肉,方应游的腿因为下体过剩的酸麻感和海浪般堆积的快感不停痉挛抖动。他眼神涣散,鲜红的舌头都耷拉出来,简直想让人把精液射在舌头上面,再让他舔进嘴里。
方应游的腰肢猛然挺动一下,实则又把满是淫水的宫腔往伊竺鸡巴上送,冠头结结实实地破开软烂的淫肉,戳到了宫腔底部。
喷了,喷了。他再一次潮喷了,方应游的手指只能神经质地抓紧床单,把满是淫水的床单抓得皱皱巴巴。他已经无暇顾及,只发出一声哀求似的哭声。他的鸡巴涨得肿大,触手更深地往里探,麻痒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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