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进调教处的雌虫无一不是或跪或以各种姿势存在于一个个狭小透明的房间中,里面似乎还有前天卡尔曼看到的办公楼的几位雄虫的家奴与雌君,他们的身上束缚着无数道具,他们的尊严被碾进尘埃,他们毫无权利可讲。
?“……”看到这一幕幕司隽和德维尔不由的心尖一颤,想到这些东西接下来也会被实施在自己身上他们就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他们从小努力进了军部不就是为了以后能为自己保留一丝尊严,如今他们得罪透了自己的雄主。而接下来,尊严、权利,甚至是自己这个下贱的雌虫,都不会再有任何的道理可讲。他们只会成为雄虫脚下的奴隶,只是一只只下贱的浪货。
而现在在家里摆弄着木马上莱昂奈尔的卡尔曼却并没有回复皇族的消息,也没有给调教处下达如何调教的命令,他并不满意如今的结果,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任由皇族将如今的局面传播出去,以此来压制舆论。
卡尔曼没有进行下一步做法,只是晾着那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雌虫,他不紧不慢的给莱昂奈尔戴上了口塞,手微微抬起,轻轻拍了拍莱昂奈尔红的火热的屁股,“好了骚货,乖一点儿。雄父说一会儿有一个雄保协会的老师要来,说是什么要进行一个雄虫成年后的必要课程,你乖乖的在这好好等着我吧,如果表现得好,今晚给你奖励,小贱货。”说罢卡尔曼转身摆弄了几个按钮,木马随着他的摁动不疾不徐的开始运转,莱昂奈尔一时间如脱水的鱼一般高高扬起头颅露出完美的下颌线和性感的喉结,带着口塞的他无法发出高亢的声音,只能用嗓音呜咽着试图让自己的雄主怜惜自己,可卡尔曼并没有再看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卡尔曼落座在沙发上,可没过多久便看到一个长相清冷的雌虫被奴侍引领着进到了客厅里,卡尔曼眯起眼睛上下扫视了一眼这位雌虫教师,这倒是第一次见这么清冷疏离的雌虫,一时间竟有些新奇。
凯斯利微微弯腰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过了一会儿后见面前的没有要开口讲话的意思,才适时缓缓的开了口:“您好,我叫查勒曼·凯斯利,雄保协会那边送过来的老师,这段时间会留宿在这里,为您讲解雄虫成年之后和雌虫交配的变化,以及雄虫与雌虫的身体部位和各种敏感点。”
卡尔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由的“噗嗤”笑出声来,卡尔曼缓缓站起身,淡淡的抬手压下他挺立的腰肢,淡淡的看着他,“很公式化的语气和说话方式,可是……”卡尔曼反手抽了凯斯利一个巴掌才继续开口:“老师如此没有规矩,连如何对雄虫说话都学不会,如何教我其他的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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