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口从左侧开始滑动,灵巧地抵着纪州软绵绵的性器亵玩。
没过多久,男人说:“跪下。”
男人的声音有点熟悉,可纪州此刻的大脑已经被酒精和恐惧占据,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便只回了一句:“如果我不呢?”
“你猜。”话音落下,男人抵住纪州性器的枪换了位置,从下方堵着纪州的卵蛋往上推。
纪州从未被一个男人盯着胯下的二两肉亵玩,当即气红了脸。可他怕死,不敢想象自己胯下被崩开的一幕,为此明明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
只是他年少可笑,明明屈服了,还要不死心的瞪着男人,将色厉内荏表现得清清楚楚。
而男人没有因为这一幕发笑。
见纪州跪下,男人刻薄地俯视着纪州,手中的枪再次移动,来到了纪州的胸口,用枪口扣着纪州跳出来的奶头,用力地往下一按,在那充满弹性的胸肉上留下一个圆圆的痕迹。
这么玩了片刻,男人又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死命压着纪州的奶头,改而左右移动,让纪州的奶头在枪口下来回蹭动,没过多久,就以拨动的姿势,弄红了纪州的胸。
期间,纪州咬着下唇,很想骂人。不过碍于刚刚离开房间时喝的酒在此刻已经发挥了最大的效果,纪州的脑子已经不再如方才那般清醒,故而一边糊涂地想不起这里是哪里,一边在心里骂男人变态。
很快变态将蹭过他奶子的枪送进了他的嘴里,一边看着他的嘴唇裹住漆黑的枪身,一边伸出一只手拉开了裤子拉链,弄出了自身粗长到可怕的性器打在了他的脸上。
纪州出现。
至于明日是晴是阴纪州已经不关心了。
毕竟如今的纪州已经抱住了他的命运。
足以改写一生不幸的命运。
【正文完】
除了纪恒,谁都知道霍隼对新情人很不一般,虽然那张冷漠的脸上鲜少出现情绪波动,但只要事情与那个小情人有关,霍隼的决定都不算难猜。
霍家的老爷子虽然不问世事已久,但对这个孙子十分喜欢,就在听说了这件事后叫了余勘过去问话。余勘是霍隼的人,自然不能对老爷子多说什么,霍家老爷子见此也不恼,只笑呵呵地问:“最近隼的性子有没有变得稳重些?”
其实霍老爷子想问的是霍隼的耐性有没有变好,毕竟了解霍隼的人都知道,男人虽然有着一张清冷贵气的漂亮脸孔,却是个实打实的暴脾气。只是霍隼的暴躁藏在那张不喜不悲的面容下,只能从动作中读出,单看外貌,是看不出来的。也因为霍隼处理事情没有耐心,从不喜欢等待拖延,霍家老爷子没有办法,早年间为了磨炼霍隼的性子,就带着霍隼去家里私地钓鱼。
霍隼不说喜不喜欢,。
纪州终于在他的算计之中离开了纪恒,转而靠向了他。而他之所以会选择在纪州生日那天挑明一切,不是因为纪恒要带纪州走,而是他带着纪州去了游乐园,看出了纪州已经没了外出的欲望,也不再固执地守着自己和纪恒的扭曲关系,于是就觉得时机到了。
他想,他终于能往前踏出一步了。
随即他松开了手里五颜六色的气球,像是放走了心底最后的一点畏惧,想要今日的风把他过去算计纪州的一幕幕也带走。
其实最初做这件事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与纪州在一起多久,后来他为了这件事等了太久,等到压抑又不敢爆发的那一步,他才在日历一篇篇翻过时懂得了如果不是贪图纪州的一辈子,他不用担心自己的性子会吓退纪州。而在等待的这些年里,他和纪州压着线,互相试探。他忍下了纪州围着纪恒转的蠢样,吸取着父母感情失败的教训,吸收着纪恒父亲能够成功上位的原因,也开始如纪恒父亲那般,以纪恒的残忍衬托出自身的仁慈。
他想,只有在对比明显的情况下,纪州才知道奔向谁能活得轻松一点。
只是他也不是铁石心肠,也会在之后难掩对弟弟的愧疚,转而向接受了他的命令,挑拨过纪恒和纪州关系的林姨与余勘说:“抢我弟弟爱人这事真的不好……”他说到这里,皱起了眉头,悔恨道,“其实我做这件事的时候也是很愧疚。你们感受到了吗?”
余勘没感受到,但对着这个疯子,余勘不敢说别的,只能说感受到了。
而这时的霍隼瞧见院子里正在浇花的纪州回头朝他笑了笑,就改变了坐姿,颇为伤感地点起一根烟,以愧疚难安的语气说:“因为太愧疚了,所以我决定给阿恒卖一块大一点的地。”
他拿着烟的手往余勘这边点了一下,轻描淡写道:“找个好一点的天,把纪恒埋了。”
他说:“纪恒到底是我弟弟,这事你去做,别让他遭罪,算是当哥的对他一片仁心了。”
余勘说是,却不懂霍隼的仁心什么时候出现过。而且纪恒在霍隼手下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余勘能不能顺利埋好霍家的小疯子尚不好说。而余勘想起这件事心里发愁,对着霍老太爷也挤不出笑。
好在没过多久,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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