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红的银针抵住胸口的小奶子,针尖刺破乳尖敏感的肌肤,一滴血珠冒了出来。
明昭咬着牙,还是有痛吟从舌根冒了出来。
钳子夹着沾了酒精的消毒棉擦拭伤口,小奶子痛得一直在发颤,忍不住趴在二哥肩上小声啜泣。
明杰再也忍不住,张嘴含住那不停发颤的奶子,将明昭的血液吞食殆尽。明昭纤细的手臂抱住二哥毛绒绒的脑袋,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昭昭,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四面有窗,屋内却显得很昏暗,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只能隐约看见中央的大床上,一个身影被红绳束缚,双手反绑,从脖子到大腿全被被红绳包裹,红色细绳陷进软白的肉里,在只有霞光渗入的昏暗中显出几分旖旎的意味。
那人大腿和小腿被红绳捆在一起,青蛙似的大张着腿,粗大的震动棒深深插入后穴,此刻也在“嗡嗡”震动着,秀气的阴茎翘起,前端却被马眼棒无情堵住,只有浊液不断从顶端渗出。
嘴里因为戴了口球,有唾水不断从嘴角滑落,视野也被眼罩占据,他的世界是一片黑暗。
突然,床上的身影倏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过了几秒钟,大门被人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身影踱步走了进来。
“笃、笃、笃”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床上的人情绪也越来越激烈。
明杰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昭昭今天在家里乖吗?”
身上被捆了太久,明昭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但他还是忙不迭上下运动僵硬的脖子,生怕二哥再次弃自己于不顾。
明杰没有急着给他解开束缚,他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红绳绕过脖子,对称地形成大圈套小圈的漂亮纹路,红绳勒进肉里,将明昭冷白的肌肤挤出圆润的弧度,尤其胸口两处格外突出,心形金属将左边小奶头包围,中间一根横杠贯穿奶子,将乳钉固定在胸口上,乳钉上篆刻着字母:z&j。
指尖划过乳尖,牵扯到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痛得明昭一颤。
明杰愉悦地弯起眼睛,这枚乳钉,是昨晚明杰握着明昭的手亲手做出来的。
就像主人给小狗套上项圈,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条有主的狗了。
口球被摘下,明昭舌尖有些发麻:“二哥,你去哪了?我好害怕。”
其实插着震动的震动棒保持一个不算舒服的姿势等待对于现在的明昭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可是在无尽的黑暗中他失去了时间感,失去视觉,连带的好像其他五感也变得充满未知,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叫他心生恐惧,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精神渐渐崩溃,只能一遍又一遍在心里恳求二哥快点回来解救自己。
明昭感觉自己已经在黑暗中待了大半天,实际上明杰只是离开了半小时而已。
明杰给他松开绳子,甚至取出那折磨了他大半天的按摩棒和马眼棒,却仍未替他摘下眼罩,眼前还是一片黑暗,明昭有些慌乱,下意识伸手,指尖刚触到眼罩边缘就被明杰按住了手:“昭昭,你不相信我吗?”
“我…”
“相信我就不许摘。”
“昭昭,我要你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小狗,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狗。”
明昭知道二哥余怒未消,昨晚他奶子穿完乳钉,还被二哥用分股鞭把后穴和阴茎都抽得通红,然后掰开被抽得软烂的后穴狠狠肏进去,直到屁眼烂肿一点精液都夹不住,才堪堪放过他。
今早他也是被二哥用棍子捅醒的,睡眠不足也不敢生气,只能主动掰开温热的小穴方便肉棒进出,嘴巴讨好地含住二哥的唇,任由二哥的大手将自己红豆大小的小奶子蹂躏成熟透的小樱桃。
一整天了,他还没出过这间屋子。
明昭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皮革圈住了自己的脖颈,他猜测应该是一个项圈,项圈扣得很紧,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
明昭没来得及反应二哥想做什么,就被项圈扯得一踉跄。
明昭被项圈牵扯着下了床,他想起身却被二哥喝止:“昭昭,你是我的小狗,对吗?”
明昭点头。
“小狗是怎么走路的?”
明昭明白了。
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按照二哥的指示顺从地往前爬了两步。
目不能视物,恐惧大过羞耻,明昭悄悄用身子贴紧二哥的小腿。
明杰引着明昭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因为看不见,明昭爬得很慢,有好几次差点跌倒,最后他们回到床边。
明昭顺从地蹭着二哥的腿:“汪!”
明杰摘下他的眼罩,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昭昭真乖。”
明昭也真的像条热情的大型犬似的猛然将他扑倒在床上。
明昭晃动着腰肢,两人的私处隔着一层单薄夏裤蹭在一起。
明杰的呼吸重了几分,看向明昭的眼神也染上了情欲。
明昭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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