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古今文人纠结之病症就在于入世和出世调和不了的问题,这也实在是个无法解决的矛盾,也是精神和肉身无法步调一致的矛盾。不能居庙堂之高就匿江湖之远,隐士,文人的另一种生态。有的是出于不得以,有的是勘破俗世的纷扰,此为假隐和真隐之别。文人绝大部分只会做事,不会做人,不会做人导致了最后的失败,导致很难取得俗世的成功。岳飞,袁崇焕,如会做人则应该可以取得更大的功绩,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不会做人和不屑于做人的人在俗世其实也有立身之法,那就是隐!谨言慎行,低调,韬光养晦,现今早已没有了江湖之远,要隐则就是大隐,居闹市之隐。不会做人和不屑于做人是两个不同的境界,前者一派天真浪漫,天性使然,不懂做人为何物,后者明白做人之事理,只是不屑。顾城,海子,以及许多自伐的诗人属于前者,在俗人眼里就是弱智,在我眼里是不智。因为太热爱所以受伤害,他们留下那么多绝美的诗篇,实则是为后世之人遗留了伥,他们是死去的虎,至情至性的虎。不屑于做人的人骄傲隐在骨子里,表象则温顺恭谨,他们勘破世情,能有所为则为之。做人就是处世立身,享齐人之福的法则,最会做人的人有个非常牛逼的名称----混混。大混混遗臭万年,小混混欺男霸女,此为做人的另一极端,做得太过。能把人做好和能把事做好都是一种成功,会做人也善于做事,敬爱的周总理给我们做了个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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