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人死在她这,麻烦找上来。
双眼一眯手揉着太阳穴说会好好说教她儿子,乳娘也单纯:“多谢夫人开恩。”没想到迎来的是加本加厉,狗蛋被拉去当柳绅延书童。
乳娘沉默了,夜夜以泪洗目,她不是没想过带狗蛋逃离这里,可是她一个小小的乳娘能去哪,狗蛋的药就是个巨费,没被发现前都是用她的月钱和管家赞助,减减省省出来的。
卯时不到,狗蛋就要背比她大一倍的书包随柳绅延去学堂,柳绅延尽不做人干的事,他不让狗蛋上马车,来回用双脚走。下堂回来都是戌时。
才5岁的狗蛋咬牙坚持了半个月,最终倒下了,在床上躺了半年,身体刚好一点,又被喊去做柳绅延书童,不过这次待遇好点,因为柳南青在狗蛋倒后给柳绅延重新安排书童,因此柳绅延有了2个书童。
学堂里也分年龄堂,总有几个跟柳绅延玩得很好,还有些要攀上柳绅延,来欺负狗蛋。
柳绅延也不阻拦,每次发现都会叫旁边的书童拿出瓜子,津津有味看这场戏。
狗蛋身上总带有淤青。消了又带新的,身上几乎没一处好的。有时还要带病上岗。
狗蛋变得不爱说话,乳娘跟她说话要说好几遍她才会有反应。那时她才知道,狗蛋左耳聋了,右耳听力也不好了……
冬天来了,9岁的生日在床上过,原因是狗蛋犯病了。
也下雪了。
狗蛋指着窗外的雪花向乳娘说道:“下雪了,我想出去看看。”
“不行,身体还没好。”
乳娘一口回绝,不同意,犯病中的狗蛋是最难好的,往往没有躺一个月是不行。
狗蛋趁乳娘做饭溜了出去,她没在身上套厚厚的衣裳,只件外衫。
很少能在院子行走的机会。第1次是捡葡萄第2次是捡饼干第3次是当书童,那时不懂路。绕着走了一圈被赶来的管家拎回去。
冷风吹过脸蛋,回神,入目就是乳娘所说她母亲的院子,宅院里的那棵孤独老树上几乎全是雪白的雪,光秃秃的树根还有几片泛黄的叶子。走进去,一阵猛冷风欢迎他,叶子犹如翻飞的蝴蝶,掉在地上翻滚不止,雪花零落满地。还未累积成厚厚的雪地,踩上去时会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
“母亲,我好想您。”狗蛋边走边喃喃自语道。她虽没见过母亲,但从乳娘嘴里和外边的传闻,她大抵了解了她母亲的个性,外人说母亲的不好,她不会当场回怼,只能心里默默拉黑,母亲的不好,母亲的不容易。她也从没埋怨过母亲生下她就立马抛弃她。
现在她来了,在母亲生她这节日,来陪母亲了,这里也是她和母亲的归宿。
最终狗蛋也和他母亲一样,在冬天阖目走了。
柳南青番外
第一次见到肴难卿印象不好,又加上他给我下药开始,难免对他有些偏见,我开始不信他任何话,我甚至很确定他靠近我是带有目地的。
在我即将带他和我去镇上生活,告诉他后,他突然间疯了,抓着我扯我头发活活个泼妇,反对我要考状元,还跑去我书房撕烂我宝贵书,见此我怒火上来跟他对打起来。瘦弱的他自然不是我的对手,输了他哭泣低声跟我一遍又一遍道歉。我一身狼狈,扫视一圈书房,坏的坏,碎的碎。胸腔起伏厉害,迟迟冷静不下来。
孩子被我俩激烈打架声吓醒,趴在门口嗷嗷大哭。后面我没防他,一觉起来我双手双脚被绑了,说他是疯子简直便宜他了,他是疯癫,他居然把我……。
囚我一个月,我一直不死心在找机会,他又怀孕了,似冷静不疯了,变回原来软弱样子,边哭边求把我双手解放出来,一直在我耳边哭着道:“不能跑,不能把他弃掉。”我只当他疯了尽说胡话。
汉柔兰贪玩来到我国,第一眼我心里涌上“本来是我的。”这想法我莫名觉得苦怪。路边庙,直觉庙里有我想要到真相,我于是踏脚进去,回来我是带着满身冷意。在宫里看到汉柔兰,似是命中注定逃不过。结合上面递来的信息,这对于我来说有坏处又有好处。身边忽然传来哭声,我出奇沉默了。
他又疯了,又打我,我见他眼中淬毒如同上次,那一刻我狠不得反手打回去,又见他满脸都是泪,我忍住了。
产婆把她抱过来,抖着老腿说道:“老…老爷…是一位阴阳身。”我看着这孩子失了神,最后干脆挥手让下人带下去,让他自生自灭。
肴难卿最后的孩子我没取名,死了入不了柳家的族谱。
后悔吗,后悔……
我第二次看见她,她是在捡地上饼干,衣裳在她身显得格外宽大,身子单薄又脆弱,脸色苍白,营养不良,穿着干净可见照顾她的人细心。
瞧,看见我了,巴掌不到的小脸正害怕看我边往后退。说真的那双湿润的眸子遗传了她母亲,格外的吸引人,带着无助的泪光,闪烁的看着我,嘴唇死抿出白边,让人怜惜。本就摔碎的饼干她攥得很紧,都快在手成渣了。
我冷淡对她说:“我柳家还没虐待小孩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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