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肴难卿在旁看的瘙痒难耐,柳南青粗鲁喘出声音,让肴难卿觉得此刻空虚。
欲唇张开:“柳南青,看看我。”
柳南青看肴难卿脱离衣裳,坐在缺了半只脚的三桌子,也不怕摔,浪荡张开双腿,傲人尺寸的阴茎,撩开它,露出离阴茎2厘米的女穴。
“柳南青,你不想要我吗?”
柳南青双唇紧抿,瞪大双眼。还真如他们所说那样,他是畸形,是怪物。
“柳哥,进来这里,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掰开阴唇,露出还未有人进入的小洞。
一开始柳南青不鸟他,耐不住对方骚,一边玩着阴珠一边唤他。
对方的轻唤让柳南青双眸更加发红,理智被欲望彻底给击溃,他抓住肴难卿脖子,提起他右腿而入,鲜血随着柳南青凶猛的进入,滴落到桌上。
舒服……从天灵盖麻到尾骨,浑身筋骨绷紧,用尽全力粗暴在他体内顶弄。
“肴难卿这是你自找的。”
肴难卿的空虚终于被填满,疼得泪花挤出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仰起脖子,眯着眼喘着说:“嗯……对,在快点,哥哥~”
柳南青失去往日温和儒雅,从他人生中第1次骂出粗口,“艹,骚货。”
“哥哥快点……”
柳南青单薄的身材暴发如此惊人力量,捅得越来越凶猛,握住肴难卿细腰肢,凶猛挺腰往怀中人滚烫紧密的甬道里狠狠一撞。
肴难卿最后被操得又哭又叫,被撞的往后退了又被拉回来,高高抬起的唇肉被囊袋拍的一片红,除了一开始破处的疼痛,柳南青未经人事,一味在里乱冲的动作在泥泞的花穴中也搅出了淫靡的水声。性器的顶端一直顶在宫口上,肴难卿喘息,熟悉的快感又酥又麻快乐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上传达,就像一片又一片的烟花,炸得他头皮发麻,意识模糊。
“哥哥……啊啊在……在快点……啊啊啊到了到了……”
肴难卿高潮了,双腿软若无骨,刚刚紧烈的腿此时软绵绵地,他瘫软的身子一下下颤动着。
柳南青不想停止,在他体内痉挛中疯狂穿梭几百下,紧致的阴腔死命裹着他的阴茎,他低吼一声,在撞开的子宫里射出一股滚烫粘稠的精液,烫得肴难卿小腿不停抖动。
柳南青射了一次很快又站起,黑着脸问:“你到底放了几两的量。”
缓过神的肴难卿,此刻他被滋润得面色红润,狭长眼角醉红醉红,像只媚狐狸精,挑逗着柳南青,“很多很多。”边说边伸出猩红的舌头在空中比划。
柳南青红着眼眶,“今天你是想葬在这?”
“哥哥,上我。”他满脸的不屑,换了个姿势,臂弯伸手勾住柳南青的脖颈,抬起右腿露出操得肿胀发红的女穴,借着被操开的女穴吐入阴茎。还未完全进入就已经开始浪叫。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阴茎处传来,上一波刚完,这一波又来。
太阳渐渐下山了,夜晚盖过白天。
现在肴难卿跟个发情的母狗似的在地上撅着屁股被身上儒雅的书生用硕大的阴茎强劲地贯穿,随着一浅一深发出浪叫声。
肴难卿头发被汗浸得发湿,白皙妩媚的面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泪淌了满脸,手指紧紧蜷住掌心,指甲嵌进肉里,心想上辈子不就是死在客人的床上吗,有什么好怕。
谁能知道有家不能回的痛苦啊!自从上次后,肴难卿借此纠缠他。白天为了躲他,白天不在家,他就自己不知从哪学的三角功夫,把锁给撬了。回来得知把他赶走后,他就会在夜深出现在他床边!而且一脸湿漉漉眼圈微红的仿佛要哭,见柳南青惊醒了后就钻进他的被窝。
柳南青几次三番把他赶出去知道他不死心还会在回来。
一把抓住他被窝底下的小动作,无奈唉了口气。眼底冒着青黑看着头顶的洞,没错就是肴难卿造成的。他爬墙没站稳,一屁股儿坐摔下来,正中柳南青怀里,差点没吐出血。
肴难卿还跟着妖精一样尽吸他阳气,他腰身窄细,双手圈住柳南青脖子,在他耳边尽吹气。黑发沿着他光滑脊背垂下,发梢恰恰垂在后腰,引人遐思。
吃他的用他的算了还满脸嫌弃。好!这我忍了。没想到他竟然怀孕了,得知他告诉我那天,我两眼发晕,我不能接受,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他后,躲在镇上好几天,使在口袋没多余的钱不得已回来。
在柳南青的脚踏进柳村后,村里人的眼神停留在柳南青身上,这对于他来说很正常,因为村里能读书的人,并且长相优良少之而少,可是是微妙奇怪的眼神,直到邻居家将一切告诉他。一向待人温润的柳南青恨不得把肴难卿给打死。
肴难卿找不到他那几天,一直在散发流言蜚语!
在临走前邻居家告诫我,“肴难卿是什么样子的人俺们都知道,不要被他诱惑到孩,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你的!”
柳南青笑着默不作声。
回的家的柳南青,他的名声已被坏,肴难卿怀孕是实事,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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