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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告退。”
柳南青踏入侧室,不得不说肴难卿这里装饰简直比他的主室还丰富多彩。对比他主室素得可怜,有个爱财的夫人没办法。一也往里走一边摇摇头。
柳南青远处瞄见肴难卿晃着雪白的小脚,穿着身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雪色貂裘毛绒躺在软榻数他那厚厚一叠银票。
肴难卿数着数着眼角瞥见青色的身影,手立马停住手中动作,挺直腰赤着脚,跳下软榻,转眼投进柳南青怀抱。
“相公回来了。今日辛不辛苦,那些老头有没有为难相公。”肴难卿扒在柳南青身上,攥住衣裳唧唧歪歪关心说道。
柳南青蹙着眉头,却是难得没有喝诉肴难卿无理的称呼。
“相公,怎么不理妾身。”肴难卿歪歪头扒拉柳南青。
柳南青这才开尊口:“怎么午膳只用这么一点。”说完楼着肴难卿的腰抱起。
肴难卿借此搂着柳南青的脖子,一只手牵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腰部。嘟着嘴巴:“你摸摸,是不是胖了……”
柳南青捏了捏手中的质感,捏了捏,软乎乎的,于是老实回答:“确实有点,就为了这个?”他板正脸。
肴难卿腰间极其敏感,被捏了后瞬间瘫软下来靠在柳南青怀里喘气。他眼尾染上了红晕,透着一层薄薄的薄雾。
肴难卿昂着头看他光洁利落的下巴,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温和的色泽同时低着头看肴难卿。
肴难卿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暗示道:“倩儿已经睡了…相公…”
倩儿是他们未满5月的女婴,取的小名。
他抓住柳南青的手,让他摸进他濡湿,黏稠的档部。
柳南青反手不怎么温柔的朝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板着脸严肃说道:“白日不可宣淫。”
肴难卿惊叫了一声,人往他脖子上寸动几步,屁股几乎往他手上送,搂紧他的脖子,委屈巴巴说:“相公甚有三天没陪妾身做了…想的很…”
柳南青眉毛轻皱,“这不是夫人该拿这个当白日宣淫借口,不行,甚等夜晚。”
“相公~”肴难卿仿佛天生的艳骨子,尽管生儿育女丰润了几分,但骨子里仍透着引诱的媚态。
柳南青把人抱回软榻上,不得不说软榻上铺的是上等的狐皮,是皇上亲自赏赐,肴难卿知道后几次三番来要,柳南青被缠得头疼不得已给他。想到这,唉了口气。
把人轻轻放回榻上,转身要转下人上膳。没想肴难卿以为他要走,嗖一声柳南青发现他躺在软榻上。又唉了口气。
“相公~”他坐在柳南青胯部上扭动着屁股。
柳南青盯着肴难卿湿漉漉的眼睛,说道:“真是越来越不知规矩。”手扶着肴难卿的腰。
肴难卿在怀城儿重要那两月,五个孩子中排行老二,他要参加乡考,不能带他走,只好将他留在村里。正逢上冬天季节,肴难卿没注意落下的病根,一逢上雨天或者冬天都会发疼发酸。
柳南青愧疚没有留在他的身边,明知道肴难卿这样子的人怎么会照顾好自己。来到京城赚了钱找了京城无数的好大夫,在朝廷还没站稳脚根,祈求皇上将皇宫的大夫给自家夫人看病。大夫来看后,都说病根难以消除,最后开了日常用的药膳,慢慢调整,平日用暖婆子暖暖。
肴难卿装聋当没听见,上手解柳南青腰带,柳南青为了防他,腰带都是他亲自本人系,不借下人之手。每次都是不同系法,这可难不倒他,看到木桌上的匕首了吗,解不开用它切开。
柳南青在这十年也壮了,但皮肤依旧白晳,宽肩窄臀腰身精瘦,掀开衣裳,脱衣显肉,每寸肌肉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让人不禁为其倾倒,流口水。
肴难卿臀部摩擦着他胯部,感到勃起,睫毛乱颤得厉害。
“相公……”一开口的声音欲哭带上哭腔。
柳南青也只是眯着眼看着肴难卿,见他真快要哭了,开口劝道:“不要太过勉强。”
“妾身只是太过激动。”
“……”
肴难卿也解开自身腰带,半边浑圆的奶子跳露出来。他并不打算全掀开,只掀光下半身。
因为他们前期没钱,前二胎都是他亲自乳喂,来到京城才找奶妈。尽管这样,乳头不仅大了还变成了黑葡萄色,还有圈……,腰围都不知道胖了多少,一摸都是肉乎乎的。尽管柳南青说不嫌弃他,除了柳南青亲自上手脱肴难卿衣裳,其余肴难卿都是半露状态。
肴难卿拉下柳南青裤子,粗长的阴茎一下就打在了肴难卿手背上。不得不说柳南青这里比以前粗了点长了点,分量足足够。
把阴茎握在手上,手背上的青筋凸显,白色的皮肤在黑紫色素差别下呈现出肴难卿病态苍白的色。
肴难卿低头嗅着淡淡的麝味,又带有本人的冷香,用指腹划拨硕大的龟头,满意撸动着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柳南青粗重的喘息声全飘进肴难卿的耳廓里,肴难卿微笑手上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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