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难卿柳南青
还是没能逃过上辈子的结果。
柳南青真是好命啊,从一开始考取了秀才,接而在续在四年内拿下了状元,甚得了老丞相青睐,让其成了老丞相之子。朝廷中的人都知道丞相老了又无子,正寻找接代之人,人人都往老丞相引人,其不知竟让一个小小的状元抢了!人人都咬碎了银牙。
时间一晃,竟是十年。
在这十年内,肴难卿争气,为柳南青育了三儿二女。这也让他越发泼悍,平日一旦不如他心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府里没有一天是不闹哄哄的,有?那就是得了他意或者在数他藏起来的银票。
柳南青那经过岁月的沉淀,清雅俊逸的面容始终都是不变,精致的眉眼之间也留下一丝波澜。
他下朝回到府中。
“夫人呢?”
柳南青对待下人都彬彬有礼,礼数周至,但同时也在无形之中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骨子里隐隐透着一股子淡漠狠劲。
下人低着头,“回老爷,夫人在哄五小姐睡觉。”
柳南青点点头,“嗯。”接后问道:“夫人用膳了吗?”
“回老爷,只是夫人吃了碗米粥说饱了吃不下去,奴才劝了半天。”
“恩……退下吧。”
柳南青挥挥手。
“是,奴才告退。”
柳南青踏入侧室,不得不说肴难卿这里装饰简直比他的主室还丰富多彩。对比他主室素得可怜,有个爱财的夫人没办法。一也往里走一边摇摇头。
柳南青远处瞄见肴难卿晃着雪白的小脚,穿着身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雪色貂裘毛绒躺在软榻数他那厚厚一叠银票。
肴难卿数着数着眼角瞥见青色的身影,手立马停住手中动作,挺直腰赤着脚,跳下软榻,转眼投进柳南青怀抱。
“相公回来了。今日辛不辛苦,那些老头有没有为难相公。”肴难卿扒在柳南青身上,攥住衣裳唧唧歪歪关心说道。
柳南青蹙着眉头,却是难得没有喝诉肴难卿无理的称呼。
“相公,怎么不理妾身。”肴难卿歪歪头扒拉柳南青。
柳南青这才开尊口:“怎么午膳只用这么一点。”说完楼着肴难卿的腰抱起。
肴难卿借此搂着柳南青的脖子,一只手牵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腰部。嘟着嘴巴:“你摸摸,是不是胖了……”
柳南青捏了捏手中的质感,捏了捏,软乎乎的,于是老实回答:“确实有点,就为了这个?”他板正脸。
肴难卿腰间极其敏感,被捏了后瞬间瘫软下来靠在柳南青怀里喘气。他眼尾染上了红晕,透着一层薄薄的薄雾。
肴难卿昂着头看他光洁利落的下巴,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温和的色泽同时低着头看肴难卿。
肴难卿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暗示道:“倩儿已经睡了…相公…”
倩儿是他们未满5月的女婴,取的小名。
他抓住柳南青的手,让他摸进他濡湿,黏稠的档部。
柳南青反手不怎么温柔的朝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板着脸严肃说道:“白日不可宣淫。”
肴难卿惊叫了一声,人往他脖子上寸动几步,屁股几乎往他手上送,搂紧他的脖子,委屈巴巴说:“相公甚有三天没陪妾身做了…想的很…”
柳南青眉毛轻皱,“这不是夫人该拿这个当白日宣淫借口,不行,甚等夜晚。”
“相公~”肴难卿仿佛天生的艳骨子,尽管生儿育女丰润了几分,但骨子里仍透着引诱的媚态。
柳南青把人抱回软榻上,不得不说软榻上铺的是上等的狐皮,是皇上亲自赏赐,肴难卿知道后几次三番来要,柳南青被缠得头疼不得已给他。想到这,唉了口气。
把人轻轻放回榻上,转身要转下人上膳。没想肴难卿以为他要走,嗖一声柳南青发现他躺在软榻上。又唉了口气。
“相公~”他坐在柳南青胯部上扭动着屁股。
柳南青盯着肴难卿湿漉漉的眼睛,说道:“真是越来越不知规矩。”手扶着肴难卿的腰。
肴难卿在怀城儿重要那两月,五个孩子中排行老二,他要参加乡考,不能带他走,只好将他留在村里。正逢上冬天季节,肴难卿没注意落下的病根,一逢上雨天或者冬天都会发疼发酸。
柳南青愧疚没有留在他的身边,明知道肴难卿这样子的人怎么会照顾好自己。来到京城赚了钱找了京城无数的好大夫,在朝廷还没站稳脚根,祈求皇上将皇宫的大夫给自家夫人看病。大夫来看后,都说病根难以消除,最后开了日常用的药膳,慢慢调整,平日用暖婆子暖暖。
肴难卿装聋当没听见,上手解柳南青腰带,柳南青为了防他,腰带都是他亲自本人系,不借下人之手。每次都是不同系法,这可难不倒他,看到木桌上的匕首了吗,解不开用它切开。
柳南青在这十年也壮了,但皮肤依旧白晳,宽肩窄臀腰身精瘦,掀开衣裳,脱衣显肉,每寸肌肉都蕴含着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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