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柏向今安
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传来。
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停在江府,将过路人目光引去。
那是两匹身材高大的上等踏雪乌骓,车架全部采用千年金丝楠乌木制作。
车帘被白净的秀手掀开,位清秀少年探出头。
看了眼回头对着车内的人说道:“何兄,到了,这便是我家。”
小厮将木凳放在下面方便少爷们下台阶。
嗒一声,见少年下来,鲜红的唇瓣微微上翘,身着白衣,腰系着鲜红的腰带。勾勒出少年的活力待发,腰间那同色红带将腰细束得纤纤一握,可谁又知是怀了5月的肚子。
“看着倒是不错。”
跟随后者的面容雍容衣装华贵,高挺的鼻梁和清晰的脸部轮廓,气质矜贵,穿着红装,腰间系着白带,配着枚白玉佩披着一件白色大麾,手中拿着一把风骚的扇子,扇啊扇散发着一股风骚的气息。
两人站在一起真是十分养眼,般配。
向今安一来见是这般场景,下意识咬紧嘴唇。默默地注视着前方,一双深潭般清澈的明眸里,透着难以化解的愁绪。
江川柏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向今安,只有他才会穿全身白,只有他一脸弱不禁风样。
何司马摇着风骚的扇子,见江川柏蹙着眉头,顺着江川柏视线望去,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出。
太明显了!不光长得有些瘦弱,皮肤异常白皙,脸色浮着病态的红不说,走几步路就经不住咳嗽,这不是活脱脱病美人的姿态,又似久居温室的娇花,在风中摇摇欲坠吗!
何司马洞察秋毫的目光瞬间捕捉两人奸情,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奸笑。
“这是?”何司马故问。
江川柏:“下人。”
“哦~是吗~”何司马意味深长说着,特意拉长尾音。
江川柏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两只杏眼瞪得大大的,奶凶奶凶的说,“就是!”
何司马噗笑了一声,余光瞥到眼向今安,见他脸色煞白,邪魅一笑,“向弟不如让我,天物值得惜怜,美人在怀值得安心。”
“你在这样子我可不留你住了。”
“别别别,是何兄不是。”
江川柏“哼”一声转过头,斜视一眼向今安,楚楚可怜给谁看呢,又转过头不去看他。
向今安是急忙赶来的,气还没喘匀,脸色烧得异常潮红。听着江川柏他们打笑,长长的睫毛不停扇动。
何司马身上华丽衣裳,单单拎出一件,或是小配饰,是他这种小人不敢奢侈,甚至干三年不一定能买的起,两人鲜明对比,他默默地垂下眼帘,小心翼翼地发着声,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主人未动,他们也不敢动。
上前悄悄贴近,耳尖的他听到小厮他们的对话,“瞧瞧,多般配。”
“是啊是啊,男俊男俏。”
脚步一顿,压抑着呼吸,嗓管都是痛的。喉咙仿佛被烈火灼烧过,攥着衣襟,几乎哽咽发不出声。
何司马不在说些什么,兄弟的事他掺和进来可不是好事。
摇了摇头,摇弄着手中的扇子,对着江川柏笑道:“向弟,要不我们先进去,在外面干站着也不太好。”
江川柏觉得也是,点点头,“那何兄随我来。”
向今安紧跟在他俩身后,眼底逐渐泛起雾气,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满背的汗忽略不计,神思恍惚跟着两人走。
自江川柏出去散心后,整日监视他的人不少,要日日佩塞着玉茎。
在众多人面前走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可依旧不习惯,似偷窥刺激得淫液不断流出,强烈的羞耻和恐惧纠缠在一起,逼得他眼神茫然泛起水光。
“少爷。”向今安依稀带着哭腔哽咽自唔,很小声。
江川柏似没听见对旁边好友说道:“何兄,走累了吧,我们去花亭坐坐,正好是牡丹花开得正艳的时候,赏赏花喝喝美酒岂不是天堂之乐。”
何司马聪明的人哪不知道这是在给身后的病美人找地方坐,点点头应道:“也好。”
到了亭内,何司马潇洒摇了摇扇子:“向弟你这地方好啊,又有美景又清爽,伴随阵阵清风吹来花香。”
“那是,来,喝酒。”江川柏拿起酒递给何司马,“尝尝我家酿的梅酒。”
“哈哈哈哈哈,我今日真是有福啦。”
向今安和往常一样,跪在亭外,低着头静静听少爷们聊天,等他们呼唤。
他是不同的,只有他是跪着,旁人都是站着。
向今安走神走着视线转到江川柏那平平的肚子,心想定是又拿布缠了肚子,心里又有些忐忑,孩子不会有事吧,转头一想,心里冷笑了一声,他自己肚子都有一个,还是担心自己吧。
江川柏怀孕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江川柏听到他怀孕那刻仿佛是被雷劈了,当场把向今安强上了,并说着:“我怀了那这条狗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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